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音聞言氣得臉色發青,伸手指著晨夕:“宮晨夕,你不要臉,清痕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怎麼可以奪人所愛?”晨夕聞言傻眼,看向雲清痕:“清痕,你說這事······”雲清痕冷淡的看著司徒音,對他們的出現表示很不歡迎:“我已經是公主的人了,拜托司徒小姐說話注意一點吧!”“清痕哥哥!”雲清痕掃了木天星一眼,“如果喜歡她就好好的管住她,身為女子,太無能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你喜歡我也不多說。 ~但是,請你彆讓她打擾了我們,不然,也彆怪我不顧當年的兄弟情義了。”木天星握拳難受得很,他何嘗不想讓阿音的心中隻有他,可是,阿音始終都念念不忘清痕,記著當年的約定,她從小就把清痕當做自己的未來的正夫了,他有什麼辦法?悲催的男人,晨夕搖搖頭,很是無語。如果要她這樣卑微的守著一個人,她絕對不會乾。愛一個人,如果她不懂得愛你的話,那麼,何苦執著?司徒音聽雲清痕的話裡根本就沒有考慮她的意思氣得滿臉通紅,紅了又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表示她的憤怒。“清痕哥哥,我們之間明明有婚約的,雖然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是,那不是我們的錯啊,為什麼要牽累我們的約定?他們的死跟我們的婚約有什麼關係,那是兩碼事啊!為什麼要因為那件事取消我們的約定?”晨夕瞪大眼,這女人怎麼思考問題的?怎麼可能無關?因為她的父母沒有主持正義,見死不救,還說沒關係?“你想說,彆人做什麼都與你無關,你隻要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好嗎?”雲清痕淡漠的看著司徒音一字一句的說道。司徒音點點頭,“是啊·本來我就是我,為什麼要因為彆人改變我的事情?”晨夕再度確認了,這就是一個極品!被那失憶的族長養出來的極品!司徒浪可真可憐啊,要顧著這失憶的母親和極品的妹妹,唉!真是……辛苦哇!算了,她懶得廢話,讓雲清痕解決吧!木天星的臉上也呈現了紅色,不知道是羞還是怒,反正她不想管。雲清痕伸手抱著晨夕·“竟然你覺得隻考慮你自己就好的話,那麼,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不論有沒有當年的事情,我都不會跟你,我不喜歡你這樣的無能的女人·我喜歡公主,你跟她比,真是天壤之彆,雲泥之彆,公主是雲·你的泥,你說,我為什麼要選泥不要高貴的雲呢?”一席話,把司徒音說得臉色慘白,顫抖的手指指著他們兩個:“你們,你——居然說我是卑賤的泥!我是巫族的大小姐,是巫族的公主·你居然敢說……”“拜托,你是巫族的大小姐·可是,公主是涯女國的公主,整個巫族在公主麵前都應該下跪行禮的,你覺得你真能夠跟公主想比?不會沒有人告訴你·天下之大,皇族的尊貴不是你可以比擬的吧?”木天星看著雲清痕·臉色很難看,“雲清痕·彆說了!”“為什麼不說,你們根本就是在養一個蠢人,連自知之明都沒有,離開巫族,離開族長的庇佑,她就是一個無能無知的人。木天星,你能夠時時刻刻都跟著她,保護她麼?”木天星拳頭握得緊緊的,忍著,再忍著。“木哥哥,你說,我和她誰更高貴!”木天星閉上眼,艱難說道:“雲清痕說的都對,巫族不過是涯女國的一塊屬地,巫族的人在公主麵前都要下跪行禮······”“不,母親明明說我最大,我想要什麼都可以······”司徒音捂著耳朵不願意聽,晨夕搖搖頭,這就是一個被人養成小白的人物,她半點興趣都沒有了。幸好,雲清痕不會跟著她,不然,她還真要為他可惜。這樣的小白兔就隻能被人養在一個小地方永遠不要出去惹事才能保住一世平安,也許,被人養在籠子裡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了。“清痕,走吧!”“是,公主。”雲清痕對司徒音的不屑很清楚的寫在臉上,對赤陽公主的尊敬和寵溺也很明白的寫在眼眸之中,這一切都讓司徒音備受刺激,她一直以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巫族誰不對她謙讓七分?卻被雲清痕一席話給擊得粉碎,她好恨她!如果沒有宮晨夕,她就不會遭遇這一切,如果沒有她,屬於她的清痕哥哥也不會對她這樣無情!