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339章 台灣 台灣(1 / 1)

核武皇帝 浪子刀 3849 字 2個月前

這一時期的台灣還沒有明顯的獨立意識,台灣省長也一直是本省五大家族支持的人所出任,本地省議員大體屬於光複黨,民主黨較少,現任省長林獻堂是赤峰林家出身,屬於地方中左派政治大佬,雖然是光複黨籍,但同社民黨來往頗多。不過,林獻堂本人也確實是地方自治派的代表,希望將台灣省變更為台灣自治省,擴大省政府和省議會的實權,成為自治省的最大一點好處就是中央和本省分稅55開,而且大多數的自治省都比較貧困,中央每年還會有大量的補貼,台灣雖然不是自治省,在過去二十年間也一直有中央的較多補貼。既然要去台灣,宋彪皇帝當然是要順道將台灣自治問題給處理掉。聖誕節之前,在溫斯頓.丘吉爾首相即將訪問美國之前,宋彪皇帝同裕華皇儲一起乘坐專機東方皇帝號抵達台南府。台灣省目前是五府一州設置,下轄台北府、台中府、台南府、高雄府、台東府和宜蘭直隸州,在帝國的行政劃分采取省府縣三級劃分,直隸府同省級,直隸縣在行政上歸府一級,但在財政上受省政府直轄管理,如果一個直隸縣的級彆更高,基本享有府一級的各種待遇,那就可以劃分為更獨特的直隸州,基本同府級行政劃分。此次發生7級地震的地方是台南府嘉義縣中埔鄉,這是非常典型的山區,本地人口較少,受災人口相對也較少,但是救援起來非常困難,福州軍區已經派遣一個空降師空投了兩個團的士兵和大量物資進行救援,本省政府和巡防軍也全部投入到搶救工作中。因為福州軍區反應的速度很快。從目前來看,救災的情況還是比較理想,唯一的問題是當地陸上交通基本癱瘓。能進不能出,僅能通過軍方的無線電指揮車建立聯係,不斷通過空投向當地輸送救災物資。在宋彪皇帝抵達之時,福州軍區陸軍航空隊的直升機救援隊已經抵達。這一批直升機還屬於沒有采用渦軸發動機的舊型號z-3係列,載重噸位低,適航情況也較差。很難適應當地複雜的山地環境。在宋彪皇帝抵達後,台灣省的省長林獻堂、台灣省巡防總長楊肇基和福州軍區負責救援指揮的第230空降師的師長謝晉元都在第一時間抵達。雖然嘉義縣未能排除還有餘震的可能,在抵達台中府後,宋彪皇帝就繼續乘坐軍部的越野車前往嘉義縣。嘉義是台灣的農業大縣,本縣以甘蔗、柑橘產量居全省之首,而水利設施規模也是最多最大,台灣省最大的富山水庫就位於該縣。距離震區隻有數十公裡,幸好該水庫並未出現較大險情。因為不能到震中視察,宋彪皇帝就在受災也較重的嘉義縣城視察一番,接見了一些當地的民意代表和普通民眾,留下裕華皇儲繼續視察當地的救濟賑災情況。自己則在謝晉元和林獻堂的陪同下前往富山水庫。台灣現在的本地科學研究水平和實力還是比較低的,當地水利廳缺乏足夠的技術專家進行評估,中央農業水利部和中央地質勘探局直接委派了專家組,正在富山水庫和周邊震區考察,以確定富山水庫是否會出現新的險情。專家組此次還要考察一個暫時不能公開的問題,那就是富山水庫是否是造成此次地震的主要因素,國際世界目前對大型水庫已經有一定程度非議,而水庫能夠引發淺層地震的懷疑則引發了較為廣泛的爭論。富山水庫同千島湖水庫,甚至同討論中的三峽發電站都有一個極大的相似性,那就本地的水土和山地結構存在類比性。當然,這一係列的問題暫時還不能公開。富山水庫既是台灣最大的水庫,也是台灣最大的淡水湖區,它距離富山還有一定的距離,當時考慮這個詞義有富裕山民的含義,所以才采用富山水庫這樣的稱呼,當地的大埔鄉也改稱了富山鎮。宋彪皇帝乘車坐了很遠的一段山路才抵達富山鎮,沿路之上也遇到了幾處正在搶修的滑坡地段,他今天晚上就準備在富山鎮居住,明天中午再返回嘉義縣。林獻堂省長晚上隻能提心吊膽的也陪住在富山鎮,戰戰兢兢,因為現在誰也不敢確定後麵還會不會有新的大地震,指不定前麵這一震隻是前震,更大的地震還在後麵呢!軍方的安排還是很穩妥的,派遣了多架直升機在富山鎮臨時待遇,一旦真的發生新的地震要立刻將皇帝接走,即便如此,誰也不敢擔保就不會出問題。