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過後,西方資本開始東顧,重新向亞洲地區席卷而來,不過此時的亞洲已經不是當年一戰前的亞洲了。西方國家發現,中國不僅是在亞洲取得了軍事力量霸主的地位,而且在經濟上也已經幾乎滲透到了亞洲各地。就以英國來說,以往英國的一個巨大盈利市場一一中國,此時英國是完全進不去了。而且更加讓他們鬱悶的是,連殖民地和自治領到處也都是中國的資本,像馬來西亞、印度、澳大利亞等地,中國的資本都已經開始紮根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英國政府還不好去對付這些中國資本,畢竟這些殖民地太靠近中國了。中英之間是簽訂有協議的,如果英國違反了協議,那麼中國可能將會采取軍事手段,從而引發戰爭。在亞洲與中國開戰,基本上是在找虐啊!特彆是在澳大利亞,華人存在的問題已經威了澳大利亞政府最為頭疼的地方,此時連英國也不好解決這個問題了。此時澳大利亞華人已經達三百多萬,已經快要占到澳大利亞人口的三分之一了,等於說是近三個人裡麵就有一個華人。這些華人組織嚴密,紀律性很強。而且分化了很多白人,基本上有六威以上的白人被分化掉了。而且被分化的群體還在不斷的增加。華人官員開始在澳大利亞大規模出現,因為選舉的時候到了。這屬於和平入侵,或者說是溫水煮青蛙,為此收到了良好的效果。英國政府和澳大利亞政府此時隻有頭疼的份了,卻對這些華人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旦出台什麼針對華人的政策,馬上就會澳大利亞境內引起一場聲勢浩大的遊行、抗議,甚至是暴力行動。而且還伴隨著恐嚇、綁架、暗殺等手段。讓澳大利亞政府官員們一個個心驚膽顫。這些華人此時實在是太團結了,團結到幾乎難以下手的程度了。而且中國已經是擴張到印尼了,隨時可以威脅到澳大利亞,加上中國政府曆來都對澳大利亞施以援手,如同在美國大流感期間,更是贏得了澳大利亞民眾的好感。麵對抗議,澳大利亞政府隻能敗退,如果采取暴力手段進行打壓的話,那麼荷蘭人之前的下場是一個好的借鑒。這也是澳大利亞政府最為忌憚的地方。然而拖得越久,陷得越深。想要擺脫華人對澳大利亞的掌控,已經是越來越難了。特彆是在華人控製了澳大利亞輿論之後,可以說是死守輿論陣地。澳大利亞政府在戰後開始想要把輿論收回來,結果遭到了大規模的反對,隻能宣告失敗。牢牢的抓住輿論,華人就能夠將白人更好的分化掉,如果輿論主動權被奪走,那麼華人在澳大利亞將會很被動了。英國在亞洲地區,麵臨氣勢洶洶的中國資本,發現自身已經競爭不過了。單在金融上說,英國的國際信貸和保險業務此時都很難和新崛起的亞元競爭。而在製造業方麵,英國此時是拍馬都趕不上中國的腳步了。亞洲,是中國的亞洲。秩序,也已經逐漸被中國所掌控。中國在外交上最關注的就是各國對於華人資本的政策,特彆是對英國,雙方在簽訂的《中英勢力劃分協議》中對此已經是有過規定的,英國現在顯得很被動。如果出台針對華人的政策,那麼等於是在撕毀這個協議。現在英國連在殖民地內部的商業競爭都感覺很吃力了,這是一個讓英國人非常難以接受的結果。而在暹羅,中國資本發展得十分迅猛。中國開始重點向暹羅宣揚民族自由主義和仁愛友邦思想,暹羅曼穀王朝對於英法已經是越來越不滿了。在暹羅看來,中國是很友愛的,不會去欺壓暹羅,而英法則不同,這是在欺壓暹羅,等於是在踐踏暹羅統治者的尊嚴。