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把司徒浪和那個和司徒浪相似的人一把丟下地,騰出位置然後把諸葛靜澤扶上床躺好,伸手觸摸了一下額頭,好熱!諸葛靜澤忍著身體的折磨,勉強一笑,“公主,我沒事。不要被他威脅了!”“安靜的休息一下。”晨夕看著地上的司徒浪,淡漠的問道:“喂,巫族的少主,現在要怎麼辦好呢?”“你——”“彆這樣的表情,你不也是在暗中對我的人下手嗎?我為什麼就不能暗中給你下毒呢?”司徒浪不甘心的看著她:“什麼時候?”晨夕聳聳肩,“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現你打算怎麼辦了?要不要給靜澤解除巫術?”“拒絕的話會怎麼樣?”“不急,一炷香殺一個,你還有十個人在我的手上,一起還可以考慮三刻鐘的時間呢!”哼,好狠心的女人!賭?不可能,他還沒有笨到用自己的族人性命打賭的地步,“如果我解除巫術,你是不是就放過他們?”“那你身上的毒不需要交換麼?”司徒浪暗自磨牙,這個女人果然可惡,怪不得阿帆露出那樣憤然的表情,還以為那小子動心了,想不到是真的恨得咬牙切齒!“剛剛你刺傷了靜澤,劍尖沾了血,我猜你是用血實施的巫術吧,剛才你隻有了一隻手揮劍應戰,有一隻手就隱藏在袖子裡,想必就是那段時間完成的,不能不說,你們巫族的法術的確讓人耳目一新。“哼,你再跟我說一會,他受罪就多一分,頭痛欲裂,**如被刀割……”“是嗎?那簡單蕭冰!”“公主,”一身冷氣的蕭冰現身在門口,晨夕低聲笑笑,“這個公子似乎不太喜歡平和的解決方式也許,你去看著時間,每隔一炷香提一個人過來當著他的麵殺掉吧!”“是!”蕭冰冷然離去,他給司徒浪的感覺就是巴不得赤陽公主早點下令殺可惡!難道這個女人不在意她的男寵麼?“公主,夜深人靜的時候你還忙啊!”門口站著兩個身影,一個楚牧然,一個林俊臣晨夕看到他們倆出現微微一笑,拿出另外一顆大一些的夜明珠,頓時,整個房間都明亮不已。 ~朝他們倆招招手,“你們也醒了?過來,見識一下巫族的人,以後見到他可要小心,靜澤剛剛著了他的道被詛咒了呢!”楚牧然眉頭微微一皺,許飛霜的護身符失效了?那樣的話,這個家夥應該身份不低吧!和林俊臣一左一右的站在晨夕的身邊“公主,那怎麼處罰他?”“你們說呢!”司徒浪譏諷的看著他們:“嗬嗬,原來如此,因為美男不缺,所以,赤陽公主不在意犧牲一個麼?”楚牧然撇撇嘴,“這話怎麼說呢?我們是公主的夫侍,必要的時候為公主犧牲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也是一種榮幸。”“呸……”晨夕歎口氣,“彆說了人家是不會懂我們的世界的。”話雖如此,晨夕袖中的手卻是握得緊緊的,眼角的餘光瞥見諸葛靜澤大汗淋漓的模樣就知道他很痛苦了,可是,她不能慌,不能先急不然的話,就會處於談判不利的地位。壓住心中的擔憂,她緩緩走前去,伸手勾起了司徒浪的下巴,“嗯,你這張臉也不錯呢,要不要也從了本公主?你的本領也好,本公主喜歡!”“女人,拿開你的手,不然——”晨夕輕笑了一聲,“彆這樣瞪我嘛,我是赤陽公主,男人多幾個很正常啊!”“我給他解除詛咒,你放五個族人!”“五個?也可以,那留下十人之中姿色比較好的幾個吧!”“你——我馬上解除,你讓我自由活動!”晨夕笑笑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他手上的毒素解除了,“好了,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巫族的拿手好技吧!”司徒浪冷哼一聲,“把他扶過來,我要施針。”楚牧然和林俊臣扶著諸葛靜澤坐在司徒浪身前,隻見他在諸葛靜澤的身上紮了幾針,然後,諸葛靜澤一口黑血吐出來,臉色由原本的青白慢慢恢複了正常。“靜澤,感覺如何?”諸葛靜澤寬慰的衝她笑笑,“沒事,公主放心。”“笨蛋!”明明痛得要死,乾嘛要逞強。晨夕讓楚牧然他們把他扶到床上去休息,坐在椅子上看著司徒浪,“接下來,我們談談餘下的事情吧!如果司徒帆把刺殺我的真相給查出來,另外五個我也放了。至於你體內的毒,另外用東西跟我交換吧!”“哼!”“另外,你剛剛讓我的人受折磨,那麼,現在就應該以牙還牙!”“額——”司徒浪冷汗淋淋,突然之間就感覺身體似乎被無數毒蟲在撕咬一般,異常難受,這是……什麼不,重要的是她怎麼出手的,他根本沒有發現。“哼,我最討厭有人仲手到我身邊,對付我的人!”