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圖加入淩煙閣後,是一步步往上爬,最終成了淩煙閣的八長老,而且成了僅次於上參明月的第二強者。而作為希圖見不得光的心腹手下,潘鳳除了不時的執行希圖下達的任務外,更多的時間裡,他隻能靜靜的蟄伏著,像一個隱身人一般。在這漫長的寂寞歲月裡,潘鳳發展出了一個愛好來打發時間,那就是看人。看著一個個自信滿滿的新入門弟子,依照他們的性格,猜測著他們各自的**、未來,然後在五年、七年後,探聽一下他們的消息。咦,冠希竟然出家了,那家夥當年可是個小色胚啊,不但與一大票女孩曖昧不清,而且還畫了很多她們的畫像,不穿衣服那種,結果畫像被人偷去,眾人爭相借閱,引起巨大轟動。嗯,天一竟然被抓去坐牢了,這世道真的變了啊,當年天一仗著他老爹的關係,那小子可是在淩煙閣橫著走的角色,現在竟然去牢房撿肥皂了。郭玲竟然開了青樓,還有賭場和鬥獸場,真是世事難料啊,當年跟男孩說話都會臉紅的女孩,竟然變成了這種蕩fu,嗯,什麼時候去光顧一下她的生意好了聽著一樁樁醜聞、趣事,回想著故事主人公當時在淩煙閣的模樣,相互映襯之下,潘鳳往往就獲得了無比強烈無比的快gan!在那麼多人當中,潘鳳最關注的就是上參明月,簫佑和蕭雅。上參明月第一次到淩煙閣的時候,隻有七八歲,但潘鳳第一次看到她,心中竟然湧起了驚豔的感覺,甚至生出強烈的念頭,,等這女娃子長大了,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找機會不過潘鳳這一念頭,在上參明月十一歲那年就沒有了,那一年,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依靠幻影披風偽裝成一塊大石頭,偷看上參明月在後山的深潭釣魚。結果他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成了上參明月釣魚的魚餌,那一天,她釣的是食人魚。在潘鳳奄奄一息的時候,上參明月將他放開,帶著釣到的食人魚揚長而去。最終潘鳳撿回了一條命,但從那以後,他一想起上參明月,就忍不住心中發怵,他怕的並不是上參明月的殘酷手段,而是她那淡然的態度。沒有憤怒,沒有好奇,沒有盤問,甚至連讓無數人眼紅的幻影披風,她都沒有取走。在她眼中,身為希圖三大心腹之一的潘鳳的存在價值,就是做半天的魚餌。潘鳳知道,這不是蔑視,而是徹徹底底的不在意,就像自己隨意的對待一隻小貓小狗一般從那以後,潘鳳對上參明月儘量遠離,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想聽到,而就在這時候,簫佑、蕭雅進入了他的視線。美人胚子的雙胞胎,人人頭疼的兩個搗蛋鬼,每天除了惹禍,還是惹禍父母在與獸族的戰爭中犧牲後,姐姐變得性情淡漠,妹妹依然活潑如故,一樣的是,兩人都出落得越來越漂亮,長相、身材都是絲毫沒有區彆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潘鳳心中的各種念頭越來越多,不過,他隻能離她們遠遠的,因為她們背後有一個潘鳳一想起來就心中發怵的身影,,上參明月。但現在,她們竟然躺在了一張大床上。好像還喝醉了。就在他麵前,遠離上參明月。“看來是孫悟空那小子把她們灌醉的,據說簫佑跟他有些過節但他現在去哪裡了。”潘鳳實在是很好奇,什麼樣的男人,才能讓這對姐妹花躺在床上,自己卻獨自離去。不過,他實在是沒心思想太多了,他現在最想的,是要把以前對她們的幻想,一一變成現實。潘鳳激動得渾身顫抖,一個閃身來到床前,左右開弓,雙手分彆按在了簫佑、蕭雅的小腹丹田處,打算先將她們的丹田和主要脈絡封住,然後再為所欲為手上傳來的柔軟溫暖的感覺,讓潘鳳的褲襠在一瞬間高高頂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後麵傳來,同時整個房間亮了起來。“雙飛姐妹花,你這家夥還真會想,靠,這情景,連俺老孫都看得有些心動了。”潘鳳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牆角處一個白發少年拿著一顆拳頭般大的夜明珠,翹著二郎腿,斜躺在一張楠木長椅上,正是孫悟空。“這小子是剛才躲過了我的搜查,還是忽然回來了。”潘鳳心中有些疑惑和驚訝,但更多的卻是歡喜,他正想出手將對方拿下,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而且他體內的能量,也完全被禁錮了。“怎麼回事。”潘鳳驚慌失措的低頭一看,發現床上躺著的簫佑、蕭雅依然是那副嬌媚的睡姿,但自己的雙手,竟然從她們的小腹裡插了進去。沒有鮮血流出,甚至連觸摸的感覺都沒有了。“糟糕,上當了。”雖然不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潘鳳也知道自己情況不妙,立即極力驅使自己體內的能量,想要擺脫身上的那種無形束縛。孫悟空站了起來,緩步向潘鳳走去,同時說道:“你的心力被鎖住了,掙紮也沒用,彆白費力氣,確實曾經有人掙脫過,但你這種給彆人做狗奴才的家夥,想都彆想。”在山河社稷圖內,**越大,心力束縛越大,以潘鳳的走狗身份,除了**之外,肯定還有其他的強烈**,所以孫悟空半點都不擔心。從孫悟空的表情,潘鳳也看出自己掙紮是沒什麼希望了,於是扯開喉嚨大喊:“衝進來動手,快”潘鳳本以為自己一開口大喊,自己的手下會馬上衝進來,那自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可事實卻是,他喊了好一會,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對麵那白發小子,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而不是預想中氣急敗壞的對自己下手。潘鳳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嘶聲道:“我外邊的手下,全被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