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211章 最忌諱的那場大屠殺(1 / 1)

核武皇帝 浪子刀 2836 字 2個月前

19世紀同治年間發生在西北的回變是一個很忌諱的話題,這實際上是一場以種族滅絕為目標的大規模屠殺和戰亂,目標是要在中國陝甘寧地區建立一個純粹的伊斯蘭國家,在1862年至1873年的十年間,保守統計約有2000萬漢族人口死於屠殺及災難引起的瘟疫、饑餓,有的一縣就被殺了幾十萬,在甘肅各縣的縣誌中都能查清楚當時被屠殺的漢人數量。【最新章節】這個問題不是突然間爆發的,漢回之爭在西北由來已久,雙方在清代經常有村鬥廝殺,而且回民之中很多也是漢民,所以這個問題就更加複雜。當時回軍的很多領袖從血統上來說就是再地道不過的漢族,但他們的目標不僅要建這樣一個獨立的國家,還要殺入陝西屠光漢人,幾次出兵陝西的目標都是要刨毀黃帝陵,清軍和漢族團練也是誓死抵擋,雙方廝殺的極其慘烈,當時甚至連逃入西北的撚軍之流都要奮起抵擋。何等大恨啊,要狠到這個份上?是愚昧?還是宗教真的比人命更重要,比2000萬人命都重要,到底是什麼樣的宗教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揚教義?其實根本不要管這些是漢人,或者蒙古人,亦或者是藏人,維吾爾人……2000萬“人”本身就是一個人類曆史上最恐怖和深刻的血災。問題都應該一分為二。兩邊都有不對,隻是何必至此?左宗棠最後下手為什麼那樣狠。幾乎是一路殺光為止,一直殺到了新疆邊界。很大程度上確實是欺人太甚。也許對左宗棠這樣熟通經史的人而言,他都忍不住要問蒼天,難道我們漢人就是要在屠殺中僥幸存活至今的嗎?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何至於此啊?很顯然,比民族問題更可怕的不是貧困,而是愚昧無知,問題在於讀過多少書的人才算是不愚昧?本.拉登讀的書就少嗎?那究竟是什麼問題比愚昧更為邪惡?……總之。西北的內部矛盾絕對不是普通政黨可以處理的,在這一點上,全世界都得佩服土鱉真的很厲害。宋彪很清楚帝國國會之內的任何一個政黨都處理不了這個問題,不管換哪個政黨上台都解決不了。遲早要出大事。所以,現在下手要狠,不僅要狠,還要是陰狠。戰爭解決不了所有問題,畢竟不是漢朝時代,一鼓作氣殺到底是要出大問題的,所以下手更要陰,要陰狠,真的隻是來打仗的話,宋彪何必要帶這麼多部隊過來。真的隻是要在軍事上實施殲滅戰。宋彪又何必等到今天?他的目標很簡單,用根本不可能被阻擋的武力逼迫三馬中的一支徹底歸順,在“協助”這一支殺光另外兩支,將問題變成更為正義的中央與叛亂的問題,此後再在宗教的問題上扼殺激進派,扶持溫和派。更陰險的還在後麵,按照宋彪的規劃,他要從西北抽調人口移民到北四省,將漢回蒙的問題更複雜化。讓喇嘛教和伊斯蘭教一起在外蒙變得更加混亂,逐步達到漢伊蒙比例各占1/3的情況,漢族則在中間處於一個調停和緩衝地位,誰鬨事就扶持另一邊壓製這一邊。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貨,沒有tg那種胸懷和手腕就不要妄想可以撫平一切,辦不到的。西北馬家軍在清末時期就已經逐步分裂成三大派,後來又變成四派,也就是所謂四馬,不管是三馬四馬,青馬都是最狠最凶殘的。馬家軍也曾經為民族做過貢獻,抗擊八國聯軍的時候也曾英勇奮戰過,抗日戰爭之時也是英勇殺敵,不管是抗日,還是剿共,戰果都很輝煌,可那又怎麼樣?…,前朝給他們機會占地為王,所謂的陝甘寧總督也隻能管著陝西,對甘肅、寧夏不過是鉗製之能,如今帝國不準他們占地為王,他們就要反了。宋彪恰恰就給他們機會聚眾造反,聚眾越多越好。