我尋思著,今晚終於可以美夢成真了。自從我在天堂鎮決定接受楊婉清的時候,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要是陳悅能接受楊婉清,然後我們三人一起來個大被同眠,那可就帥呆了。我知道這個時刻來臨之際,便是我最幸福的時刻。很多男人都說,人生能得一美貌與智慧並存的極品女人就不枉此生,我能和兩個美貌與武功並存的極品女人一起大被同眠,估計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輩子也該知足了。“小飛,你口水流出來了。”就在我不斷意淫的時候,陳悅突然幫我擦了一下嘴角的涎水。楊婉清紅著臉強忍著笑,不過最終還是“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就在我左擁右抱地摟著陳悅和楊婉清走出電梯的時候,電梯裡突然傳來兩個男人的議論聲:“這小子該不會就是今天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沈家大少吧?”“啊?是他,不是他說他有七個老婆嗎,怎麼隻看到兩個?”“廢話,就他那身板一晚上還能招架住幾個?肯定得輪著來了……”“也對,就剛才那兩個極品妹紙,我有一個估計都得被抽乾,否則哪裡舍得停下來啊?”“哈哈,是啊,我有半個都知足了……”……估計這兩個男人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剛打開房門走進臥室的時候,我一下就被陳悅和一個過肩摔砸在了房間冰冷的地板上。“哎喲,你想謀殺親夫啊?”我捂著劇痛的屁股叫道。“殺了你都是便宜你了,婉四兒,上……”陳悅一聲大叫。緊接著二女對著我就是一陣爆踩,而且還是邊踩邊罵的那種。“混蛋,叫你到處沾花惹草,你小子想得還挺美,你還真以為今晚我會和婉四兒一起伺候你是吧?”“哼,就是,葉飛,不是我不幫你,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柳雲珊那些姐妹想親你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成績揩油……”“冤枉啊,我真的沒有啊!”“你還不承認……”“我和悅姐都很大度的今晚不和其他女人計較,是看你難得過這麼一個生日,你居然得寸進尺……”“哎呀,輕點,你們不是都喝醉了嗎?”“哼,我們要是不裝醉,你會跟著我們來這裡嗎?”“臥槽,你們陰我?”“陰得就是你……”……就這樣,我的二十一歲的第一天晚上是這麼過來的,第二天我渾身淤青,多處都有淤血,臉上更是腫的像個豬頭。第二天林銘圳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臥槽,昨晚還是個頂級帥哥,今天怎麼一下就變成八戒了?”不多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楊婉清算是徹底被陳悅帶壞了,好好的一個淑女已經徹底完成了蛻變。我清楚地記得,昨晚上她的腳比陳悅的腳還重。隻是她和陳悅稍微有些不一樣的是,在人前她還是以前那個清純可愛的楊婉清。陣島投劃。最主要的是,這丫頭現在也不聽我的話了。我和陳悅要去北方見陳悅父親,她也要跟著去,連陳悅都勸不住,我勸更不給我麵子。最終實在沒辦法了,我和陳悅在第二天晚上趁我和陳悅睡覺的時候,偷偷地跑了。此行由於我們身上有那麼一個黑沉香盒子,聽木依的意思很可能會有人來搶這個盒子,萬一遇到高手了,楊婉清一定危險。她現在的功夫比我和陳悅要差上一截,遇到一般高手我們還能保護她,萬一遇到頂級高手,在我和陳悅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我們又怎麼能照顧得到她。本來按照計劃是木依會來接我們去的,可是木依要跟著薛千仁去國外辦事,便隻能我和陳悅自己去。這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陳悅沒有去過三刀會總部。木依隻留給我們一張她自己手繪的簡易地圖。木依人是長得不錯,可是一看見她給我們畫得地圖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我一下就想起了陳百祥在《唐伯虎點秋香》裡麵的畫得那張小雞啄米圖。我看到陳悅那張所謂的地圖之後,我是真的菊花一緊。我特麼也是醉了,陳悅和木依不愧是親姐妹,一個寫個字和雞爬似的,一個畫張地圖也能令我想起小姐啄米圖。所幸這張小雞啄米圖隻是一個進入長白山中某個特定的區域才用得著,其他的行動路線是一個很詳細的地址。我們到了東北之後,先是按照地址來到了大興安嶺地區的一個小鎮上。到這個小鎮的時候,已經是我們離開西山的第四天。還好這一路上直到目前我們都還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不過眼看著已經遠離了大城市,我們神經卻繃得更緊了。