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大白鵝嗎?”小橋看見幾隻大白鵝水麵上遊走,不過葉家村的沒有養白鵝,據說這白鵝養好了還能看家呢,誰家要是進了陌生,被白鵝看見了,那是要下死命的追著咬的。蓮蓬一直興奮到進了縣城,老梁把馬車趕到那新買的小院子裡,真的是小院子,就一個木門,然後開了門就是三間屋子,一點兒多餘的也沒有,好像這邊的住戶都是這種格局,因為手頭上有鑰匙,所以小橋開了門,讓老梁把帶的東西放進了屋,就安排他回去了,要是再晚一點兒,說不定回去就要天黑了,這樣很不安全。老梁走後,小橋和蓮蓬兩個就把這三間屋子好好的打掃了一下,院子裡有水井,這也是這個院子的一個優點了,不用去彆處取水。等把三間房子弄得是煥然一新,兩個都累的不行了。小橋從兜裡拿出了些錢,對蓮蓬說道:“出了門往左拐,前麵走一段路,就可以看見路邊有賣燒餅的,出去買幾個,咱們就著咱們帶的醬菜吃。”這次來還帶了好幾瓶家裡醃的醬菜和下飯菜呢。蓮蓬一聽有吃的,立刻就又有了力氣,大概是以前挨餓的經曆,讓蓮蓬對吃的特彆看重,所以是二話不說的就出去了。他們對付著吃了一頓飯,小橋看著這個地方,倒是有個小廚房,不過這碗筷啥的都要買啊,還有就是柴火,等會兒問問這邊的鄰居,啥地方有賣柴的。小橋家裡有柴火,但是大老遠的運到這邊來劃不來,何況買一車的柴也用不了多少錢,還省心。等立秋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家裡變得是乾乾淨淨了,他過來了幾天,雖然也是這邊睡的,但是這動手打掃,他還真沒有這個時間。果然小妹過來了就是不一樣啊。“二哥,回來了!等著啊,找隔壁借了一點兒柴,明天送柴的就過來了,晚上們吃蓮藕燉排骨。哥,得多補補,看這幾天就瘦了。”立秋好笑的說道:“這就叫瘦了?小橋,不會是想把給養成胖子吧。”小橋哈哈大笑:“咱家誰都不會成為大胖子的!”真的,除了自己的那個四叔有些胖以外,老葉家的還真的沒有胖的,就是娶的兒媳婦也沒有胖的,想一想爹娘的樣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發福,按照遺傳定律,他們是不可能發胖的。小橋把桌子收拾乾淨,讓蓮蓬把做的飯菜端了過來,下午的時候,她和蓮蓬去買了碗筷盤子,還順帶去買了菜,現是可以正式開火了。立秋吃的很想,對小橋道:“後天們縣學裡沐休,到時候帶去逛逛,有啥需要買的東西到時候都告訴二哥。二哥彆的不說,提東西有勁來著呢。”葉柱家的幾個娃子都不是肩不能挑的,平時乾活兒啥的都很賣力,小時候也吃過哭。“二哥,娘說是想咱們那邊給找個做飯的,還有書童的事兒,覺得咋樣?”小橋問道,彆的地方吳氏不放心,還是近村的好一些。起碼知根知底的。立秋笑道:“彆操心,就按娘說的辦,到時候來了,就可以回去了。”“哥就是不喜歡這裡礙手礙腳的吧。”小橋故意說道。“瞎說!快點兒吃飯,吃了飯,哥帶去這附近轉轉。”後天立秋沐休,就帶著小橋去了外麵逛,保平縣這地方,小橋沒有康縣熟悉,不過看這地方也怪熱鬨的,瞧這酒樓,家還有說書先生呢,不過那旁邊的旁邊咋那麼香呢?難道是傳說中的花樓?看立秋要立馬把她帶走的神情,小橋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個花樓事業真的是哪裡都這麼繁榮啊,簡直是不簡單。據說好多縣裡的稅收大戶都是這花樓,家都鼓勵著這個事業呢。“知秋兄,不是說今天有事嗎?怎麼也出來逛了?不是誆們的吧,唉?這個小丫頭是誰?”知秋是立秋的字,小橋知道這些是二哥縣學裡的同學了。立秋淡淡的說道:“秉文兄。”並不介紹小橋,小橋忙拉著立秋的袖子,說道:“哥,不是說好了給買東西去嗎?快點陪去!”小橋看出來自家二哥有些不感冒這個叫秉文的,所以就找了個借口。而且小橋也不喜歡這個叫秉文的,一大早上,就從那花樓出來,明顯不是啥正經,酒色之徒,二哥不和這些交好那是對了。那叫陳秉文的看著立秋和他妹子走遠了,不由的砸吧嘴,和這陳秉文關係好的賈平冷哼道:“這個葉立秋有啥好拽的,不過是個鄉下窮小子,秉文兄,和他交好是他的福氣,他還不失抬舉了!真是該受個教訓才知道這邊是保平縣了。”陳秉文並沒有考上秀才,但是家有錢,所以進了縣學,不過縣學裡也是學不好,這見新來的葉立秋,知道他表兄是進士出身,就想著能交好,但是這葉立秋卻對他不能不淡的,昨天讓他跟著一起來這邊樂和樂和,他也不過來,說是家裡有事兒。