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朵兒還真的沒有忽悠誰,她很快就當著那幾個警官的麵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直言不諱地通知自己的秘書道:“馬上來一下香港警察總署。帶著財務總監過來,我要和香港政-府做一筆大買賣。”之後的事情一切都好說了,嚴朵兒還真的自己掏腰包和香港政府簽署了一份巨額合同。合同大概的內容是,由嚴氏集團預付給彙豐銀行九十多億人民幣,作為那些客戶財產損失的預付款。由於存在銀行金庫裡麵的一些貴重金銀珠寶都是有保價的,雖然丟失的貴重物品和現金折合人民幣隻有九十多億人民幣,但是,如果客戶拿著保單追究責任的話,當然不止賠償等額那麼一點錢就能算數的,估計至少也是好幾倍的價錢。因此這九十多億隻能作為一個賠償金的預付款,如果在一定期限內無法找到他們丟失的金銀珠寶。那些客戶還會繼續找彙豐銀行鬨騰。就這樣,一場軒然大波就這麼被嚴朵兒輕鬆擺平。否則的話,香港可就要大亂了。丟了那麼多東西,彙豐銀行方麵肯定會找香港政府。而香港政府麵對這麼大的壓力,又怎麼可能輕鬆放過我。有嚴朵兒給我做擔保幫我賠了錢,再加上嚴朵兒又是代表軍情局過來的,這一點對於他們香港政府來說幾乎是一舉兩得。隻要放了我,既能擺平彙豐銀行,還能把這件案子推到軍情局頭上,他們對上麵也有了交代,這就等於說已經沒有他們什麼事了。跟著嚴朵兒坐他們嚴家的專機離開香港的時候,我心裡一陣蛋疼。因為我聽嚴朵兒說了一下最近幾天發生的一些大事。其中最主要的兩件大事就是我和趙淩天、林銘圳被綁架的事情。趙淩天被綁架之後,趙家真的不惜代價的用趙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換回了趙淩天的安全。而我被綁架之後刀疤叔和嚴雨寒雖然沒有交出葉天林在米國辛苦經營的那家公司。可那些混蛋卻借機散播公司董事長被綁架的消息,葉天林創建的那家船運公司的市值在一夜之間嚴重縮水。之後就發生了一係列的股市大戰,葉天林那家船運公司的市值很快就嚴重隨水,最後刀疤叔和嚴雨寒才在逼不得已之下賤賣了手中持有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票。當然,最主要的是,刀疤叔和嚴雨寒在關鍵時期接到了綁匪準備撕票的電話。所以他們才放棄的。然而,那些綁匪並沒有按照事先約定放人,他們在刀疤叔和嚴雨寒移交了公司之後,居然還給我安排了那麼一出搶劫彙豐銀行的毒計。實際上,嚴朵兒拿出的那些錢並不是嚴家的資產,嚴朵兒也並不是嚴家的什麼董事長。她這次來是受到刀疤叔和嚴雨寒的委托來救我的,她出的那些錢其實是刀疤叔和嚴雨寒拿出來的。至於什麼軍情局特派員和嚴家董事長的身份都是她偽造的。貞來坑才。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她的目的也隻是和香港政府達成協議,隻要我們找到那批丟失的金銀珠寶和現金,我們就能從彙豐銀行拿回那筆巨額資金。不過嚴朵兒在嚴家有一定的話語權這是真的,目前的首要任務當然是追回那批丟失的金銀珠寶,否則的話。嚴家將會幫我承擔那筆巨額賠償。當然,就算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也會去追查那些人到底去哪裡了?雖然我知道這兩起綁架案一定是薛千仁在背後搞鬼,可是找不到絲毫證據,我們也無法走正規渠道去對薛家下手。從繼位大典一戰之後,接二連三的出了這麼多事情,我實在是有些應接不暇,薛家下手的動作實在太快了。我早就知道薛家肯定不是那麼好惹的,卻沒想到他們那麼快就製定出了這麼卑鄙無恥的報複計劃。以前有很多人想對我下手或許還在忌憚葉天林,而現在葉天林一死,一切都變了,很多早就對我恨之入骨的人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銀行大劫案也令我們和薛家大戰拉開了序幕。這是我們和薛家的第一戰,結果是以慘敗而告終。當然,這僅僅還隻是開始,和薛家的鬥爭之路還很長。最令我不安的是。葉天林死後,以前跟隨他的那些人走了將近大半。很多人還被嚴家在軍方的那些高官扣押著,正準備接收軍事法庭的審判。因為其中一小部分人全都打過強化劑,而這種強化劑來源於軍情局研發的一種轉基因藥物,並且還是一種失敗的轉基因藥物,這種曾經被軍情局銷毀的配方為何會流出去,這是軍方現在正準備花大力氣嚴查的。這筆賬本來應該算在嚴正頭上的,而我和葉天林卻成了替死鬼。本來我還有翻盤機會的卻突然遭到綁架,失去了最好的黃金時間。在這幾天時間裡,軍方高層已經拍板,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我頭上了,沒有人幫我說話,還不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的理由無非就是,我是軍情局九處的處長,我有權限瀏覽一些秘密文件,雖然關於這個轉基因藥物的文件早就已經封存為絕密文件,就連我們軍情局的局長都無法查看,可這個黑鍋還是毫不留情的扣到了我的頭上。更令我忐忑不安的是,因為這件事情,薛鵬也被殃及,聽嚴朵兒說,他這個軍情局參謀長此時已被關進了秦城監獄。