在馬廷輔回去之後,西北馬家各路又陸續派了人過來表態效忠,妄圖招安,宋彪不為所動的默默等待著,最後還是同寧軍的馬孚祥談妥,特赦他們,條件是寧軍必須率先清剿另外兩路馬家軍,清剿結束之後,寧軍保留一部分改編為寧夏巡防軍,宗族遷居北京,安排一人擔任內閣正副大臣職務,一人擔任寧夏巡防總長,一人擔任國會議員,宗族家產不予追究,舊罪一概赦免。宋彪之所以選擇寧馬,一是寧馬的罪責少一些,和英俄之間來往最少,二是寧馬的戰鬥力雖然不如青馬,但比甘馬強一些,不至於是最差的,由中央軍部調整裝備和配屬一個騎兵旅協同作戰後,不至於打不過青馬。在軍事指揮上,由中央軍部安排參謀處負責指揮和調度,情報工作則由雙方協同負責。至1916年5月,寧馬進行短暫了改編之後,國家檢察總局委派地方檢察機構公訴,地方無法院則轉移到中央最高法院直接審理,以叛國罪、謀反罪、私結武裝罪、屠殺罪、侵吞國家財產罪、私開金礦及私藏黃金罪等二十多項重大罪名缺席審判馬安良、馬麒、馬麟等27人。中央最高法院的傳票失效後,寧馬正式在兩個騎兵旅的配合下對甘馬作戰,第四騎兵師從正麵徐進,逐步在寧馬的後麵收複甘肅,馬安良很快戰敗被俘,青馬則和寧馬在樂東縣激戰,居然打敗了裝備一新的寧馬,殺的寧馬全軍潰敗,最後隻能是第四騎兵師出麵擊潰青馬。……5月底的這一天晚上。關中的天氣依舊還是清涼如雨。因為妻子和兒女都過來陪同,宋彪這些天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寧馬的潰敗對他來說反而是個黑色喜劇般的冷笑話。女兒六歲了,正在舒萱的教導下學英語。讀童話故事,背誦唐詩,還請了德語老師教授德語,課程很輕鬆,能學就學唄。宋彪對此一貫是沒有太多的要求。偶爾閒著無聊,他還會教女兒學幾句俄語。 前段時間因為內廷總署啟動了立妃的程序。身為皇後的舒萱大體有點不太高興,其實這種事……如果宋彪在登基之後就直接置辦個三宮六院,那也就算了,這幾年都清靜下來了。讓舒萱總有點失望罷了。宋彪也沒說什麼。妃子也要看緣分的,他現在並無明確的對象,基本也沒有想過這個事情,隻是他的理想還是挺像嶽父那樣,三個妻子,十幾個孩子。這樣挺好的。對於國民來說,這恐怕不是一個好的範例,那至少也能有五六個孩子吧?他和舒萱這兩年也挺努力的,隻是效果不好,光種地。沒收成,他急,舒萱更急,急也沒有辦法,所以再立一個妃子就成了必然的事情。反正也不是能左右的事,舒萱此時也不太在意了,總之都是遲早的事。她帶著女兒和兒子在旁邊讀書識字,宋彪就在院子外的走廊裡散步,抽根煙。琢磨點心事。張富田又在這個時候匆匆走進來,和正在走廊窗戶下抽水煙的宋彪稟告道:“皇上,馬孚祥和他的侄子馬鴻卿來了。”這個行程原先就已經安排好了,就看馬孚祥叔侄什麼時候能到。…,宋彪點著頭,道:“讓他們先去花廳裡後著吧,我等會再去。”張富田點著頭稱是,這就前去將馬孚祥叔侄請到花廳裡,宋彪則在走廊裡靜靜的抽完這袋子水煙,琢磨清楚目前的情況和局勢。現在大概是年紀大了,或者是人玩的精了,真的就這麼個時代了,亦或者是比較擔心得肺癌之類的,宋彪現在就隻抽水煙了,但不是阿拉伯的那種,而是清代水煙壺,但也不純粹。其實隻是正常的卷煙加了過濾,去除煙草燃燒過程中的焦油。等了片刻,宋彪才去花廳見那對叔侄。等他走進花廳,這對叔侄就匆忙的躬身行禮。宋彪沒有太多表情的走過去坐在龍椅上,讓張富田給這兩人賜坐,他自己從盤子裡挑了幾粒新疆的紙皮核桃,用手一捏就剝開來,慢慢咀嚼。就這樣的又等了會兒,等馬孚祥叔侄忐忑不安的坐下來,宋彪才和他們叔侄說道:“你們商量好了沒有,誰去宗教部當副大臣的差事?”馬孚祥答道:“回稟皇上,臣下年紀大了,管不了軍隊的事,家裡琢磨就讓臣去京師任職。鴻卿還年輕,留在巡防軍管點實事,對他也是個鍛煉。”宋彪不動聲色的頷首,微微抬起眼簾打量了馬鴻卿一眼,其實也是二十七八歲的人了,哪裡還談得上年輕。