宋彪皇帝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擔心,他到富山鎮以後,隻能在當地的一家旅館住下來,條件很是一般,夕陽斜照之時,他還很有閒情逸致的在水庫大壩上散步,看一看台灣第一水庫的美麗景色。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今的富山鎮是一個真正的淡水魚業鎮,本地主要靠水產養殖和捕撈為生,因為交通不便,當地建有魚粉魚丸廠之類的小工廠。等他散步之後回到旅館,當地鎮長還和林獻堂省長一起張羅了盛宴招待。鄉下。真的是鄉下地方,完全不懂規矩,皇帝的飲食起居哪裡輪得到他們過問。他們也沒問清楚,好像是給一個意外驚喜般的全鎮大折騰,殺雞宰羊好不熱鬨,他們富山鎮這麼多年來,包括當地的部落祖祖輩輩哪裡有今天的機會接待皇帝,當然是真的很熱情。結果等他們搞好的盛大的晚宴去通報內廷總長陳嘉佑,這才知道皇帝的飲食起居絕對輪不到地方操辦,否則要他們內廷做什麼?而且,皇帝不管到哪裡視察,除非是出國訪問才會由外國王室和政府安排晚宴,否則一律是按照常例,由內廷的專家根據節氣時間和皇帝近期身體來安排。像這種單獨在外的情況,最多隻有四菜兩湯和兩個冷盤,內廷總長和秘書長算是半個內部人士。以及地方大員可能被賞賜同皇帝一起用餐。宋彪回來之後才知道這個事情,就讓林獻堂和內廷總長陳嘉佑代表他去出席地方鄉親組織的晚宴,他還是留在旅館吃他的家常飯。現在年紀大了,宋彪皇帝也不喜歡這麼些的折騰事。總是越安靜越好,等林獻堂省長在陳嘉佑的陪同下灰溜溜的回去了,宋彪皇帝很少見的讓一同陪他南下的禦膳局大廚師傅孫恒山陪他一起用餐。孫恒山是淮揚菜係的名家。也精通北京菜、魯係和上海菜,在皇室效力了二十年,國家特級廚師,其特點是善於烹飪各種食材,以湯菜為其一絕。此番是臨時到了富山鎮,傍晚才到,孫恒山哪裡來得及準備食材。隻好臨時選用當地特有的鱸鰻和櫻鮭為主材做了一個紅燴糖醋鱸鰻,一個中華鮭魚湯。糖醋鱸鰻之時,他選用了當地的甘蔗為糖源,沒有用糖汁,因為也忘了帶糖汁。本地餐館的糖汁品相太差,他也不敢用。其實像這種突然情況,孫恒山在過去二十年裡也經曆過幾次,應對經驗已經算是很豐富了。宋彪皇帝也不算是特彆挑剔的美食家,大致品嘗一番,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就和孫恒山調侃說以後要是回了京師,恐怕就沒有這種口服了。等禦膳的時間結束,宋彪皇帝稍作漱口就回到自己的客房處理一些公務,將台灣省政府和福州軍部提交的各種災情及救災報告彙總都翻閱一番。災情總體上並不嚴重,如果沒有較為厲害的餘震,預計到明年1月中旬之前就基本能結束現階段的搶救工作,後麵則是災後的複建工作,這就需要不少資金,中央政府已經同意批複兩百萬中圓的災後複建款項,保險公司會理賠一部分,省政府的撥款則在四百萬中圓的規模,加起來還是有較大的空缺。宋彪皇帝憑借自己的經驗做了一番估算,預計資金缺口大概在三百萬中圓,這些錢對皇室來說到不是很多的開支,他打算讓媛媛公主目前主持的皇家慈善總會負責補足重建資金的缺口。比起這些事,他倒是更為關注本地原住民的情況。據帝國中央社科院的調查研究認為台灣原住民部族同波利尼西亞人有很大的關聯,在文化、語言、種群上都基本屬於一個範圍,有可能是波利尼西亞人的源頭。這對於帝國長期穩固在波利尼西亞群島和南太平洋群島區域的統治有著極大的利好,當然,也不能否認這個研究結果後麵的政治因素。此次來台視察,宋彪皇帝已經有意成立專門的社會基金負責扶持原住民,至於台灣本省所謂的本省人的排外聲浪,他還是蠻不高興的,無非就是早到幾百年的關係,語係和種群同福建省基本一致。如果這都要搞本省排外主義,那整個帝國還如何治理。等宋皇帝將手中的這些公文資料看完,林獻堂省長正好前來拜見。宋彪所下榻的這件旅館在當地已經算是最佳的住處,可也絕無皇家氣派可言,如果不是內廷在幾天之前緊急布置一番,恐怕連三星級賓館的單人間都算不得。