他可是我在軍情局裡麵最大的一座靠山,就連他都倒下了,我現在該怎麼辦?這是我此時想得最多的一個問題。我怎麼都沒想到,楊震和柳康國剛剛給我平反,因為薛千仁的一係列組合拳,我再次成為了國家的罪人。想到這裡,我口中不由自主地蹦出了幾個字:“嚴家那幾個老家夥不能再留了!”“什麼?”嚴朵兒一聲驚呼:“你說什麼?”“我說嚴家那個幾個老家夥不能再留了。”我惡狠狠地道。很明顯嚴正不僅和林家是一條戰線的,和薛千仁也是一條戰線的,這次嚴家配合薛千仁給我挖了這麼大個坑,我是真的對嚴家動了殺機了。以前我和嚴正再怎麼鬨,我一直都沒有想過會對嚴家其他人動手,而這次卻就大不一樣了,我的想法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你該不會是想對嚴家其他人動手吧?”嚴朵兒臉色微微一變,一臉惶恐不安地捂住了她的胸口:“姐夫,你可不要亂來,你,你不會是想把我先奸後殺吧?”“你在想什麼呢?”我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嚴朵兒的額頭。“姐夫,你不要對我動粗嘛!”嚴朵兒又突然露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挽著我手臂靠在我肩膀上:“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依你……”尼瑪,我是真的一頭黑線。“死丫頭,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冷聲說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和我扯淡呢?”“姐夫,你好壞,我哪裡不正經了……我這是給你一個占我便宜的機會,有便宜都不占,真笨。”嚴朵兒一臉鄙夷地鬆開我。“就你這樣子,有什麼便宜好占的?”我一臉不屑地掃了掃嚴朵兒的臉蛋和胸口:“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我占啥便宜?”“你,你……”嚴朵兒被我氣得差點鼻孔冒煙,緊接著我就聽見了一聲驚天怒吼:“九陰白骨爪……”她的吼聲響起之前,一隻小手已經抓進了我的褲襠。“啊……”我一聲慘叫抓著嚴朵兒伸在我褲襠的手差點沒直接痛暈過去。尼瑪,本來我在說之前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在提防她了,卻沒想到她這次沒有按照套路出牌。以前她都是先喊口號才下手,這次卻是先下手才喊口號。“哼,居然敢打擊本小姐。”嚴朵兒冷哼一聲,手上居然還肆無忌憚的動了一下:“信不信本小姐讓你以後永遠也抬不起頭?”“信,信,信……”我忍著巨痛連連點頭:“姑奶奶,趕緊鬆手吧……”“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呃……朵兒你天姿國色,樣子塞貂蟬,勝西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的就是你……”“咯咯……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嚴朵兒終於高興地笑了。她高興了,當然也就放開我了。“呼,呼……”我喘著粗氣,就當著嚴朵兒的麵肆無忌憚地揉著自己的兩個小寶貝。嚴朵兒,我草泥馬,草泥祖宗……我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在不停地問候著她的祖宗十八代。然而,這娘們兒卻嗲聲嗲氣的說了一句差點沒令我當場吐血的話:“姐夫,你彆這樣嘛,當著你小姨子的麵自-摸,影響多不好啊……”“我……”我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嘻嘻,姐夫,彆生氣嘛,開個玩笑而已……”嚴朵兒見我真的有些生氣了便開始哄我:“姐夫,要不我幫你揉揉?”“揉你妹……”我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死丫頭也隻有林銘圳和趙淩天這兩個牲口才能收拾她。“我沒有妹妹,要不你揉我姐吧?”嚴朵兒無恥地道。之後我再也沒理過嚴朵兒,不管她怎麼糾纏我就是打死也不說話。當飛機降落在燕京機場之後,我和嚴朵兒一起走下飛機,然而,就在我剛走出機艙的時候,眼前的一幕令我一下就驚呆了。但見我們所乘坐的飛機周圍已經站著上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本來我還以為這些警察是來抓人的,不過當我看見為首的居然是楊婉清的時候,這才終於笑了。我疾步走下飛機,飛也似的衝到楊婉清跟前:“婉清,你沒事吧?”說話間我伸手去拉楊婉清的手。然而,楊婉清卻毫不給麵子的朝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我,並且還說了一句令我做夢都沒想到的話:“把他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