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婧和聶惟西互相對視一眼:哪個熊膽包天的混蛋敢闖進來啊?在門被推開之前,她倆迅速出了溫泉池,套上備用的睡袍,心中想的是:如果是她們的男人,勢必不會如此不管不顧的衝進來。霸道,那也是有前提條件的。聽腳步聲,明顯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那位“先生”,另一個就是服務生,假設是薄夜臣或者陶靖閱來了,他們明知道她倆在泡溫泉,是不可能莽撞的闖進來的。所以辶“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了。白霽嵐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小鷗在哪裡?”賀婧和聶惟西在看到他的刹那,眼裡同時劃過一抹冷厲:很好!非常好!白霽嵐,我們記住你了澌!“小鷗?這種鳥之類的動物你不是應該去湖邊找麼?怎麼?你以為溫泉池裡可以養這些?”聶惟西冷笑道。“聶惟西!”白霽嵐麵色陰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姓白的,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恥嗎?二話不說就這樣闖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我們你的女人在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嗎?”賀婧冷冷的看著他,聲音寒徹如霜。白霽嵐已經憤怒到極點了,“彆以為你們躲在這裡就可以製造不在場證明,小鷗的住處隻有你們知道!你們倆跟蹤過我,她現在人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也不在她親戚朋友家,她在這裡沒有任何仇家,我實在是想不通她會去哪。”聶惟西冷笑出聲,“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綁架了她?”白霽嵐陰狠的盯著她們,意思不言而喻。“目的?人家說殺人還有動機呢?綁架陸小鷗?我們倆吃飽了撐著沒事乾嗎?”賀婧眼神淩厲,音量拔高。“目的?你們心裡清楚!”“我們清楚什麼?”聶惟西冷笑,恍然間意會過來,笑得快抽筋了,“艾瑪!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即便你和小狐狸精如膠似漆我們也沒時間沒那閒心關注你們,更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用你的大腦好好想想!”“不用找理由狡辯了,她所在小區的某個鄰居看到她和兩個陌生女人在一塊,不是你們是誰?”聶惟西翻了翻白眼,被他的推測雷得很想大笑三聲,“,他這是賴上咱倆了?”賀婧冷嗤,“這叫病急亂投醫,讓他誣賴咱倆唄,等那什麼小鷗真的出現危險時,他就該明白了。”“有道理。”聶惟西聳肩。平靜了這麼長時間,白霽嵐腦子裡閃現過了好幾個片段,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搞錯了,可心裡還是不願意承認。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們,隻有她們對小鷗心懷怨恨。“告訴我小鷗在哪?”他很執著的相信她倆是罪魁禍首,聶惟西的個性他非常了解,從小就喜歡整人,喜歡玩新花樣,說不定這次就是她的新玩法,想要試探他,以此威脅他和薄喜兒和好。賀婧和聶惟西齊齊看向他,眼神中頗帶憐憫,就好似在看一個精神病患者似的,“真是病得不輕!”“走吧,跟瘋子呆一塊真讓人受不了。”倆人默契十足的準備離開,然而白霽嵐似乎失去了理智,猛的伸手抓住了賀婧的手臂,將她摔到了冰涼的石板路上,幸好她手臂支撐得快,要不然腦袋就要遭殃了。石板路上的石頭雖然是經過打磨處理的,但凹凸不平,猛的摔下去,手臂又撐得用力,擦傷是難免的,血,很快便湧了出來。聶惟西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她的眼睛,嘶吼道:“cao你大爺的白霽嵐!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簡直就是人渣敗類!”賀婧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手臂和腿都是火辣辣的疼。薄夜臣和陶靖閱趕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幅血淋淋的場景。薄夜臣原計劃下午帶老婆去試婚紗的,可她電話一直打不通,驀然想起她和西子約好去泡溫泉,便向陶四要了“香潤園”的號碼,打過來詢問。問了之後才知道有個陌生男人闖進了老婆和西子的溫泉房,頓時火氣上湧,喊上陶四一塊飆車過來。“白霽嵐!你不想活了嗎?”薄夜臣憤怒的一拳揮過去,恨不得打歪他的臉。聶惟西連忙跑過去扶起好友,心疼的問道:“,你沒事吧?”“死不了。就是疼……”賀婧吸了吸鼻子。“夜臣哥,你先把送去醫院,人渣留給陶四收拾。”聶惟西喊道。薄夜臣依然放開了他,但眼神裡洶湧的怒意足以將他淹滅,一字一句狠厲的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白霽嵐!傷害我姐的那筆帳我還沒來得及跟你算,你現在又傷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白霽嵐擦拭著嘴角的血,“她們綁架了小鷗。”“綁架個p!西子和壓根就不屑於和你們沾上邊,搞不好是跟人家跑了你還被蒙在鼓裡!真是不長腦子!”陶靖閱忍不住爆粗口,擱以前,他是怎麼都不敢這樣對大哥說話的,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他已經被他們三兄弟除名了,且列入了黑名單。薄夜臣和聶惟東可是恨他入骨,畢竟薄喜兒是他倆的姐姐,恨是理所當然的,自己對他的感覺要稍微淡一些。但今天之後,他不會再睜眼看他!若非他和三哥來得及時,隻怕西子也會受傷,敢傷害他的女人或者企圖傷害他的女人,都是不容放過的!“小鷗不可能背叛我的!”白霽嵐猙獰著喊道。薄夜臣滿是心疼的看著懷中的老婆,心裡溢滿了自責,這已經是她第二次遭到人為的攻擊了,都是他不好,沒有保護好她。“......”賀婧在看到老公的一刹那,眼淚就忍不住了,“嗚嗚……”“乖,咱們現在就去醫院。”邊說邊抱著她匆匆趕往醫院,眼裡滿是擔憂,同時心裡湧動著火一般強烈的怒意,白霽嵐!你負了姐姐還傷了,你還想在桐城立足嗎?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