對於統治者來說,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分一部分的利益給彆人是完全可以的。中國的崛起,使暹羅看到了擺脫英法壓迫的機會,這樣就不用把利益給英法了,也就能夠讓王朝統治者擁有更多的利益。麵對越來越不聽話的暹羅,英法兩國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畢竟暹羅此時與中國走的很密切,英法兩國想要再肆無忌憚的欺壓暹羅已經是過去式的光景了。麵對曼穀王朝逐漸萌生的複仇之心,英法兩國嘗試著與曼穀王朝溝通過,但不是很有效。曼穀王朝組建出台了一些有利於中國資本的政策,以及打壓英法資本的政策,使得中國資本在暹羅迅速發展。本身中國資本的對外競爭力就比較強了,加上有政策的優勢,那自然就更猛了。基本上整個亞洲的局勢,除了一個日本,其他的國家大多都被中國給控製或者滲透了。而在非洲地區,中國資本還未大規模的進入。而在歐洲,主要的也就是塞爾維亞以及土耳其與中國走得比較近,其他的倒是沒什麼。在南美洲的局勢則詭異了,中國從新開始向南美洲大規模的販賣軍火,特彆是向巴西出售了許多軍火。此時巴西和中國走得很近,因為中國給了巴西很多維持統治上的方便。例如給巴西提供農業技術,而且還給巴西糧食上的一些援助,更給巴西提供民族主義建設幫助和軍隊的建設。美國能提供的,中國基本上都能提供,而中國能提供的,則不是美國都能提供的,例如一個最重要的農業技術方麵。巴西如果不和中國搞好,那些其結果就是經濟衰退,巴西是一個傳統的農業出口國,如果巴西不能在農業出口上有所作為的話,那麼經濟將很受打擊。如果和中國走近,那麼巴西是可以獲得強大的農業技術支援的,同時還有軍事上的很多指導。起碼中國給巴西提供了一個就算是得罪了美國,也不會有危險的發展道路。雖然說美國離巴西很近,但巴西如果能夠讓民族主義蘇醒的話,美國也是拿巴西沒什麼辦法的。不過巴西這個號稱人種大熔爐的國家,其人種非常混雜,民族主義不是很好弄,隻能搞國家主義,也是一種變相的民族主義。像智利、秘魯、烏拉圭等國家,此時都開始與中國走得很近。中國開始大規模的向這些國家提供軍事指導,以及軍火銷售,同時積極給他們提供糧食援助等等。中國此時就是滿世界的進行糧食援助,彆的沒有,糧食還會怕沒有?對於那些落後國家來說,糧食是最重要的,中國能夠給這些國家提供糧食援助,就是在幫助他們的統治者鞏固統治能力。因此這些落後國家都與中國積極靠攏。特彆是南美洲地區,已經有一批國家被中國給分化掉了。美國也抗議了,但中國也抗議。隨著美國單方麵撕毀協議開始,雙方的關係就開始惡化了,對於美國的這個後花園,中國是鐵了心了要去攪亂。而在非洲,中國的政策也很明顯,那就是向非洲大量走私軍火,甚至是免費的走私軍火。這些軍火走私到非洲去,非洲黑人開始武裝起來,對歐洲殖民國家進行反抗,積極的支持非洲民族獨立運動。這種活動中國當然不會以公開身份去行動,而是讓那些保安公司去搞。這些保安公司發展很迅速,中國以幾個保安公司的名義,已經向其他國家派遣了上萬名雇傭軍。這些雇傭軍是一個很強大的打手,任何落後國家請到這些雇傭軍,很快就能改變自己的軍事實力。中國的保安公司隻是一個名義上的私人,實際上是國家的,這個誰都知道,隻是一個遊戲規則問題。此時世界上的資本格局,基本上是亞洲大部分地區部屬於中國資本的勢力範圍了,而美國則以美國本土,以及歐洲一些國家為勢力範圍。同時美國在非洲也打了進去,南美洲屬於美國的後花園,暫時還是保持對中國資本的壓製狀態。但南美洲的局勢越來越對美國不利了。