陳秉文心裡不高興那肯定是有的,今天這麼瞧的就碰到了這個葉立秋。賈平見自己的話陳秉文沒有回應,這要是平時早就火起了,不由的看像陳秉文那裡,見陳秉文還看著葉立秋遠去的方向呢。這陳秉文是咋的了?結果就聽見陳秉文說:“這葉立秋還有個這樣標致的妹子呢,雖然年紀小了一些。”但是張開了肯定是個美了!賈平忙笑著說道:“秉文兄就是好眼光,看那小丫頭就是長得好看!”“小丫頭也是能說的?快點兒給打聽打聽,那個姑娘是葉立秋的啥?”雖然是叫了一聲哥,但是這表哥也叫哥,萬一不是那個親哥呢?他陳秉文可不能吃這個虧。而葉小橋這邊呢,她知道自己的二哥是有分寸的,這勸的話就沒有說,成長過程中難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誘惑,這得自己個兒去經曆,就算是頭破血流,好歹現年輕,還消耗的起。不過小橋說了:“二哥?剛才那個是同窗?一點兒也不喜歡他!”要表示自己的立場,那樣的真的是很討厭的,尤其是那粘乎乎的眼神。真夠惡心的。立秋說道:“二哥也不喜歡他,不過咱們和他見不了麵了,等娘那邊把找過來,就回去吧。”“知道了,哥,不用對說教了吧。”小橋笑嘻嘻的說道。立秋明白小橋的意思,也笑著說道:“是啊,哥心裡都明白呢。哥心裡有分寸!”若是一味的強硬,這也不是為處世的好法子,懂得委婉確實難得。且不說小橋因為出去一趟被給盯上了,那陳秉文讓賈平去打探消息,這賈平是依附他們陳家的,所以是對陳秉文言聽計從,過了不久就把家的情況給打聽清楚了,“那是葉立秋的小妹子,從小就長鄉下,沒有出過門,這次據說是要照顧她哥才過來的。”“誰問這個事兒了?她定親了沒有?定了也讓她給退了!”陳秉文不耐煩的說道。賈平狗腿的說道:“要不說咋就和秉文兄有緣分呢?那姑娘還沒有定親呢,猜是年紀小,秉文兄,是打算把給納進來?不過這也太小了吧。”怎麼夠味?不夠折騰的。賈平說的是納不是娶,因為賈平覺得,那不過是個秀才的妹子,家裡還是鄉下的,一點兒也配不上陳家的門第,陳家保平下可是大戶,陳秉文的大哥還是縣丞老爺呢,能把給納進來,那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陳秉文罵道:“小不會先定親嗎?過幾年不就長好了?誰說要納進門來,爺是要娶的!”“啊?秉文兄,這可不是開玩笑啊,這婚姻大事兒是父母之命,不能隨便說啊,那姑娘不過是個鄉下丫頭,就算她哥哥是秀才,那也是不頂用啊,府上的伯父和伯母怎麼能同意?就是陳家大哥也不會同意的,您到時候挨一頓罵可不就得不償失了?”要賈平說,這樣的女的,直接給一頂轎子弄進門就行了,還娶?費那個大事兒乾啥?“懂個屁!知道她表哥是誰?家可是一方縣令!讓家表妹當小妾,是自己找罪受?行了行了,給下去吧,的事兒,自己弄!讓辦個事兒,就這麼多話,煩不煩?”陳秉文是家裡的老幺,平時爹娘寵著,就是哥哥嫂子也疼著,所以養成了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又特彆的紈絝,家裡也就他大哥能管一管,彆還不是可著勁兒的哄著他?賈平見陳秉文要發火,忙開溜了,而陳秉文就喜滋滋的回去了,先去他娘那邊,把他娘給哄的開懷大笑,就扭捏著說自己要定親。陳秉文的娘一聽,忙笑著說道:“咋了?平時一和說親事,就不樂意,現還主動說這事兒了?難道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不過這樣的姑娘能被看著了,那就不是那大戶家的,這樣的不能娶,要是喜歡,給家幾兩銀子,給抬進來就好了,娘給錢。”咋和賈平說一樣的話?“娘!說啥啊!說的可是正事兒,娘,哥不是告訴,縣學裡要和一個叫葉立秋的交好嗎?說他表哥是青城縣的縣令,咱哥很有可能升了就去那個縣了,讓和家打好關係?”“這又和這葉立秋有啥關係?”陳秉文的娘也知道這個事兒,事關長子的前程,她不得不關心,長子當了這麼多年的縣丞,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能升上一步呢,怎麼著也要抓住。作者有話要說:最受歡迎的三更君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