畢竟在大城市裡就算有人想對我們動手也會有些顧忌,然而,在這小鎮上顧忌就小了很多。尤其是一會兒我們還得去朝一處長白山中的小村莊走去,這就更加危險了。晚上我和陳悅在小鎮上過夜,找了一間鎮上最好的旅社住下,花了我們五十塊錢。半夜三更的,我突然被一聲微弱的敲門聲驚醒。此時此刻,我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估計是沒睡好。不過一聽見那麼一個聲音,我瞬間清醒了。由於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下旬,東北已經開始下雪。尤其是今晚那呼呼啦啦的寒風刮了一整夜,外麵一個廣告牌也跟著響了一整夜,所以這一夜我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否則,那開門的聲音很小,我還真不一定能聽得見。小旅館設施比較差,連防盜鏈都沒有裝,因此,暗鎖被人打開後,很快我就看見房門被緩緩地推開了。房門被打開後,率先走進來一名黑衣人,而後又進來兩個。“天哥,聽說這小子很厲害,他們真的被迷暈了嗎?”“這**香可是鄧爺給我的,絕對百試百靈……”“吸……天哥,那東西真的好香啊,整個房間都香了。”“廢話,裝著那件寶貝的盒子據說是塊超極品沉香木鏤空而成的,光是那個沉香盒子都是無價之寶。”“嘿嘿,那趕緊動手吧,乾掉男的,輪了女的,我們就好去找鄧爺拿賞錢。”“嗯,動作利索點,動手。”我隻聽見那個被稱作天哥的男子話音一落,便急速朝我撲了上來。“唰……”也就在這時,我突然從床上躍起,我從床上躍起的同時,一腳將我和陳悅所蓋的被子踢向三名不速之客。“啊……”三人一起傳出一聲驚呼。我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已經揮舞著血羽殺向他們。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個天哥身手並不差,他居然能躲過我那閃電一把的一劍。但見他避開我的一劍之後,一個箭步就朝門外躥了出去,並且在踹出房門的瞬間,順手帶上了房門。“草泥馬的……”也就在這時,我聽見陳悅一聲大罵,隻穿著一套保暖內衣的她驟然拔出長劍已經朝其中一名黑衣人殺了過去。與此同時,我也對著另外一名黑衣人撲了上去。“嘭,嘭,嘭……”兩名黑衣人的武功都不低,至少以我和陳悅的身手還不足以秒殺他們,說句有些自大的話,單憑這一點就已經能證明他們很不一般了。不過這二人最終還是沒有逃過我和陳悅的毒手。本來我留下了一個活口,可是這家夥卻在我殺他之前,一到抹掉了自己的脖子。乾淨利落,絲毫沒有脫離帶水。一看就是專業的,他很清楚落在我手上後,就算我不殺他,估計回去也是一死。打開房間的燈管一看,兩名男子全都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找到。除了衣物之外就是他們手中的匕首。也就是說,一絲有用的線索都沒有。“趕緊走,這裡不能再呆了。”陳悅急忙穿衣服。“彆……”我攔住了陳悅,看了看手表,此時已經早上四點多:“現在出去太危險,再過兩三個小時就要天亮了,我們天亮再走。”“為什麼?”陳悅茫然道。“萬一這幾個人隻是一個誘餌,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派他們來送死,故意引誘我們出去,這麼半夜三更的,我們一出去豈不是剛好中了他們的套?”我道。“媽的,敢打老娘的主意。”陳悅惡狠狠地道:“不行,絕對不能放過他們!”“要不我們這麼乾……”我捂著陳悅耳朵說了幾句話,陳悅聽完我說的話後,一臉興奮地朝我點了點頭:“行,就這麼辦……”陳悅說完親了我一口:“真聰明,越來越愛你了。”“去去去,愛我還經常與婉清合夥揍我?”我沒好氣地道。“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嗎?”陳悅義正詞嚴地道:“我們打你罵你那是因為我們愛你,懂不懂?”我懶得再和陳悅計較那麼多,那處一件陳悅穿的風衣,把其中一名身材稍微瘦小一點的男子背出了小旅館,很快就沒入黑夜之中。我是朝著小鎮周邊的一座沒有人住的小山溝走去的,就在我剛走進樹林沒多久,從身後突然衝出三名黑衣人。當我一轉過身的時候,我的眼神與其中兩名黑衣人的眼神剛一碰撞,心裡就猛然一顫。那種令我心悸的危機感又來了,這一刻,我才突然發現自己太自負了。 最要命的是,自負隻是其次,我嚴重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低估了彆人的實力。這還不是最令我擔心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陳悅有沒有被人發現?萬一她也遇見了和我一樣的情況,那可就真的悲哀了。我腦海突然浮出了一句話--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