而英法等國的資本,在被戰爭折騰了幾年下來,並未衰弱多少,因為戰爭不會使他們的財富流失,反而會把國家和國民的財富向他們集中。但國家衰弱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國家的衰弱,也就意味著資本在外不好競爭了。在資本方麵,可以分為兩大陣營,也可以分為五大陣營。兩大陣營,即是東方的中國,以及歐美等國的資本。五大陣營,則可以分為中國、美國、英國、法國、德國。除了這幾個國家的資本有實力外,其他國家的資本都很弱小,像日本、意大利這樣的國家還不是很上得了台麵。德國的資本家們也未出現什麼太大的損失,反而因為戰爭而發了財並加強了壟斷。其中資本最強的,也就是中國和美國了。美國與西方國家的資本是互相糾纏,基本上各國都有美國資本。但像英法德三國還是有偶自己的民族資本的。隻是戰後根據巴黎和會的協議,美國打通了很多地方的資本進入限製。就以世界財富分布情況來看,美國的資本分布地的財富是比中國資本分布地區的財富要多得多的。而中國此時則在大力開辟新的資本市場。亞洲地區基本上差不多了,沒什麼太的資本流通環境需要改變的了。非洲還處於一片殖民狀態,市場不是說中國想怎麼搞就怎麼搞的。因此中國目前能夠繼續向國際擴張的地區,也就是南美洲了。南美洲小國眾多,資源也還比較豐富,人口數量也還可以。在對外競爭上,中國資本是很有技術優勢的,基本上在同等的政策環境下,美國的資本在諸多行業都無法和中國資本相競爭。中國和美國在南美洲的政治、軍事競爭,實際上牽扯到的是戰略與資本的競爭。但核心及根本問題還是資本競爭。中美關係的惡化,很大程度上也是資本的競爭而導致的。中國發展速度太快,對美國衝擊太大。突然之下如此猛烈的衝擊,那些美國的壟斷資本家們自然有了危機感。中國資本此時正大步向前,在南美洲地區大量投資此時南美洲的局勢雖然逐漸分威了中國、美國兩大陣營派係,但在那些親中派國家境內投資還是很安全的。起碼就算是打起來了,那些小國在未看到明顯趨勢前,不敢像對待德國資本那樣,把德國資本查封掉。美國在亞洲地區的資本,則與中國資本競爭得非常頹勢。總的來說,中國在資本競爭上,已經開始能夠與美國平分秋色的時候了,而且中國形成了自己的世界體係和自己的製度道路,以及思想、對外包裝等方麵,已經是不聽美國佬的忽悠了。而是用自己的那一套去忽悠其他國家。這造成了一種思想上的衝突,美國搞的是自由,中國搞的也是自由,但卻是民族自由。這個思想上的衝突,中國的民族自由占有極大的優勢。美國的民主自由,是損害統治者利益的,特彆是那些獨裁統治者。而中國的民族自由,則是在不損害獨裁統治者的利益前提下進行的,同時就算是非獨裁國家,也可以用民族自由思想。民族自由,和民主自由是有很大的區彆的。例如後世的法國,有走民主足各線,但沒有走自由路線。而未來的中國,也將走民主路線,但不走人民自由路線。而民族自由,則是每一個民族都可以走的,而且對民族自身來說,確實是正確的。美國用民主自由來忽悠世界,中國則拿出一個不是太忽悠的,但卻有利於自身的口號來對抗美國的民主自由口號。所以中國自提出民族自由口號後,很快得到了大量的市場。此時世界上的主要思想競爭就是三個,一個是美國的民主自由,一個是中國的民族自由,還有一個就是蘇聯的**。三者當中,隻有中國的民族自由最靠譜。**的很多出發點也許是好的,正如後世的中國,開國時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太理想主義化了,而缺乏實際操作能力,因此最終也支持不下去了,文化大革命的時代,意味著官僚主義的上台,從此進入了一個官僚時代。