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追悔莫及(1 / 1)

我的野蠻王妃 水滴草 1569 字 2個月前

“離開?”言西羽有些不知所措,他想過千遍萬遍,想過安陵王會震怒,會罷朝,會…卻是沒有想到他要帶走言西文“帶走”安陵王說的很堅決,沒有反抗的餘地,他高昂著頭,淩厲的眉泛著濃鬱的氣息,站在言西羽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言西羽“既然皇上已經不在愛我文兒,那本王就將她帶走,永遠不會出現在皇上的麵前!”安陵王說的話很輕,卻帶著憤怒的氣味,他漆黑的雙瞳中帶著怒意,如寒劍攝入依舊涉世未深的言西羽的心中,泛起一陣怯懦“朕不允!”言西羽鼓起所有的勇氣反抗著安陵王,身體卻在不住的顫抖著,他還是在害怕,這個教導了自己多年的師父“你要留我文兒在宮中作何?”安陵王的語意中帶著一陣陣隱忍的殺意,他嗜血的雙瞳直逼言西羽那雙猶豫的雙眼,峰唇漸起冷冷地說“我文兒已容貌儘毀”“朕不同意”言西羽壓住心中的恐懼,鼓起勇氣對安陵王冷冷地說道“不需要你同不同意!”安陵王打斷言西羽的話,眼中的憤怒再也壓製不住,他走到言西羽的麵前,嗜血的雙瞳帶著寒氣憤怒的說“我的文兒是用來疼的,不是讓你和郭檀來欺負的!”“王爺!”言西羽對安陵王的無理有些憤怒“如果你學不會疼惜我文兒,那麼,本王就會把她帶走!”安陵王說著,將冷冷地笑著,帶著勝利者的驕傲看著坐在龍椅上的言西羽,他終歸太小,他終歸還是沒有敢於破刀曆斧的勇氣“她是朕的王妃!”言西羽提醒著安陵王,對於安陵王的話,他沒有辦法完全反抗,他隻能以事實來說明一切“她是我的女兒!”一句話,簡單無奇,帶著隱隱的霸氣,卻將言西羽堵的啞口無言,就是因為是安陵王的女兒,所以她就不允許有任何的傷害,就是因為她是安陵王的女兒,所以傷了她就是犯了滔天大罪嗎?“朕不同意”一句話,是言西羽鼓起所有的勇氣吐出來的,這是他作為一個君王應該維護的麵子,言西文是他的女人,怎麼能說帶走就帶走!“哼”安陵王從鼻翼中發出一陣輕蔑的歎氣“本王說的話,必言出必行!”安陵王說著,輕蔑的看著言西羽“文兒早在昨天就已離宮了”“什麼!”言西羽不敢相信的看著安陵王,昨天,就已經離宮了,那麼,言西文,難道已經不在宮中了?言西羽想著,丟下安陵王,快步向冷宮的方向,言西文,言西文難道就那樣的離開了?就算她不愛她,那麼也不允許她這麼快的離開,她是宮中的貴妃,她的的臉上還有傷,她怎麼可以這麼快離開?言西羽想著,推開冷宮的大門,一陣寒氣從門內衝了出來,言西羽快步走了進去屋內,簡單的燭台,床榻,以及那單薄的被褥,再無其他東西,空蕩的屋子充滿了陰鬱的氣息,見不到的是惜緣那消瘦的背影“言西文!”言西羽大吼了一聲!妄圖聽到一個回應,可是,沒有了,惜緣在被言西羽打入冷宮的那刻,就已經被送出了宮外,而這冷宮,剩下的隻是一個無人的寂寞“離開了?”言西羽喃喃的問道,腦中想到的竟是惜緣那張受傷的臉,以及她那淡漠如是的表情“言西文就那樣的離開了?”言西羽再問了自己一遍,沒有人回答,耳邊有的隻是安陵王的話語“如果你學不會疼惜我文兒,那麼,本王就會把她帶走!”不疼惜,這就是代價嗎?言西羽問著自己,默默的低下了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來自心中的顫抖到最後,還是自己輸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傷害,惜緣就不會離開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軟弱,安陵王就不會帶走惜緣,到最後,輸了的人,仍舊是他…言西羽想著,撫著那單薄的被褥,這冷宮真是冷,沁人心脾的寒讓他有些顫抖,自己真是薄涼,怎麼會想到將她送到這個地方,所以言西文才會選擇離開的吧,那麼今生是否還有機會再見她?言西羽想著,望著靜謐的天空,淡白的雪如紛飛的柳絮緩緩的落了下來,悄然無聲…六年後,靖國邊塞,一片繁盛的草原中,惜緣一身朱紅色的長衣站在空曠的草地中,眼睛癡癡的望著不遠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你在看那?”清風站在惜緣的身後靜靜地問道“嗯”惜緣靜靜地點了點頭,白皙的臉上,赫然有五條明顯的傷,無論清風再怎麼妙手回春,也下不去“那是王妃的故鄉”清風指著不遠處,耐心的對惜緣說道,“那裡是管雅王妃的家,管雅王妃就是弟子界裡的百草子”“百草子?”