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紮辮子的老姑娘(1 / 1)

詭神塚 焚天孔雀 1036 字 3個月前

因為是旅遊城市,所以車是非常好找的,用手機上的軟件就能夠叫車。車內很乾淨,專一線路,而且是一條龍服務。胖威這一次明顯也沒啥壓力,這一路上都和司機閒聊打屁。那司機態度非常的好,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為他們指引著前往的幾條線路。這裡是千古名城,隨便踩一腳都是名勝古跡,前麵到處都能看見風景區的指示牌,如果有興趣的話,周圍的景點都能去,司機包門票,費用可以直接在軟件裡扣,包套餐的話更加合算。雖然司機的態度非常熱情,但陳智說他們暫時沒有那個興趣,隻想去那個大彭村看一看。於是按照他們的要求,司機帶著他們直接前往徐州市大彭村……相對於其他地方來說,這個大彭村屬於景點最少的地方了,裡麵開發的沒有外麵那麼完善,也沒有配備相應的景區資源。但這裡是江蘇安徽交界處,不遠處就是安徽省,有很多務農為生的農民在這裡生活,來到大彭村的路口後,發現兩側路邊都是綠油油的麥苗。這裡的土地似乎極為肥沃,清香的稻米,養育著這方水土上的人們,似乎一切都是那樣甜軟濃密的……遠處能淅淅瀝瀝的看見一些民房,屋頂都是雪白的顏色,就好像落了皚皚白雪一樣。司機告訴他們,旅遊業發展迅速,原先的老住戶早就沒有幾戶人了,前些年這裡拆遷了,村民賣了房子,有了錢,住進城裡的較多,不再是印象中的村落,但這裡的住宿卻非常的方便,留下的村民中有很多成型的民宿,可以直接入住。這些人相對外麵那些生意人都樸實一些,價格基本都很公道,如果需要的話,司機認識幾家熟悉的門戶,環境也不錯。陳智應和了司機的建議,讓他幫忙找一家比較靠近山區內部的民宿。說他們都是來采風的,喜歡肅靜,最好那民宿本身就沒多少人,前後也不與其他地方接壤,是個真正的安安靜靜的所在。司機隨後便將車停至一家民宿的門前,司機告訴他們,這裡是這最偏僻且最安靜的民宿了。因為距離旅遊風景區比較遠,入住的人也比較少,但裡麵還算是乾淨,老板是一個30多歲的老姑娘,年輕時上過學,自己便是導遊,價錢都好說。進到民宿之後,發現這裡果然很乾淨,女老板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並把他安排在這裡最乾淨體麵的房間。這老姑娘名字叫吳花,看起來結實健康,麵膛黑裡透紅,中等身高,眼角處有些魚尾紋,留著一個粗大的麻花辮子。山裡人這個年紀不結婚的比較少見,這姑娘長得也不算難看,能被耽擱到現在,想是有什麼特彆的事情。但這老姑娘的確是讀過些書的,言談之間爽利熱情,幫他們拎著行李走進去之後,開始介紹著本地的風俗民情以及各個景點,為他們製定旅遊線路。在這個村裡主要是以墓葬為主,前麵有一個著名的古軍寨,裡麵有幾個將軍墓,算是這裡最大的旅遊景點了。據說明末時期,這裡本是一處深山老林,平日裡很少有人經過。後來一支大軍進到了這山裡來,本是打了敗仗逃進來避難的。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後來就不走了,都定居在這深山裡。他們在這裡修建房屋,開荒拓土種田,但後來又不知道什麼原因,這隻兵忽然間又都不見了,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留下了很多墓葬和石雕。那墓葬都是衣冠塚,說白了都是後人怕鬨山鬼,把他們的衣物埋在土裡,立起墓地和石碑,然後把他們留下的石雕鎮在那裡。後來旅遊局批了錢下來,將這裡重新包裝了一下,那些不知名姓的衣冠塚,一下子變成了將軍墓。現在都變成了景點,走半個小時就能到。而陳智卻對那裡沒有什麼興趣,他問吳花,這周圍有沒有什麼來曆不明的老廟或者是老墓地,年代越老越好,最好都不知道是什麼出處的。吳花告訴他,這裡四處都是不知來曆的老東西,她小的時候,據這村子裡的老人說。這後山其實是鬨山鬼的,就是那些在山上死的不明不白的人,死後不甘心作亂。鬨鬼的地方就是一個破廟,那破廟是真的有年頭了,破敗不堪無人拜祭。裡麵的石像早就都崩了,也不知道供著什麼,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麼廟。趕上文革破四舊的時候,一群紅衛兵上了山去,將那裡搗毀了。但據說砸那老廟時,才發現裡麵彆有洞天,原來那破廟內部還很深,有些城牆都高十餘米,分三開正殿。而且廟內的神像都是鐵鑄的,沉重的不得了,後來大煉鋼的時候都抬去煉鋼了。所以現在那廟裡麵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一片廢墟,完整的也隻剩下一口石井,才值得看一看。“是口活水井嗎?”,陳智問道。“是啊!”,那吳花回答道。“那口井是正經八百的甜水井,從古到今,不知道多少代了,一直是村人世代飲水的地方。我小時候還喝過那裡的水呢,記得那井裡的水特彆的甜,就像是蜜一樣,而且做的飯也特彆好吃。那時候村子裡的人都特意的上後山去挑那井裡的水,回去燒飯吃。後來鎮上有乾部下來說,村裡通了自來水,就儘量不要吃那些野生的井水。說那些井水長年暴露在外麵風吹雨打,落葉沉積,會產生發酵毒素。所以現在去打水的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感覺現在煮的飯也沒有過去好吃了。”“除了井什麼都沒有了嗎?”,陳智問道,“有沒有遺留下來的石像之類的,一般古廟裡都會有一些雕刻性的石像,或者是石碑,我們對這些東西更感興趣……”“有吧!”,吳花想了想說道,“那地方我也不常去了,但我記得,廟雖然沒有了,東北角卻有殘碑一塊,是有字的。隻是上麵的那些字不認得,如鬼畫符一樣。”“那晚上帶我們去看看吧……”,陳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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