在官僚主義時代,又不搞獨裁,這就導致內部自由實際上很大,也就是官僚的自由很大,官僚的自由一大,內耗就嚴重了,無法向更高明的統治方式發展。美國那種民主自由,完全也是忽悠人的,美國是通過自身做為典範,也就是經濟發展結果的典範來傳播民主自由。而這是對美國來說有利的,對其他國家來說是沒有任何利益的。隻有中國的民族自由政策比較靠譜,中國內部施行了一種很高明的統治方式,但也有一定的理想主義夾雜其中。最高明的統治方式,其實是日本的那種。以一個統治者的模式去思考的話,自然是日本的那種統治方式最為高明,他即采用民族主義,又照樣剝削人民。整個國家又有獨裁,會按照一個方向去前進。而在中國,夏鈞本身出生與普通民眾,因此沒有沾染太多統治者的習性,因此具備一定的理想主義。這種理想主義在中國的很多開國者身上都是能看見的,例如明代的朱元璋,以及後來的**。這種新的統治者,並不是合格的統治者,因為有理想主義在其中。或者說這是有良心的統治者,會真正為人民去著想的。而像日本那樣的國家,其天皇不會去為人民著想的,進行改革那隻是進行一種更高明的統治方式。高明的統治方式,就是發展與內部穩定。日本在被打破閉關鎖國政策後,發現自己的政策是鍺的,那麼他們也學著西方人那樣瘋狂的發展,使對外部能夠不被欺壓。瘋狂的發展之後,生產力提高了,雖然照樣剝削,但人民的日子卻也變得更好了。同時這種高明的統治,就是在國內建立一個井然的秩序,不讓官僚隨意欺壓民眾。把官僚的利益限製在一定範圍內。中國此時是把官僚的利益限製在一個很小的範圍,而給人民利益來維持統治。這也是一種高明的手段,但為什麼說不是最高明的呢?就是因為剝削力度還不夠。如果此時中國加大剝削力度,那麼很快就能弄到非常大的利益,畢竟經濟已經開始發展起來了。人力、物力都強大起來了。但中國正是因為采用了這種模式,因此使得中國的民族自由口號的市場非常大。因為中國是一個成功的民族自由典範。其他國家若要救國,可以參考的就是中美蘇的種模式,而以中國變化最大,蘇聯被中國打得很慘。美國那是純忽悠人的,中國已經把民主自由的本質給挑明了。因此對於世界上的落後國家以及被殖民國家來說,要想有出路,首選中國的民族自由恩想和中國的發展模式。但衝突也是有的。特彆是中國的民族自由思想和**思想,在那些落後國家的境內衝突很嚴重。因為采用這兩種思想的群體不一樣,統治者采用了中國的民族自由思想,而那些野心家則采用了無產階級革命思想,妄圖成為新的統治者。無產階級革命,的確可以讓一批普通人成為統治者,這是一種新的造反方式,蘇聯的成功給世界野心家提供了很大的模範作用。畢竟中華帝國前身的華東政府奪取統治權的方式,不是每一個國家都可以模仿的,這是需要極高的技術性的模式。說白了,就是門檻太高了,他們就是不具備這樣的能力。而無產階級革命的門檻很低,隻要內部有劇烈矛盾,那麼是有很大機會成功的。或者說,美國的民主自由,也是給野心家準備的,更確切的說是給各國的商人野心家準備的。隻有中國的民族自由思想,是給當權統治者準備的,因此自然是中國的民族自由思想有最為廣闊的市場。而采用民族自由思想的統治者,又會遭受民主派人士和無產派人士的挑戰。資本、思想、體製構成了如今這個複雜的世界,比原來的曆史還要複雜,因為中國出現了。雖然複雜,但卻有序可循,同樣也涇渭分明。今天同樣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