他回過眼神再看馬孚祥,道:“讓他先去遠東陸士吧,畢業之後,我安排他去英國或者法國聖西爾軍事學校進修,大致有個流程,好歹有個文憑,咱們不能擺出那副靠父輩蔭德當官的嘴臉,總要有個來曆說法,你說是不是這個理?”馬孚祥當即答道:“皇上說的極是。”宋彪再看馬鴻卿,問道:“你覺得呢?”馬鴻卿也匆忙答道:“皇上聖明,臣下謹遵皇上差遣,千刀萬剮,在所不辭。”宋彪抬手示意他不用說的這麼狠,道:“話不用這麼說,我這當皇上也得心疼臣子,沒事就送你們去千刀萬剮,那不是紂王嗎?”馬孚祥大為驚恐,匆忙請罪。宋彪卻道:“彆這麼緊張,我這就是說了個笑話,時代不一樣了,我這個皇帝也得追求親民風範,不僅要親民,還要親近臣子。唐太宗說的好啊,君主為舟,百姓為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其實咱們之所以一定要剿滅青甘。說到底還是為了西北的百姓,你們治理的好。我就不至於這麼生氣,前番也都說過。治理的極差,堪稱是禍國殃民,坐地魚肉百姓,甚至是勾結外國,目無王法,帝國在進步。你們在墮落,我在京師是日憤夜恨,否則是真沒有必要一次鏟除。到了今天,這個事情基本就算是過去了一大半。後麵還得繼續清查患黨餘孽、追剿餘匪,你們還是要繼續努力,爭取在這兩年裡乾的漂亮點,給自己也留一個可書可寫的功績。”馬孚祥恭謹的答道:“謝皇上隆恩,臣下感激不儘,必當誓死相效。”他說的輕鬆,心裡卻是尷尬至極,後麵都是要下狠手的,一個都不能放過的追查到底,這是一場大清洗。洗到最後就基本要洗的差不多了。幾個月前,皇帝當著他的麵將同治之變都挑起來了,說的再清楚不過,要想以後沒有這樣的事情,甘肅必須清空,能遷的都要遷走,分散開安置到北四省,寧夏則隻能留一半。雖然心裡很難過,馬孚祥又能怎麼辦呢?馬安民、馬麒、馬麟等等那一批都徹底滅光了。斬草除根,連根子都不留一丁點,要不是這樣,青馬又何必誓死奮殺,彆人也是不殺不行,殺與不殺都是死路一條了嘛,還不如拚一次。…,隻是也正因為如此,馬孚祥這一支才真的看清楚帝國中央國防軍到底有多狠,青馬那麼厲害,他們這一路一萬餘人被殺了一半,隻等第一騎兵師追補上來,輕輕鬆鬆一戰屠殺殆儘。青馬和甘馬殘部加起來三萬餘人全部死絕,第一騎兵師不過損傷幾百人,真是將混散在後麵的寧馬一軍嚇得魂飛魄散。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看似差不多了,可對宋彪而言也才是剛剛開始,他後麵要對付的是教派中的激進派,也是傾向獨立建國的一派,而這也需要本土派的幫助,逐步將國內的激進派排擠光,留下一個安寧的西北。可不管是扶持哪一派,最重要的還是發展,還是要致富,隻要窮困就會誕生無窮無儘的新問題。既然馬孚祥叔侄來了,宋彪就和他們多談了一個晚上,談了一些治理西北的想法,也和他們詢問了一些建議。直到這一時期,宋彪在西北的事情才基本做的差不多了,也為內閣政府和地方各省政府理清了思路政策,這才在1916年的6月中旬返回京師,而帝國鐵路西進的大計劃也將再無阻攔。從青海入藏,則是先從柏油公路修起來,一路修建到拉薩,在青海設立軍牧局,保留一個騎兵旅穩定青藏。甘肅在帝國中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這裡才是漢彝等族的共同起源地,伏羲和女媧之故裡。這裡的金、銀、銅、煤、鐵產量都足以保證西北工業的發展,而且擁有國內最為豐富的鎳礦。鐵路從這裡開通就能直達新疆,為帝國控製新疆,回歸中亞奠定根基。隻有治理好甘肅,帝國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穩定西北,建立西北屏障和控製西北的中心,陝西還擔不起這個職責,所以才有蘭州軍區,而非西安軍區,隨著大軍平定馬家軍,西北軍部也將進一步遷至蘭州。