即便如此,宋彪還是得在客廳裡辦公,也就在客廳接見林獻堂,雖然並不喜歡此人,對方畢竟也是民選的省長和地方黨派的大佬,宋彪還是讓人賜坐,讓林獻堂坐下來同他談論公務。林獻堂一坐下來就迫不及待的請罪,要為他和本地鄉民草率安排款待一事道歉。宋彪皇帝對此倒是並沒有太在意,雖然很少遇到這種情況,可也算不上是明確罪責,就錯開這個問題同林獻堂問道:“你在台灣省已經當了十一年的省長,這一屆就是你的最後一屆任期了吧?”宋皇帝的這番話很平常,語態溫和,林獻堂又正從蔣壽麟手中接過茶盞,感激不已的同宋皇帝答道:“皇上明察秋毫,等這一屆結束,臣就告老還鄉,回赤峰做個種茶的老翁。頤養天年。”宋彪皇帝肯定不信這番鬼話,顯得很是和藹的勸說道:“有能力,有名望。得本省鄉親之愛戴,理當多做點事。我看你身體還不錯,本屆省長任期結束後是否想去中央內閣任職?”林獻堂一陣激顫,他何德何能。豈敢妄想進京任職內閣,黨內是講派係的,他這也就僅能算是本省地方派。根本無望被中央三大派係選中。在地方,他隻要能鉗住民主黨,不讓民主黨逆轉選勝就是諸位黨內地方大佬們的首功,要知道民主黨在福建、江浙、兩廣攻勢淩厲,唯獨他這台灣省是滴水不漏。話說民主黨倒是一度用台灣省自治的議題政策拉攏過他們這些本省民選大佬,當時一度也曾走近過,隻是宋教仁“眼光短淺”。草率中止了這一政策。林獻堂並不明白宋教仁雖然喜歡和中央唱對台戲,急於擴大民主黨的選勢,在本國的大是大非問題上卻是很有原則性的。如今皇帝親口提出讓林獻堂日後進京在內閣任職,這豈能不讓林獻堂心花怒放,帝國的政治特點是很特彆的。其實省長的實權並不大。美國是聯邦製,它的州長的實權是非常大的,這個很正常,但是像英國、法國,地方行政長官的實權就很一般了,帝國是中央集權製,省長的實權就更低。帝國的政治結構實際上是一個啞鈴,基層的縣府一級實權較大,上層的中央實權較大,中央的省一級相對就教弱一些,而且帝國是很嚴格的職業官僚體製,絕大多數的公務員是專業技術人員出身,很多的行政實權都控製在這些人手中。中央部門對省的各職能廳擁有直接行政管理權,地方各省級正副廳長的任職是中央在控製的,而地方省長隻有監管權。所以在實際的權利上,帝國的一個內閣大臣通常要比省長厲害很多很多,源頭上還是帝國憲法對權力的分配有關係,府這一級相對就要厲害很多,實際上就是省一級的很多權利都直接下放到府一級。某種程度上,你可以覺得帝國更像是秦代的那種郡縣製,帝國之所以要這麼做,很大原因就是要限製新疆、西藏、蒙古這些自治區的內部分裂運動,比如說各省的巡防總長、警察廳廳長的任命權都控製在中央,而本身的檢察官任命權則在本省省長的手中。所以說,像林獻堂這種政治之路走到極限的地方政治大佬,他其實是非常想升到中央一級,哪怕是當一個環境保護總署的副總長,他都非常高興。他的級彆就不一樣了,他以後有更多的機會和中央的那些政治大佬們一起對話,認識更多的頂層政客大佬,人脈是遠遠的不同級彆。林獻堂這一刻是真的很高興,高興的言語都難以形容。他畢竟還是那種舊時代留下了的老鄉紳出身,這就迫不及待的起身深躬,連聲謝恩,心裡真是高興合不攏嘴,因為他本來還挺害怕的,這個地震發生在台灣省,他一個處理不當就可能被皇帝免職。憲法規定,皇帝不僅免職總理和內閣大臣,也有權免職各省官員。宋彪皇帝也就是隨口說一句,林獻堂要當真,那就當真吧,他是肯定不在乎這點芝麻事,示意林獻堂坐下來之後繼續問道:“你在台灣當了十餘年的省長,以你看來,台灣省可否算是好治理的地方?”林獻堂想了想,當即答道:“台灣本地民風淳淳,唯有資源貧瘠爾,所幸中央馳援,二十年間小有成績,我任上十載,多有受捱,未有所成,實乃辜負本土鄉宗厚望。”宋彪皇帝聽出他的言下之意,針鋒相對的答道:“省長實權有所限製乃是我當年立國的本意,帝國海外省和邊疆省極多,難免有人會幻想分裂之事。中國之治理在過去三十年間隻有兩個大方針,一是中央依法治國,二是地方儘量少占權,少管事。中央不能依法治國,地方拚命搶權奪利,中國就會像滿清那樣積弱混亂,此乃我和當初諸位先傑總結前朝利弊所得的結論。”林獻堂不敢再多話,謹慎的答道:“皇上聖明。”