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會期漸近一更(1 / 1)

聖域 彆相信tom 1033 字 2個月前

“冥域欺我太甚,若非身負護閣之責,老夫隻願隻身殺入冥域,殺個痛快!”管鈞看著藏寶庫七零八落的敗落之象,不由心頭湧起一股怒火。他是從蠱雕學院第一代的學生,可以說經曆了學院最輝煌的時期,如今山河日落,這種感觸猶為深刻。“唉,是我等天資愚鈍,未能光耀師門。大師兄雖為我三人之中最具天賦之人,又身陷情關不肯自拔,而自願守墓不出。學院既無頂尖強者,冥域又素來極具侵略性,欺我也不足為奇!”管訥也是露出了一絲悲愴的神色,淡淡的語氣裡卻是不儘的滄桑。“雖說冥域這幾百年來,也確實吞並了不少的宗門勢力,但向老牌勢力動手,卻還是不曾出現過!我看他們這次,也隻是衝著佛陀血舍利而來,並非真想與我等為敵!”管平雖然四人之中實力最弱,但卻輩份最高之人,所以即便與兩聖對話,也並不像顧曼殊那樣刻意禮貌。他的話倒是頗為有理,三人都是點了點頭。“這佛陀血舍利究竟有何作用,為何冥域之人會突然來竊取?”顧曼殊舉起手中的錦盒,對管鈞和管訥問道。如果不是這次失竊,他甚至並不知道藏寶庫中有這件東西。管鈞和管訥相視一眼,管訥終於是無奈地點了點頭,管鈞這才吸了一口氣,指著錦盒對顧曼殊說道:“此物全名佛陀真身血舍利,是舊大陸時期釋迦牟尼佛涅盤後的真身凝結而成。一千五百年前,佛陀舍利現世,在新大陸引起了一番腥風血雨的爭奪。最後那位唯一的鬥神強者出手,將舍利取走,一分為八,由當時的八個頂尖勢力各持有一份。”“經過歲月的變遷,新大陸的勢力實力也在悄然變化,所以這八份血舍利也是在不同的主人手中流傳。但可以肯定,自從分開之後,血舍利就不曾再聚集過。”管訥此時接口說道:“恩師當年以一人之力,定鼎中原,因而獲得一份血舍利,這是我們為什麼會擁有血舍利的原因。”“那血舍利究竟有何作用?”管平也是露出了好奇之色,問道。“這個老夫也並不清楚,就連恩師當年似乎也有研究,卻並未有所發現。”管鈞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此物既然當年足以讓天下爭破頭,甚至要鬥神出麵製止,可見他一定有某種力量。冥域或許是因為獲知了血舍利的秘密,才會出手來搶。”幾人聞言都是吸了一口冷氣,雖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血舍利究竟有何秘密,但從曆史來看,它如果真的擁有神秘的力量,那這力量一定十分恐怖。一旦這種力量落入一家之手,新大陸的局勢勢必再度發生改變。“所以此物一定要妥善保存,絕不能讓冥域得逞!”管鈞指著錦盒對顧曼殊說道:“此地已經不再安全,你要另尋地點妥善保存!如果此物真的如此重要,就算經曆此次挫敗,冥域也不會對我們失去覬覦之心,恐怕以後麻煩還會不斷!”“嗯,尤其是如果此次煉丹大賽如果學院再度勢力,被擠出長老席外,蠱雕學院就失去了長老席的聯盟庇護資格!這樣的學院,在冥域麵前,可就不值一提了!”顧曼殊露出了一絲憂慮之色,睿智的目光和管平對視,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所以此次大賽,冥域說不定會刻意阻撓我們,讓我們徹底失去資格!這樣他們再來對付我們,就容易的多了。”顧曼殊的分析可以說道出了問題的本質,管鈞等人聞言都是背脊發涼。在冥域這樣的勢力,鬥聖強者的絕對數量雖然也不多,但對於僅有三名初級鬥聖的蠱雕學院來說,他們也都知道是有絕對優勢的。“你們找的那個孩子,究竟有多少勝算?”顧曼殊和管平麵麵相覷,這樣的問題,倒是讓他們無法輕鬆作答。一個簡單的問題,就像有凝固空氣的作用,一時間藏寶庫內氣氛有些僵硬。管鈞見狀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不由重重歎了一口氣。死馬當活馬醫,看來隻能聽天由命了。“諸位也不必過分悲觀,老夫反而覺得葉歡也許就是此次煉丹大賽的關鍵!”此時管訥忽然開口對眾人說道:“要取得好的排名,或許有難度。要讓他在煉丹大賽躋身中流,卻極有希望!”“師弟此話,從何說起?”管鈞聞言精神大振,他和管訥相識數百年,自然知道他的個性。雖然低調且不善言語,但為人做事極為認真,絕不妄言。他若說對葉歡有信心,必定有相應的把握。“此子天賦雖非絕佳,但卻具有超凡的慧根,悟性超絕。而且生世坎坷,懂得生存之道。雖本性善良,但狠辣起來,絕無後手猶豫!”管訥腦海中浮現葉歡倔強的麵孔,謹慎地對管鈞說道:“而且他如此番真的突破鬥皇,就可使用身上的陰火煉丹。僅此一條,就足以躋身中流!”“可是晉階鬥皇條件甚多,這麼短的時間,葉歡是否能夠成功晉階?”管鈞點了點頭,雖說小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放不下心。“嗯,這才是我們應該擔心的問題!”管訥點了點頭,對管鈞說道:“如果他無法突破,那此次大賽對於我們,才是真正的不利!”管鈞三人聞言,都是抽了一口冷氣。管訥所說,確實是實情。“煉丹大賽,何時啟動?”“霜降之日,距離今天,還有二十天!”顧曼殊從懷中取出了大賽的邀請玉簡,揚了揚說道:“五天之後,墓園就會開啟。也就是說,葉歡在墓內的修行,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便會結束。”“時間這麼緊了麼~”管鈞和管訥麵麵相覷,心中都是泛起了一絲擔憂。“不管葉歡有沒有晉階,五天之後都必須上路,否則一旦前往修多羅島的空間蟲洞關閉,這屆大賽我們就無法參加了。”顧曼殊的聲音在藏寶庫中遊蕩,像一把上滿了發條的鬨鐘般,滴答滴答地計算著蠱雕學院剩下的時光。滴血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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