就在帝國平定西北之時,在歐洲戰場上,凡爾登絞肉機已經撕毀了德法兩軍的進攻意誌,在索姆河畔,雙方繼續展開了更為激烈的戰爭,在英法聯軍逐漸取得優勢的時候,俄軍卻在東線戰場被德軍主力再次擊潰。隻是在這種反複的折返中,德軍主力東西難顧,集中布置到西線則英法失利,集中布置到東線則俄軍大敗,不管局勢在一時之間如何有利於德軍,東西兩線的相互牽製作用依然讓德軍首尾難顧,遲遲不能將戰役上的優勢轉變為戰略上的大優勢,反而在這種反複戰中不斷被消耗掉主力。至少在軍事物資上,英法聯軍在中美軍火外銷的支撐下,對德軍已經起到了壓製性的優勢,俄國從中國大量進口和租借的裝備,也足以保證俄軍不斷反複的組建更大規模的陸軍。不管是英國,還是俄法兩國,此時關於進一步要求中國派兵參加歐戰的聲浪越來越高,但在《中法軍事同盟協約》中,兩國已經明確在協議中注明,派往另外一國協同作戰的最高義務就是20萬,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中國在現階段派遣到歐洲和非洲戰場的士兵已經超過四十萬,根本沒有義務再派遣更多的士兵,而中國和俄國之間雖然有軍事互助協議,卻沒有真正的同盟協議,和英國更沒有類似的協議。在西北的問題解決後,中國當然有能力派遣更多的陸軍,但是很顯然,中國需要更加的價碼,而且中國不像意大利王國那麼好欺騙,空口承諾是沒有任何用的,甚至寫在紙上的承諾都沒有用。…,中國要的是現成的好處。如果給帝費,現在就要給黃金白銀,如果要分配殖民地給帝國,帝國現在就要出兵占領,否則帝國不會再多出一個士兵。當然,如果英法覺得請美國出戰的價碼比較低,那也可以去請美國。帝國對此完全持熱烈歡迎的態度。總之,帝國現在有兩百萬陸軍編製等候待戰,裝備精良,輕重機槍十六萬挺,衝鋒槍三十萬支,火炮八千餘門,隨時可以登陸歐洲和西亞作戰,剩下的唯一問題就是英法俄到底願意給出多少的價碼。說句難聽話,現在德國也是一門心思的在和帝國密談,希望帝國不要繼續參加歐戰,而帝國陸軍在歐洲的主要作戰任務也一直是協助意大利和塞爾維亞對付奧匈帝加利亞這樣的二流陸軍,真正要和德意誌帝國陸軍正麵交戰,宋彪其實也無絕對之把握。所以,沒有很高的價碼的話,他寧願歡迎美國積極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讓他能集中精力備戰蘇俄,雖然在支持蘇俄的經費中絕對少不了聖公會這樣一個神秘而奇怪的組織。宋彪顯然不能僅僅立足於等待曆史,曆史是難以預測,總是在千變萬化,想要儘控在手的唯一對策就是主動出擊,推波助瀾,讓可能發生的事變成必然會發生的事,正如聖公會在薩拉熱窩事件中所作的那樣。既然強權可以被視作公理,那麼,陰謀也可被視作正義和理想。不管是軍事,還是經濟、工業、政治,帝國都隻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二流國家,而且是二流中相對偏下的水平,除了國土、陸軍和經濟總量外,其餘真的不足掛齒,也根本不被一流的老牌帝國們所看得起,正是因此就更要合理利用一切陰謀手段,隻有這樣才能同一流帝國同場競技。簡而言之,害的就是你們盎格魯-撒克遜這幫自以為高貴的白種畜生。你們以為你們是上帝的正統子民,支配著地球最高文明,占據著人種的無上優勢,擁有民主、人權和普世的價值,可以趾高氣昂的藐視一切二等人種和可憐蟲,其實你們隻是一個黑媽生出來的白血病變異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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