宋彪皇帝並不像年輕時候那樣喜歡咄咄逼人,也稍作思量才同林獻堂繼續問道:“關於本省要求自治的事。你有什麼看法?”林獻堂已經隱隱感覺此番皇帝南巡實在是有些來者不善的意味,避重就輕的答道:“諸省都有自治之私心,無非自治者分稅不同罷了。”宋彪皇帝也不細致追究。和林獻堂答道:“帝國之中堅乃是我漢族同胞弟兄,各省自治者,凡少數民族同胞人口達三成即可考慮設立自治省,以做扶持之姿態。台灣省要求自治是可以的。隻要本地高山族裔同胞占三成即可。至於你們所謂的本省人,隻要你們想辦法證明自己不是漢人,那也可以給你們自治省的名額。”林獻堂大氣都不敢喘。這個人在短短日治十五年時間裡積累了很高的民族聲望。經常和日本人過不去,因為他是本地大宗望族,日本人拿他也沒有辦法。他有漢人的氣節,這是值得肯定,但是他有沒有本省情節呢?當然也是有的。台灣在整個清朝時期和內地都保持了一個比較遠的距離,這就不像河南河北這種地方,十五年的日治也給台灣帶來了一些特殊的經曆。包括日本在台灣的間諜分裂活動也還是很猖獗,確實造成了一些比較壞的影響。當然,這些都不是台灣要求本省自治的重要原因。日治時間,台灣本省的五大家族多多少少通過投靠日本發展的非常快,中日辛亥戰爭結束之後。在台灣省收複後的最初十幾年間,五大家族立足本省還是發展的很不錯,但是到了1930年之後,隨著本土的各大財團開始全麵介入台灣市場,特彆是限田法案的頒布,以及福建人口的加快湧入,矛盾就開始逐漸湧現出來。這個背後還是經濟上的糾紛。其實,越是比較窮鄉僻壤的地方就越排外,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台灣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本省問題還遠不像國民黨統治時期那麼嚴峻,可要解決起來也需要時間,話說日本統治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日本的洗腦教育至今還是留下了很多很壞的影響。對台灣本省的人來說,對他們最大的一個心理障礙就是曾經被大陸拋棄過,後來日本對他們還真的很不錯,比清政府強很多,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隔閡。宋彪隻能說是稍作敲打,首先問題沒有那麼嚴峻和複雜,其次解決起來也需要時間的消化,按照目前這種趨勢再堅持二十年,後麵也就不會再有這種問題,因為這就是日治那一代人的問題。話說日治十五年就給帝國留下了這麼些問題,如果日治維持六十年,那要給後麵留下多麼深的本省問題也就可想而知了。宋彪在這個問題上也就不多做討論,頗有番語重心長的意味同林獻堂說道:“為一國之政者,當要解決問題,而非製造問題,當要五萬萬同胞效力,而不是給五萬萬同胞惹麻煩。你在很多問題上是能為國家和我們民族做出大貢獻,做大事的人,隻要你擺正思想即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就說到這裡吧,關於嘉義縣救災之事,我估算即便中央拿出三百萬複建款,你們這邊的數目也是遠遠不夠的,我會責成中央拿出七百萬中圓的複建款,皇室慈善總會這邊會再捐贈三百萬,此外,關於本省少數民族的長期扶持之事,中央和慈善總會都會單獨專項辦事,旨在保護本地族群的民族文化的同時,促進他們的發展與進步。”林獻堂心情不免沉重。人就是這樣子,現在感覺有機會進入中央,他換位站在中央的角度考慮問題,難免覺得本省這些年有些事真的很不對。想到此處,林獻堂複道:“皇上實乃千古之明君,臣願效犬馬之勞。”宋彪倒是並無其他事情要和林獻堂再說下去,吩咐道:“明日,我想繼續去幾個受災地區好好的視察一番,看看實際的情況,此番也難得來台灣一趟,你回去之後做些準備,我想多多看看台灣這邊的治理情況。”林獻堂當即答道:“謹遵聖諭。”