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位前輩還有武威王殿下的支持,我葉家在陽火帝國必定能夠子孫繁盛,生生不息!葉歡在此,現行謝過了!”葉歡微微一笑,納戒之中摸出三個玉瓶,分手一拂便是各自朝三人飛去,又說道:“此瓶之中,各有一枚六品中級尊勢丹!服食之後,至少可以讓幾位在現有的實力基礎上,提升一到二級。如果機緣巧合,或許還有更高的助力,請三位謹慎對待!”三人聞言大喜過望,慌忙將玉瓶收下,對葉歡道謝不迭。張晗之在一旁看得是又羨又妒,一個高技術士的影響力,真的比皇室要不知強上多少倍。葉歡這個大豪客出手就是六七品級彆的丹藥,就算是神仙也被他收買了。如此強人,將來就算是張氏皇族也要求著他,可彆搞掉一個梵天宗又跑出一個尾大不掉的葉家就好。想到這裡,張晗之不由心底泛起一絲悲哀之意。一直以來他總以為自己如果能夠突破到鬥尊,可以振興日薄西山的張氏皇族。但這些年的艱苦抗爭讓他明白,就算突破到了鬥尊,張氏皇族在這絕對的鬥氣世界裡,也依然隻不過是滄海一粟。“武威王殿下,此次帝都劫獄救了我爺爺一命,葉歡為表示感謝,也給你解決一個麻煩吧!”葉歡轉過頭去,對張晗之說道:“殿下可知道,你們皇族之中,出現了叛徒?”“叛徒?出自我們皇族?”張晗之原本還不以為意,但當葉歡說出這幾個字時,卻是背脊發涼,急忙問道:“葉歡先生知道些什麼,還請告知。”葉歡聞言微微一笑,旋即緩緩把那天晚上夜探所獲得的消息一一說了一遍,連張弼說玄彤三人有去意的話也沒有隱瞞,說得三人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武威王殿下彆聽信張弼這個家夥胡說八道,老夫等人對於皇族的忠心,日月可表!”玄彤急忙分辨道。“本王明白!”張晗之原本還有些將信將疑,但看三人的表情便知道他們確實對張弼說過這種話,這就說明葉歡說的話應該沒有任何水分,咬了咬牙低聲怒罵道:“張弼這個混蛋,難得父皇在世時對他寵愛有加。張旭皇兄一世恭謹厚德,竟有如此後代,真是替他不值!”“或許就是因為對他太溺愛了,後輩的錯,有多少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責任呢?”葉自在聞言忽然歎了一口氣,虎目之中忽然流露出一絲憐惜之色。葉歡聞言便是明白,葉自在是想起了葉無歡。這個他親生的孫兒,恐怕是現在刺在他心頭最大的一根刺。趙琳似乎也是明白,眼神之中抹過一縷憤怒,但卻並未說話。對她來說葉無歡是葉歡的仇人,若非是他,葉歡不會彆從葉家逼走,也不會如此顛沛流離得過了這麼多年。葉自在自己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隻不過血脈親情,又豈是可以說斷就斷了的。在他心裡依然有著一絲幼稚的幻想,那就是葉無歡總會有一天回到正道,回到葉家。“張弼此舉是要把我們張氏皇族連根拔起,雖然有著血脈關係,但在這大是大非麵前,本王也決不能姑息他了!”張晗之眼中流露出一抹殺機,咬牙道:“祁連山之戰本王做了精密的部署,卻依然被敵軍洞悉先機,幾乎全軍覆沒。現在想想,參與軍事會議的人之中隻有張弼有可能把全盤計劃賣出去——本王早該想到的!”祁連山之戰可以說是張氏皇族和梵天宗正麵戰場對抗的轉折點,在這一仗裡張氏折損了幾乎全部的主力,上將軍王畚也戰死於此役。張氏皇族從此失去了和梵天宗正麵抗衡的實力,轉入了打遊擊的階段。要是被王欣桐知道自己的父親戰死沙場,是因為張弼出賣他的緣故,估計會瘋掉吧。“必須立刻把張弼控製起來,絕不能讓祁連山之戰的悲劇重演!”玄彤對張晗之說道:“義軍絕對再無法經受一次那種程度的失敗,請殿下決斷!”“張弼畢竟是淮南王,無憑無據,我們怎麼能把他控製起來?”張晗之目露殺機,眼角瞥向了笑而不語的葉歡,心頭微微歎息,對葉歡說道:“望葉歡先生,有以教我!”“殿下早已經成竹在胸,又何必我這局外人多費唇舌!”葉歡看著這無處不顯露著政治家的精明和決斷的武威王,不動聲色道。“先生覺得,這樣可行麼?”張晗之露出了微笑,但目光之中卻並不堅定,顯然是有些顧忌。“唯一的問題,是實力的對比。不過這個問題,在下可以幫忙。其餘誅心之事,就是武威王你的工作了!”葉歡輕輕點了點頭,對張晗之說道:“若是殿下心意已決,此次倒不失是個好機會。”張晗之聞言思索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狠狠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麼辦!”玄彤等人聽得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這兩人在說些什麼。而趙琳卻是泰坦自若地撥弄著篝火,眉宇之間也是流露出一絲無奈。葉歡和張晗之都是聰明人,大部分時候也是溫柔之人。但兩人都一樣,在決絕的時刻,他們的心比誰都狠。這就是男人。“殿下是想將計就計,用張弼這個內奸,反將烈無敵一軍?”玄彤想了想,忽然有些明白過來,不由吸了一口冷氣,說道:“烈無敵的實力不弱,殿下可有把握?”“有葉歡先生在,勝過十萬雄兵!”張晗之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葉歡,說道:“若是不然,本王也不會有這樣的膽量。”“殿下如此捧我,豈不是讓在下壓力倍增麼!”葉歡聞言微微一笑,轉過頭去看一看車裡子三人,笑道:“要想借雞生蛋,還要靠三位尊者。”“靠我們?”玄彤等人聞言麵麵相覷,一頭霧水。“不錯,我們的很多信息要靠三位準確無誤的傳達給張弼。隻有這樣,計劃才能順利推進!”葉歡不無戲謔地看著三人,說道:“三位和張弼可是有脫褲子的交情的,你們說的話,他準會信的。”趙琳聞言莞爾一笑,旺盛的篝火映照著三人尷尬的表情,頓時緩解了不少適才凝重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