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山,秦涯,兩人對戰!一者滿臉憤恨,目光凶狠如惡獸,恨不得將眼前之人吞噬殆儘,另一人負手而立神色淡漠,似勝券在握。“來吧。”秦涯勾了勾手指頭,似絲毫沒有將趙鐵山放在眼中一般,而事實也正是如此,趙鐵山雖然防禦驚人,連王者都未必能夠殺之,但秦涯的手段,又豈能等閒視之。“哼,你會後悔的。”趙鐵山怒喝聲中,毫無留手之地,直接施展了一尊強悍法相,同時,真元運轉,漆黑色的猙獰甲胄驀然加在他身上,透著一股不敗不破,堅不可摧的武道意境。他很清楚,秦涯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到連尋常王者都無法反應過來的地步了。所以,他一出手便是自身領悟出來的奧義黑鋼神甲!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放心舍棄防守,完全攻擊!隨即,他朝秦涯衝了過去,聲勢浩大,猶如一座移動的鋼鐵堡壘般,每走一步,都讓虛空中發出轟鳴聲。來到秦涯麵前不足十丈之處,他高高舉起手掌,磅礴的能量彙聚,形成一團黝黑色的光芒,朝秦涯轟下。秦涯淡漠一笑,雷火風冰四種能量彙聚,形成一股磅礴的自然之力,覆蓋在秦涯的周圍,形成一個光罩。磅礴之力轟在光罩之上,蕩起陣陣漣漪。“力量,不錯。”秦涯撇了撇嘴,自然之力凝聚成千百長矛,驟然朝趙鐵山轟去,卻見他仰天長嘯,立在原地,動也不動!轟,轟,轟!千百長矛猛然轟在了趙鐵山身上,恐怖的能量波動席卷了整個擂台,元氣為之爆動,如同掀起了風暴般。趙鐵山感覺一股股能量自法相上爆發,龐然的力量雖然無法打破黑鋼神甲,但是巨大的反震力度依舊讓他感覺很是難受,不由步步後退,硬生生被轟出數百丈。煙塵過後,趙鐵山毫發無損。他放聲高笑,道“哈哈,秦涯,你傷不了我!”隨即,他再次衝了上去,法相拳腳並用,不斷朝秦涯轟過去,肆無忌憚,連防禦都不屑於做,一味攻擊。“淩戰說得沒錯,果然是龜殼子一個。”秦涯淡淡一笑,身影掠動,快如鬼魅,繞是趙鐵山如何攻擊都傷他不到,在外人看來,場麵陷入僵局中。秦涯打破不了趙鐵山的防禦。趙鐵山捕捉不到秦涯的速度。“這可怎麼打。”“這兩個人,一個快的不像話,一個硬的可怕,兩人的比鬥,莫非就是在比誰的真元先耗儘不成嗎?”“不,秦涯似乎還沒有出全力。”“的確,遊刃有餘,肯定還藏有底牌。”此時,趙鐵山嘴角冷笑,驀然取出了一口長刀,刀長兩米,通體漆黑,刀身之上,散發出陣陣可怕氣勢。“嘿,你速度快是吧,那就把你封住!”趙鐵山冷然一笑,隨即長刀猛然向地一插,隻見一道道刀氣自地麵爆發,自虛空之中懸浮,但卻是沒有攻擊,反而是圍在了秦涯的四周,如同四麵刀氣之牆般。“趙鐵山居然有這種底牌。”“從能量波動上看,那四麵刀氣之牆足以把王者都給困住了,以秦涯的修為,要想突破,困難得很啊。”“看來秦涯危險了。”刀氣之牆中,秦涯雷火彙聚,拍出一掌,傾瀉而出的掌力轟在刀氣上卻是毫無作用,連一點漣漪都沒有。“那刀,應是一件靈器。”“沒想到,趙鐵山還有這東西。”秦涯笑了笑,腰間霆霄劍出鞘,高亢劍吟響徹,隻見在大殿之中竟是憑空生出一大片烏雲,烏雲之中,電閃雷鳴中,隻見一頭龍獸,虎身,魚鱗,馬蹄的巨獸騰雲駕霧,周身更有道道紫色雷霆環繞,發出聲聲怒吼!“能夠在這金頂大殿中引發如此異象,足見秦長老手中的這口靈器的不凡了,怕是能與金榜相提並論。”“趙鐵山手中雖也有靈器,但比之秦長老手中的那一把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這一場戰鬥,已經結束。”“嗯,趙鐵山自始至終,都沒有獲勝的實力,就算是秦長老身上沒有那一口靈器也一樣,差距太大了。”大殿虛空之中,明越等人暗自想到,要知道,他們的修為可不是那群底下的那群弟子可比,早就看出來秦涯與趙鐵山之間的差距了,那種差距,連他們都心驚。根本就是兩個層次的存在!!昆雲宮有此子,其他天才怕是要黯然無光了。欣慰的同時,他們又有些感慨。霆霄劍出鞘,趙鐵山不由感到一陣寒意自心中冒了出來,但隨即強製鎮定,真元運轉,催動靈器之威能!隻見刀氣之牆,從四麵八方朝秦涯籠罩而去。“你我之間的差距,比你想象的大啊。”秦涯語氣淡漠的說道,隨即周身爆發出一股磅礴的氣勢,夾雜著恐怖到極致的殺氣,如同一尊地獄魔神!再次感受到這個殺氣的趙鐵山,心神不由一顫,但是還是咬緊牙關,死死硬撐著,雙眸甚至泛起了血絲。“我不會在再向你低頭,不會的!”他仰天長嘯,刀氣之牆加快了幾分速度,如今已經是距離秦涯不到十丈距離,隻見少年手持霆霄,劍鋒一轉,流轉著股磅礴自然之力,驀然一劈,斬在刀氣上!無法阻擋的劍鋒,在刹那間將刀氣之牆劈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隨即自然之力在刀氣中肆虐,將其衝擊得七零八落,而秦涯淡漠一笑,腳步踏出,輕鬆跨過刀牆!而趙鐵山瞳孔驟然一縮,不可置信。那連王者都能困住的刀氣之牆,居然被秦涯給破開了,該死,這個家夥怎麼可能強到這地步,怎麼可能!他怒吼一聲,朝秦涯一拳轟去!秦涯身影一動,如同一抹流光,眨眼間躲過了趙鐵山的拳頭,來到他的麵前,霆霄舉起,隨意劈砍而下。如同薄紙一般,劍鋒輕而易舉的將趙鐵山那自傲的黑鋼神甲破開,霆霄劍尖,距離他的脖頸不到一厘米。“你,認不認輸!”磅礴的殺氣瞬間籠罩了他,不斷的衝擊他的心神。來自脖子間的寒意更是讓趙鐵山頭皮發麻,脊背冒出一陣寒意,席卷全身,讓他止不住一顫,仿佛秦涯下一刻便會手起劍落,將他斬出了兩半般。理智告訴他,這裡是宗門,宮主以及諸位長老都在這裡,秦涯不敢,也不能殺他,但是那股恐怖的殺氣卻是在不斷的攀升,他忽然想到,秦涯是長老,而他不過是宗門一個稍微出色點的弟子,宗門會為他難為秦涯?不,頂多隻是重罰而已。於是,他吞了口唾沫,道“我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