聽到這話,宋彪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等林獻堂走了之後,宋彪坐在辦公桌前又考慮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心裡頗有一番感慨。如果台灣認為自己曾經被本土拋棄過,遂生細縫,這也是正常的。至於台灣的本土財團,確實是本省運動的幕後推手。其罪難糾,但同樣也是化解這場紛爭的解鈴之手,拉攏總是強於打壓。何況也並非是拉攏不得,歸根結底都是利益之爭罷了。台灣的這些本土財團早年在帝國立國之時,實力也不算弱,隻是本地市場小,又自隔於大陸,隻希望守住碗裡的這點肉,結果等了十幾年後。在大陸各省的財團麵前都是不堪一擊,以基隆煤礦為例,赤峰林家經營了三十年,結果還是不敵福州財團。在福州財團、南洋財團和江南財團的大舉進攻之下,本土五大家族聯手都不能擋住。本地經營幾十年的造船砂糖等產業都陷入虧損,隻能被其他財團的巨頭吞並。帝國畢竟不是共和國,沒有那種社會主義體製的計劃力,各省在發展的差彆上還是很大的,這些年來看的話,有資源和沿海港口發展的都非常快,人力資源好,本省教育好的發展也快。台灣呢,這些年來講還是比較差的地方,因為它的整個社會資源、人力資源和礦產資源都還是太薄弱了,偏偏這個位置很特彆,也是各大財團在外擴過程的必經之地,比如說高雄港、基隆港,本土財團那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失守,一點機會都沒有。資本主義就是這個必然的情況,你不奮起發展,那就遲早會被兼並,對每個地區來說,那發展七八十年以後可能會在整體上達到一個比較平衡的情況,現在差距比較大也很正常,中央也出**了很多政策支持落後地區共同發展,但這總還是需要很多時間的。或者說,台灣這邊的民風和大陸的民風還是有差彆,可能島嶼地區都這樣,相對更偏向於保守封閉主義、地方保護主義和錙銖必較的小氣心理,缺乏大陸各省的豁達心態。宋彪對這個問題的觀點一直是“問題不是很大,但不太好搞”,加強人**流是關鍵,也許再過十幾年就能好很多。宋彪此次來台灣視察,既然來了,他也希望能為此事作出一些貢獻,所以也是不辭辛勞,在嘉義縣視察慰問了十幾個受災的鄉鎮,也參加了本省各縣鄉紳的歡迎會,還親自拜訪了台灣的各個高山部族,走了十幾個部落。其實,他親自來一趟,那比中央政府出**幾十個寬待扶持政策都重要,而且,皇帝此次是連同皇儲一起過來,如果不出意外,等於兩代皇帝都南巡了台灣省,對本省人民而言真是非常之受用。宋皇帝走一趟,視察一番,估計本省議會十幾年內都不會再提自治之事。他和蔣中正畢竟還是不一樣的分量,那是落草之寇,占山為王,他是帝國正統的開國皇帝,中華之天子。宋彪皇帝在台灣視察了七天,正好等到溫斯頓.丘吉爾首相乘坐專機抵達北京,皇帝這才乘機返回。有一件事還是值得說一說的,那就是溫斯頓.丘吉爾首相的座機是東北財團旗下沈陽飛機製造公司生產的se105客機,這應該是人類曆史最大的螺旋槳客機,根據不同的型號,載客量可達到80-110人,標準型號的載客量是105人。se105客機使用的是大黃蜂星形雙排28缸引擎,這也是人類曆史上最大的螺旋槳發動機,這款發動機同樣運用帝國的h-22重型轟炸機,而se105客機的航程極限是破紀錄的1.4萬公裡,因為它是現階段唯一能夠跨太平洋飛行的客機,所以也成了丘吉爾和羅斯福總統都必須采用的座機。丘吉爾這個人的白人優越論還是很頑固的,如果不是這個實際情況迫使他必須采用se105客機,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宋彪皇帝乘坐的也是se105客機,其實他同樣沒的選,帝國的疆域太遼闊,隻有se105客機能滿足他在全國巡視的要求,但是到了明年,他就可以乘坐新的se205噴氣式客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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