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突然蹦出來的玉丸給嚇了一跳,房間四周的牆上都有門,就像歐洲的古典宮殿一樣,也不知道這老頭是在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飄進來的。“唉,我說老頭子,你是想嚇死我們呀~~~”,都到這時候了,胖威也沒什麼可避諱了,把手中的控石大砍刀亮了亮,“你那個主人到底是想乾嘛?彆總整神神秘秘的這一套。我實話告訴你吧,就你們這場麵,對我們哥幾個毛用都沒有!比這玄乎多的我都見過,你主人到底在什麼地方?彆總整幺蛾子了,快點麻溜的帶我們過去!”“貴客勿惱,老朽就是來請各位貴客的……”,玉丸躬身施禮道,“剛才讓各位久候了,請隨我來,我家主人正在內廳等你們~~~~”玉丸說完之後,不再理會胖威,轉身向身後的一個門走去,推開大門後便直接走了出去。胖威轉頭看了一眼陳智,陳智對他點了點頭,於是胖威也跟了出去。一群人也跟著老頭向外麵走,從這時開始,陳智就感覺到了一股極濃的血腥氣撲麵而來,那股血腥幾乎要把一切的氣息遮掩了,又腥又冷。也是從這時開始,姬盈就在陳智的旁邊寸步不離,她的手始終都放在刀柄上,麵色非常嚴肅。前麵依然是一條金碧輝煌的走廊,走廊上奢華的物品和這淩厲的血腥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似乎所有的珍寶,都是帶著血光的。而胖威、米娜和英子這種普通人,卻絲毫感覺不到這裡的氣氛,他們不由自覺的被周圍那些奇珍異寶所吸引,似乎那些珍寶上,帶著魔力。“哎,橙子~~~~,胖威跟在陳智身後小聲的說,“你說那個半神能長什麼模樣?估計一定挺漂亮的,神的後裔嘛~~~,說實話,除了秦月陽之外,我還沒見過彆的半神呢……”一提到秦月陽,陳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沒去搭理胖威,就聽胖威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哎!你說等會兒見麵之後,我們應該稱呼她什麼呀。既然她和tony生了孩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叫嫂子?”“嗬嗬~~,你可以倒是可以叫一叫試試,看她能不能答應你?”陳智淡淡一笑,轉頭看向了米娜:“tony的孩子有正式的名字嗎?中文或者是英文的!”“還沒有正式的名字……”,米娜回答道,“因為孩子出生之後,tony就去世了,然後孩子的戶籍就出現了問題,沒辦法獲得身份!我們將他帶到埃及之後,一直想給他落回美國籍,但他年齡太小了,沒辦法辦身份。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起正式的名字,平常稱呼的都是小名!不過有一次,孩子的母親跟我們說,她已經為孩子起好名字了,叫做小石,但是還沒有機會落戶口,就發生了那些事~~~~”“知道了……”,陳智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米娜耳邊輕聲說道:“等會見到那個半神後,千萬不要提這個名字……”“為什麼?”米娜一臉不解的看向陳智,正想再問點什麼時,卻忽然看見前麵的玉丸忽然推開了一扇大門,隨後一陣光彩琉璃的燈光閃現出來,晃得人睜不開眼睛。玉丸站在了門口,恭敬的向陳智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歡迎貴客光臨我主人家的正廳,此乃天仙寶境,人間至好,歲月流年啊~~~~~~~”玉丸話音剛落,一陣美妙的樂曲聲便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室內的琉璃燈光將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了進去。隻見房間裡,全是一個個身形美妙的男女,每個人頭上都戴著假發,用鑲滿珠寶的麵具遮住麵孔,在音樂聲中翩翩起舞,整個舞池聲勢浩大,正在舉辦蒙麵舞會。陳智等人進入了大廳,隻看著這豪華大廳的地上,全是由光麵的大理石板鋪墊而成的,上麵鑲嵌金寶,周圍的一切五光十色,頭頂上的水晶燈一串連著一串,發出璀璨的光輝,那垂下來的珍珠簾子,還點綴著閃閃發亮的鑽石,這些在外麵千金難求的東西,到了這裡多的如同沙土一般,比最美的皇宮還要奢華一萬倍。那些帶著假麵的人在舞池中飛快旋轉著,一個個笑聲悅耳,十分的興奮激動,將這舞池中的氣氛推到了極點!在一個個飛舞的人影後方,有一個純金的王座,那王座上鑲嵌的奢華至極,上麵坐著一個白發蒼蒼,年齡極大的老太太。那老太太雞皮鶴發,衰老的臉皮從下巴上耷拉下來,頭上戴著五彩的琉璃冠,身上穿著奢華的綢袍,那袖口上的珍珠和瑪瑙數都數不清,滿是皺紋的手就跟雞爪子一樣,上麵帶滿了五顏六色的大寶石戒指。而那老太太已經明顯雙眼混沌了,正有氣無力的搭在王座上,垂目看著大廳中旋轉的人影,竟沒有發現陳智他們進來。玉丸見狀,直接從舞蹈的人群中向前擠去,去老太太身邊複命。胖威看著王座上的老太太,咧了咧嘴,最後在陳智耳邊輕聲說道:“我說橙子啊~~,你可彆跟我說,那就是能繪畫成真的半神啊!這也和神筆馬良差的太多了吧?再說了,她和tony就不是一輩人啊~~~~”“她本來就是一個老人!”陳智看了看上麵的老太太,轉頭對胖威說道:“彆忘了,她從唐朝時起就被關押在這裡了,她的年齡應該非常古老,至少有兩千歲了!”“哎喲,我的媽呀~~”,胖威聽後,癟著嘴搖了搖頭:“我tony兄弟命可真命苦啊!幸虧他不在了,否則他要是活著看到這一幕,估計從此以後都得萎了,還不如死了呢…………”就在這時,那個叫玉丸的老頭已經走到了王座旁邊,俯身在老太太耳邊耳語了幾句,那老太太懶洋洋的聽他說完話後,臉上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輕輕的將滿是戒指的手抬了一下。音樂聲瞬間停止了,大廳中所有的人都撤到了兩側,隻剩下陳智他們幾個站在那裡。這時就看見那老太太懶洋洋的坐起來,用滿是皺紋的手,指了指下麵的陳智:“你……,是薑尚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