看到晨夕眼底的惱怒司徒浪苦笑,原來,他錯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很在意那個男人,隻是做戲不在意讓他儘早放鬆警惕解除巫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諸葛靜澤開口道:“公主,時間已經過了,我和他受痛的時間相當,可以了。”“雙倍回報!”“公主,如果巫族的人不是族長要與公主為敵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化解誤會,讓巫族族長自行處置了對公主不利的人,不用一竹竿打倒一船人。”晨夕嘟著嘴,不樂意,明明就是他們的錯先!雖然靜澤的顧慮她也明白,就是不想給她樹敵但是,不服氣!司徒浪看到這一幕更加氣得蛋疼了,赤陽公主對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僅僅是寵溺,還很依賴他剛剛如果不要急,就掌握了王牌了,可惜!實在是可惜!但是,這個女人能夠在在意的人受罪的時候還保持冷靜,這份理性也讓他佩服,雖然他覺得很礙眼!晨夕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看在靜澤的麵子上暫時和平!”話音一落,之間她手似乎揮了一下,然後司徒浪就感覺身體的痛苦消失了,可是,他除了手之外依舊不能動彈。這到底的什麼毒術啊?真厲害!“公主,要殺一個人試試嗎?”蕭冰提著一個人走過來,挑釁的看向司徒浪。司徒浪抿唇不語,晨夕搖搖頭“不必了,我在和他談談。”“你說放五個人!”“是啊,這麼晚了明天一早就放吧!順便把你的事情說清楚啊!”司徒浪忍,一失足,千古恨,他居然一時大意被這個女人給控製了,傳出去都沒臉了!楚牧然打個哈欠,“公主,我困了,先去休息,這個男人好像是巫族的少族長呢!公主彆太過怠慢了哈!”什麼!晨夕驚訝的看過去,“少族長?他?”“應該是吧不過,我也是幾年前見過一次,記得不太清楚了,公主慢慢解決吧!”說罷漫不經心的離開了。林俊臣也默然的離開,屋子裡就留下蕭冰和諸葛靜澤守著。蕭冰打量著司徒浪,那眼神說真的,讓人很討厭,因為他無處不宣的表示:這就是巫族少族長啊,就這點水平?輸給他們的公主也太不咋樣了吧!司徒浪就是被他那目光打量得快要吐血了!晨夕責怪的看了蕭冰一眼,“蕭冰,你把那人提回去安置,這裡我能夠應付。”“好,順便讓諸葛今晚侍寢吧!公主你彆太任性了!”最後一句讓晨夕忍不住瞪眼:“快辦事去,這裡不需要你嗦!”“好,隨便你,反正,躲不了多久的!”呃,可惡的蕭冰!諸葛靜澤把司徒浪扶到一個椅子上,很有禮貌,“原來是巫族的少族長,真是意外!”晨夕撇撇嘴,“靜澤,你瞧人家那傲慢的眼神,要我就拿鞭子抽一頓再說!”“嗬嗬,少族長不要介意,我們公主比較單純,也護短,看到自己人受傷了就忍不住使小性子。剛剛的事情,就算扯平吧!”司徒浪翻翻白眼,怎麼扯平,他如今還是被控製的好不好!“少族長,我們公主可以說從來沒有與巫族交惡,不知道你們派人刺殺公主是什麼意思?實話說,雖然我們公主不喜歡主動交惡,可是,如果有人要主動送上門培訓的話,我們也不介意多一個靶子。簡而言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加一句,人若犯我,雙倍奉還!”晨夕在後麵補充了一句。諸葛靜澤回到晨夕身邊,拿出手帕給她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公主,已經沒事了,彆氣憤了!”司徒浪傻眼,這情景,這男人不是一點點的受寵呢!“靜澤,我——”“公主,不能任性,大事要聽我們的意見哦!”額!晨夕寒毛頓起,諸葛靜澤貌似還是第一次跟她用這樣肉麻的語氣說話呢!諸葛靜澤卻一臉坦然的再度看向司徒浪,貴氣之中帶著幾分自豪,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勢,仿佛他說的就是一個承諾,“少族長,如果你願意平和商談解決的話,我會勸公主不要太過氣憤的。如果少族長覺得對於巫族來說,區區曦城,或者區區十萬精兵是不值一提的話,那麼,我也不勉強。”“哼,我自然願意省事一點。不過,先拿出一點誠意怎麼樣?”司徒浪對諸葛靜澤的淡定表示了敵意。不爽,不爽,居然栽給了這樣的一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