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審問(1 / 1)

衛嬌 百裡墨染 1044 字 2個月前

第五百六十四章審問後來進了花街,似乎也是順理成章。仗著有幾分姿色,這些年來日子過的也算舒坦……隻是如今年近四旬,人老珠黃,再也過不了舒服日子,這才想起自己有個兒子。近二十年賣笑生涯,這女人嘴裡還能有一句實話嗎?好在這人還算有腦子,沒四處去說自己是衛宸的生母。她之所以沒有廣而告之,楚文靖相信,她一定不是因為替衛宸考慮,而是給自己留條後路。衛宸若是名聲壞了,於她也沒有好處。可見這個女人,心中算計的十分清楚。所以她說因為思念衛宸,想見一見暖玉,純屬無稽之談。她混入楚家的目的……“彆說的這麼好聽,說的自己好像真是個慈母似的。你來京城都做了什麼?這些年裡除了吃喝享樂,你可有一刻想起自己有個兒子?想念我?與其說想我,不如說想我手裡的銀子。阮氏和衛雙雙偷偷逃回京城,可與你聯係過?”呂氏先是哭的梨花帶淚。見衛宸不為所動,似乎真的傷心了。而後哭的挺淒慘。聽到衛宸的問題,她哭聲一頓。“阮氏當年害我,我怎麼會和她們暗中往來。”“你這樣的人,怕是心裡還感激當年阮氏把你送出了甘寧道呢。京城這花花世界,可比衛家強多了。何況你便是勉強留在衛家,也不過是寄人籬下,任阮氏拿捏著,彆在我麵前惺惺作態了。你若老實答話,念在我借了你肚子十個月的份上,我還能給你留條活路。若不然,便是生死有命了。”楚小將軍抖了抖,後退一步,決定以後都和衛宸保持距離。這小子,話說的真狠啊。簡直句句誅心。這呂氏雖然不是個東西,可是衛宸……好吧,做為自己的女婿,楚小將軍雖然要無條件的站在女婿這邊。可是心裡還是因為衛宸的話而顫了顫,自始至終,他都不覺得衛宸有心。好在衛宸一心對暖玉。對楚家也能愛屋及烏。做人要知足,知足才能常樂。楚小將軍安慰著自己。“衛宸,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你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你的親娘啊。”“說不是不說?我耐性有限。我數三下,一……”“衛宸,你良心被狗吃了。”呂氏歇斯底裡的咒罵著。“良心?那是什麼東西……”衛宸冷冷說道。‘三’字呼之欲出。呂氏的身子順著柵欄滑落,仿佛一夕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楚文靖和衛宸結伴走了私牢,在回落英院的路上,楚文靖問道。“那個呂氏,你打算如何安置?”楚文靖用了安置一詞,沒有處置,顯得溫和點。便是衛宸打算把呂氏接走安置,楚文靖也不打算攔,雖然呂氏進楚家確實居心不*良,可她沒有傷害暖玉倒是真的。就像她最後說的,她雖然狼心狗肺,隻貪圖自己享樂,可心裡始終記著衛宸是她的孩子,對於暖玉,她也會愛屋及烏。“自作自受。和我有什麼相乾的,等這事過了,送衙門吧,便給她安個偷盜之名,也不算冤枉她。”呂氏確是見財起意。她進楚家,是有人幫忙安排的。那個真正的趙婆子,怕是凶多吉少了。讓她進府,是要她打探暖玉行蹤,然後就像當年阮氏對付她那樣,想法子藥倒幾個人,然後和外麵的人裡應外和,把暖玉弄出楚家。這事情說出來簡直匪夷所思,可如果呂氏真的按了那人吩咐行事。成功與否還真的不好說。要知道那陣子林玥琋病故,林家上下籠罩在一片傷心中。暖玉照顧著齊彥,對於楚家的事難免疏忽了幾分。呂氏趁機動手……楚文靖想想都後怕。“那呂氏若真對暖玉出手……那簡直防不勝防。”“不會,她沒機會。”衛宸答。“你的意思難不成,你早知道她混進了楚家?”“一年前,暖玉才入京,我便開始派人盯著呂氏。後來她被祖母送回衛家,而後阮氏母女被趕出衛家……呂氏卻沒了消息,她什麼本事,做不到這樣悄無聲息。我便想到或許有人暗中幫她。父親,如果幕後之人狗急跳牆,呂氏是我生母的消息怕是再也藏不住了。到時候……”“你和暖玉是兄妹的消息不比這個更讓人難以接受。你和暖玉不都熬過來了嗎?不過生母賣笑罷了,你便當自己沒長耳朵,不去聽便是。”衛宸笑笑。“父親說的對。出身不能選擇,這不是我的錯。”“這自然不是你的錯。你小子可彆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你如今首要任務,便是護好暖玉。不管發生什麼,暖玉安危為重。”衛宸點頭。笑著謝過楚文靖。直到二人進了落英院,楚文靖才反應過來。剛才他在問衛宸是不是早就知道呂氏藏身楚家了。衛宸卻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以至他沒能得到最終的答案。如果衛宸一早就知道……是不是表示衛宸連誰是幕後主使也一早猜測出來了。也就是說,一切儘在掌握。楚文靖皺眉,覺得衛宸這人心思太重。不過衛宸心思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似乎自從他和衛宸認識,衛宸便如此。永遠一幅成竹在胸的神情。事情發展也都是按了他的設想。唯一一次他失態,便是六皇子暗中劫走了暖玉。衛宸失措,傷了齊天朔。最終不僅沒受罰,反而累得齊天朔失去了齊君的信任。所以,看似不可能的事。也許,真的能實現……楚文靖默默注視著衛宸。隻見他臉上緩緩露出笑意來。隨著臉上的笑意,整個人,也似乎瞬間恢複了溫度。再不是剛剛那般冷聲說要把呂氏送進監牢裡的冷麵煞神。反而像個才娶妻的毛頭小子。見到新婚妻子,臉上漾出無法掩飾的喜色來。果然,下一刻,暖玉的聲音傳來。“……二哥。”暖玉在喚衛宸。衛宸臉上的笑,瞬間又加大了些,似乎連眸子裡都染了幾分笑意。他抬手將粘在暖玉頭上的一片嫩葉摘下,然後語帶*寵*溺的道。“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葉子都粘到了頭上?”“在和丫頭一起裝露水啊。祖母說用露水做出的點心味道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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