惜緣喃喃的念到,也曾聽母親說過,她來自一個地方,曾經在那裡做百草子,那裡的人,每天都忙著救人,他們總是在戰火的交界處,救著那些,因為戰火紛爭而受傷的人原來母親說的就是眼前的這片地方。這裡草木繁盛,風景秀麗,卻完全不像一個飽受戰爭炮火洗禮的地方,這真的是母親呆的地方嗎?“或許,在這裡能找到將小姐臉上的傷治好的人”清風說著,臉上又是滿臉的愧疚當年如果不是他設計讓惜緣盜令,好讓言西羽將她趕出皇宮,惜緣也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也不至於現在的容顏儘毀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六年了,他用儘一切辦法來治好惜緣,可是卻依舊不見起色“不用了”惜緣撫著自己的臉,臉上溝壑鮮明的疤帶著麻木的感覺,她冷冷地說道“這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好事?”清風看著惜緣,遠離了皇宮,她不再用那遮容膏來掩飾自己的麵貌,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赫然的爬著五條鮮明的疤痕,蓋住了惜緣那嬌美的容顏,對於小姐來說,這樣讓人心顫的麵容真的是好事嗎?“是”惜緣點了點頭,看著清風,眼中寫滿了肯定“可是…”“你們在說什麼呢?”安陵王騎著馬走了過來,一身墨藍的軍服向著走了過來“爹你回來了”惜緣淺淺的笑了笑“嗯”安陵王默默地點了點頭六年前,安陵王原是要帶著惜緣來弟子界來修養的,卻沒有想到到了這裡,卻沒有勇氣再踏入弟子界半步,也隻能在弟子界的周邊住下六年了,安陵王除了在邊關巡邏,很多的時間,他都會騎著黑風,一次一次的徘徊在弟子界的邊緣,以來思念自己的妻子管雅,但卻不敢踏入那令他傷心的地方,就隻是那樣一遍一遍的在弟子界的邊口徘徊著,直到夕陽西下,才肯回來。“回去收拾東西”安陵王對惜緣吩咐道“怎麼了?”惜緣問道“這裡馬上就要打仗了”安陵王冷淡地說道,自從惜緣被郭太後所傷之後,他便不在參與任何政事,也拒絕了帶兵出征“哦”惜緣懂事的應了一聲,不敢再往下問下去,因為她害怕,她害怕他們是和乕國打仗,她害怕自己的敵人會是歐陽若曦“快去”安陵王吩咐著,卻見幾個人從草原的另一頭向惜緣這騎馬過來,幾個白色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來者何人”安陵王怒斥道,讓幾個人停下了馬,他們從自己的馬上下來,跪到安陵王的麵前“我們奉皇上之命,準備護送王爺和郡主回都”其中一個人恭敬地說道,從懷中掏出一個赤金的盤龍令牌“是真的”清風驗完白衣人手中的令牌對安陵王說道“是嗎?”安陵王看著白衣人,眼中多有猜忌“這是皇上的手諭”白衣人將一個明黃的本子拿了出來,恭敬地遞到安陵王的眼前安陵王展開,冷冷地笑了一下,說是來護送,更多的是急召他回去,領兵出戰吧“嗯”安陵王合上本子,看了眼惜緣,從馬上下來“你們先送郡主回都”安陵王說著,將惜緣輕輕一推,扶上馬去“如果,切記保證郡主的安全”“可是,王爺您?”白衣人看著安陵王“文兒的安全要緊”安陵王說著,看著馬上的惜緣“文兒,先跟他們回去”“可是爹”“我不要緊”安陵王說著,看著馬上的惜緣,“黑風是戰馬,它會保護你”“我要跟爹一起”惜緣不舍的說道“聽話!”安陵王說著,對著跪在自己身下的人說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小姐的安全”“是!”白衣人應著,紛紛上馬,將惜緣護在其中,揚起馬鞭,向靖國的方向奔去惜緣騎著黑風,看著護在自己左右的人,他們禦馬技術熟練,且體態輕盈,必是大內高手,那麼自己也不必有所擔憂,隻是爹他沒了黑風可以嗎?惜緣正想著,忽聞黑風一陣嘶囂,停了下來,而周邊侍衛的馬也漸漸停了下來“怎麼了?”惜緣問著黑風黑風的鐵蹄有力的刨蝕著腳下的泥土,敵意的盯著不遠處突兀而起的巨石,身體警戒的向後微微退著“怎麼了”白衣人同樣警戒的盯著遠處的巨石,卻聞破空的一聲驚響,一支白翎箭透著寒光急速的向惜緣這飛了過來“小心!”未待白衣人呼出口,一支箭已經冷冷地射入惜緣的胸膛之中伴隨著一聲悶哼,惜緣緩緩的從馬上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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