“雲清痕,你給我站住!”雲清痕回頭看了她一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司徒音咬著唇幽怨的看著他,他怎麼可以不愛她?緩緩走前幾步,“既然你要跟著她,那麼就讓我服口服,你不是說她很能乾嗎,我要和她比試一場,如果|她贏了,我就放手。”晨夕憐憫的看著她:“想比什麼?”“隨便什麼,隻要打贏了對方就可以!讓對方倒下就是贏家!”“好。”晨夕實在是不懂,她的能力有多少。木天星看了晨夕一眼,“小姐雖然性格比較單純,可是,小姐的巫蠱之術是巫族之中屈指可數的強者。”咦,那還有點意思嘛!晨夕走前幾步,越過雲清痕,“來吧!”雲清痕拉住晨夕的手,“公主由我來保護,她不是懂蠻力的人,與司徒小姐不一樣。”“你——”司徒音看向晨夕的目光也越發的怨恨,晨夕歎口氣,爛桃花也是需要處理的,拍拍雲清痕的手,“放心,我沒事,如果真的輸了你在出手,反正,我又不會拿你當賭注。”“宮晨夕!”“哦,怎麼了?”晨夕麵帶笑容的看向司徒音,一臉坦誠。司徒音氣得要死:“我剛剛說了輸了我就放手!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懂啊,輸了你會放手嘛!可是我又說我輸了就要把清痕給你嗎?莫名其妙,他是人又不是貨物,怎麼可能當做賭注?我這人很有賭品的,如果我輸了,會給你一百兩銀子的。”一百兩銀子就想打發她?司徒音氣得牙癢癢的,“我不同意!”她話音一落,晨夕就攤攤手:“噢,那就算了吧!其實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和你比武。”“你,站住!”司徒音衝過去揮掌就打,太可惡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她!就算她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怠慢她!晨夕一邊回擊,一邊觀察她的動作,木天星的提醒讓她有一種直覺,也許這個女人真的有實力,雖然被養成了小白,可有些東西是天生的,隻要加以磨練就會成才。不知道她的巫術到底有多厲害,居然能夠讓木天星說出屈指可數的話來。兩人在山澗邊展開了拳腳,晨夕儘量不讓對方碰到了自己的身體,巫術需要介質來進行詛咒,下蠱也需要介質,如果碰都碰不到的話,應該無法進行吧!兩道身影你追我趕,恍如影子一般追逐著,晨夕不能不承認司徒音的輕功很不錯,跟性格小白成反比,這樣的人也許更麻煩了!不講道理,武功又好,不高興就動手使用暴力!就像常人所說:有知識的犯罪人更加可怕!咦,被她拿到了一根頭發,晨夕心中微微一驚,飛快拿出腰間的毒龍玄扇,隻露出一半的扇柄,還有一半被扇套套著,她正好可以拿住,追擊司徒音要毀掉那在她手上的頭發。隻見司徒音嘴角勾著冷笑,一時間手掌翻飛,很快的被她弄出了一個紙包,然後裝入了一個小小的錢袋之中…···“宮晨夕——”嗤嗤——晨夕就在她最得意的那一刻,毒龍玄扇飛閃而過,碰到那錢袋之時,一瞬間的開始腐蝕了那錢袋,那毒氣的厲害逼得司徒音不得不丟掉手上的錢袋。滿臉憤怒的看著晨夕:“卑鄙!”晃晃扇子,晨夕微微一笑:“怎麼說呢,我這是光明正大的擊毀了你的東西,你自己閃避不及,怨我?”“哼!彆得意,宮晨夕,你以為我就單純去取到了你的頭發麼?在靠近你的時候,我還給身上添了一點東西呢!”晨夕微微一驚,隨即運動在全身行走,很快從發絲傳出了地位的“嘶嘶”哀鳴聲,用力一甩,一個小黑影從晨夕的頭發上甩下來,剛好落在晨夕原本包紮手傷的紗布上,“嘶嘶”那小黑的發出最後的哀鳴之後化為了一灘血水。晨夕微微心驚,想不到她的動作這麼快,如果不是她太過得意及早說出來她隻怕要吃虧了!果然是無知的武癡更可怕!不,她是自私的巫癡!更加可怕!“公主,你怎麼樣?”雲清痕冷冽的瞥過司徒音,衝到晨夕身邊,不著痕跡的把晨夕隱藏在自己的身後了。“還好。不過,這巫族的蠱毒和詛咒一起用上的時候,還真是麻煩。”晨夕小心的收起扇子,掛回腰間。然後手衝著司徒音一揚,一瞬之後,司徒音瞪大眼看著他們,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剛好倒入山澗之中了激起一大片水花。晨夕有些惋惜的看著她:“不好意思,你倒下了,是你輸了,以後就彆纏著清痕了。”木天星愕然之後趕緊跳下水把司徒音給抱起來,“小姐!”發現妯不能動彈之後看向晨夕追問道:“你對小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