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餘嘉還是沒辦法不對著自己老公那美好的肉|體垂涎。好歹也老夫老妻了,自己還是明星,不能在他麵前表現的那麼挫,好像很花癡沒見過世麵似的。在紀蘇寒走近時,餘嘉移開視線。紀蘇寒走到床邊,拉過她蓋在身上的被子,伸手熄燈。整個屋子頓時陷入黑暗。為了保護**,防止被偷拍,餘嘉一向把窗簾拉得嚴實。眼睛適應黑暗後,她才勉強能看到屋內一些物件模糊的影子。熄燈後,空氣裡安靜極了。餘嘉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任何動作,心裡很是失望。白在鏡子裡折騰了半天。還是……自己對他來說沒有魅力了?她翻了個身,盯著麵前的黑影,小聲開口,“蘇寒,你睡著了嗎?”“你還沒睡?”“我……睡不大著。”紀蘇寒伸手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很溫和的嗓音,“有我在,不用怕。”她才不是怕。“你來前,我跟媽打電話了,媽看你大晚上的還來我這,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跟媽如實說了。”“你還挺聰明,知道我媽已經猜到。”餘嘉:“是婆婆太聰明了,什麼事能瞞過婆婆的眼睛。”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網上說,子女的智商大部分遺傳媽媽,所以難怪紀蘇寒那麼聰明呢。要是臭臭繼承的是自己的智商……嗯,自己也不是很笨,隻是在老公麵前,還是不大夠看,惆悵啊。兒子還是繼承他爸比較好,又聽話又聰明,以後都不用操什麼心。紀蘇寒見餘嘉不知怎的在那唉聲歎氣,把她往懷裡拉了拉,柔聲問,“你這腦子裡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基因問題。”“基因?”餘嘉眨眼,“你說咱們家臭臭,像誰比較多?”紀蘇寒:“家裡親戚都說他跟你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餘嘉苦著臉,“不會吧,可我怎麼感覺他長得像你多一點。”“眼睛比較像你,嘴|巴像我一點。孩子還太小,五官沒長開。你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來了?”餘嘉臉上五官最突出的就是眼睛,臭臭眼睛跟她一樣,所以第一眼看的話,確實感覺和餘嘉更像。“網上都說子女智商大部分遺傳母親啦,臭臭要是像我……有點為他堪憂。所以,肯定是像你更好。”紀蘇寒沒想她忽然唉聲歎氣是這個原因,好笑道,“所以,你這是在變相承認自己笨了?”餘嘉錘了一下他胸口,“你才笨。”“好,不笨,我老婆又聰明又漂亮。”餘嘉:“算了,反正兒子是你的,以後就交給你這個當爹的操心。”“嗯,兒子交給我,我交給你。”餘嘉心都酥了,無形撩撥最為致命。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事太多,還是紀蘇寒在太興奮,毫無睡意。婆婆在電話裡跟她說的話,她原本還想找個比較好的時機再說,現在覺得氣氛還比較好,早說早了卻一樁事,免得心裡老惦記。“對了,我跟婆婆打電話時,婆婆跟我說了一些話,要我跟你說。”“與我爸有關?”餘嘉本來說話的語氣很有些小心翼翼,話還沒說完就見他猜出來了,心裡暗鬆口氣。看來婆婆應該跟他提過,那自己再說就不會顯得那麼突兀。“那你怎麼想的啊。”紀蘇寒擱在餘嘉腰間的手稍稍緊了緊,剛才在機場紀國輝找他時,他真的差點就要妥協。從懂事開始就堅持的信念,就這麼因為她,那麼輕易的土崩瓦解。紀蘇寒重新把她攬入懷裡,“睡覺。”餘嘉開門時,身上套著防曬服,擋住擦傷的胳膊,紀蘇寒不知道她身上還有傷,此番一碰,不小心碰到她擦了藥的傷口。餘嘉忍不住“呲”了一聲。儘管餘嘉聲音特彆小,但四下寂靜,兩人又挨得如此近,那細弱蚊蠅一呲,對紀蘇寒來說,猶若當頭一棒。他幾乎是同時開了燈。屋內光線陡然大亮,還沒適應的餘嘉眼睛被刺了一下,她眯了眯眼。等她睜開眼時,被子已經被拉開,原本躺在她身邊的紀蘇寒做了起來,沉著一張臉。“你胳膊是怎麼一回事。”沒有什麼起伏的嗓音,卻隱隱給人一種壓迫感。餘嘉剛才滿腦子都沒美色給迷惑了,差點忘了胳膊受傷的事。雖然自從兩人在一起後,紀蘇寒很少再對她冷著一張臉。但紀蘇寒平日在彆人麵前,都是那種很淡漠高冷的表情,沉著臉時,更是讓人心頭一寒,不敢隨意接近。餘嘉下意識縮了縮胳膊,“不小心擦傷了,已經擦過藥,現在不礙事。”紀蘇寒眼睛就像在她胳膊上定格住一般,如蓮藕一般細白的胳膊上,兩條長長傷口如毒蛇一般,格外滲人。紀蘇寒:“不礙事?都這樣了還不礙事?”餘嘉輕輕咬了咬嘴唇,雖然明知紀蘇寒隻是因為太關心自己,但看到他凶自己,還是覺得有點委屈。好歹也受傷了,就不能安慰一下。凶巴巴的。紀蘇寒小心拉過她胳膊,臉上雖然還沉得嚇人,但語氣卻緩和多了,“還疼不疼?”餘嘉悶聲回答,“不疼。”“明天不去拍戲了,把傷養好再說。”“啊?……可我簽了合同的,要是就這麼一點小事就不拍戲,不僅劇組會損失一大筆錢,我的名聲傳出去也不好,以後誰還敢找我拍戲啊。”“多少錢我賠。”餘嘉默默不做聲了。她發現紀蘇寒是真的生氣,不然也不會對她說出要她不拍戲這種話。空氣不僅陡然安靜下來,氣氛也變得很是緊張。餘嘉不再看紀蘇寒,眼睛飄忽的瞥向彆處。“這次拍完,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起碼把胳膊上的傷養好的看不出一點痕跡。”紀蘇寒嗓音這才柔和不少。“你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動不動就受傷。”“我,我以後會小心的。”什麼鬼,人家今天特地打扮的這麼性|感,呃,姑且認為是性|感。他掀開被子後,竟然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胳膊上,完全無視她整體打扮。心好累。“困了,我睡的。”餘嘉默默拉過被子,鬱悶不已的偏過頭。上次還說我讓你當了一個月的和尚,現在肉放在眼前都不吃,明明就是自找的。紀蘇寒說完也覺得他剛才的語氣重了點,見餘嘉一臉鬱悶的轉身,語氣滿是無奈,“這就生氣了?”“不是生氣。”紀蘇寒從背後抱著她,“怕傷著你,今天先睡,嗯?”說話的熱氣拂過耳垂,連帶著身上所有的毛細血管都仿若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