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涯?姓秦的,青空城中從未聽說過有姓秦的世家。為首的金甲將軍眉宇微蹙,冷聲道“秦涯?本將且問你,你是平民,還是世家子弟,將身份如實招來。”身份?秦涯在這青空巨城中哪裡有什麼身份啊。見秦涯露出了遲疑之色,金甲將軍沉聲一喝,目光中掠動著冰冷之意,直接喝道“來人,給我拿下!!”“是!”話語落,隻見十幾個修為天人圓滿的甲胄士兵,手持大刀,驟然衝向了秦涯,各種奧妙顯現,威勢不凡!“無奈。”秦涯歎了口氣,但也不願意束手就擒,手中黑光一閃,破軍槍躍動著銳利鋒芒,劃過了虛空,驟然刺出。鏗鏘鏗鏘破軍槍劃過玄妙軌跡,在瞬息間擊中了那十幾個士兵的手中大刀,冒出一大片火花,士兵們感受一股磅礴力量直震手臂,不由虎口裂血,竟掌握不住手中兵刃。撲通撲通,十幾把大刀立即落入了湖水中,眾多士兵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那金甲將軍更是瞳孔微縮,臉上露出了凝重神色,“好快的速度,好準的角度”眼前這少年,竟也是個身經百戰的戰士!“就讓本將前來會一會你!”僅僅是這一招,金甲將軍便看出秦涯戰力非凡,絕非自己手下這群尋常士兵可以比擬的,他冷聲一喝,手中光芒一閃,多了一口狹長刀刃,如驚鴻般劈向秦涯。秦涯手中破軍槍順勢甩動,迎擊長刀,火花飛濺中更帶著磅礴氣勁,掃向四周,無數的浪花迭起,而在兩人腳下的那一艘玄舟更直接化成木屑,直接踏水而戰。“好槍,槍術也妙!”金甲將軍讚歎一聲,隨即手中長刀揮舞,灑出一大片密集刀光,更帶著某種奇妙旋律,將秦涯完全籠罩。“好刀法。”秦涯淡淡一笑,但隨即槍影迭出,與刀光轟擊在一起,隨即槍尖突破刀光,直接朝金甲將軍肩膀而去,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鑽,竟讓人一尊武道王者也防不住。鏗鏘,槍尖直接刺在了金甲將軍的肩膀上,隻見火星飛濺,那金甲散發出淡淡光芒,竟是能夠硬生生的抵擋住破軍的銳利,隨即長槍抖動,磅礴自然之力爆發!轟然中,金甲將軍被轟出上百丈遠。“此子戰力,居然能夠堪比王者。”金甲將軍心中一沉,目光流露出震驚,隨即沉喝一聲,手中長刀劃過水麵,隻見無數水流急湧,形成一口巨大刀刃,上麵更是縈繞著銳利到極致的刀氣,猛然間朝秦涯劈砍而去。刀氣肆虐,湖麵竟是一分為二,兩邊的湖水涮啦啦的轟下,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溝,威力驚人,連四周圍觀的天人士兵們也臉色微變,紛紛退出了數百丈之遠。麵對此等驚人刀氣,秦涯目光一凜,手中破軍槍陡然刺出,震蕩虛空,高速震顫的槍尖周圍更形成了一道模糊的光暈,威力驚人,正是快之奧妙奧義極刺!破軍槍直接轟在刀氣上,強悍到極致的貫穿力將其貫穿,隨即震蕩的力度更是如波紋般在刀氣內部擴散開來,竟是將刀氣蘊含的真元,真意,給硬生生震碎了!“奧義,至少是四品級彆的奧義!”金甲將軍瞳孔微縮,露出一抹驚容,他剛才斬出的刀氣也是奧義,不過是三品級彆,但是他可是王者修為啊,秦涯居然能夠一槍將其破碎,其戰力,匪夷所思!秦涯抽回長槍,嘴角微翹,對極刺的效果極其的滿意,若是在以前,極刺的威力斷然沒有這麼厲害,不過當他的槍法達到了技近乎道的地步後,對於槍法的掌控達到了一種極其可怕的地步,極刺的威力也直線上升!雖然是四品奧義,但威力毫不遜色於五品級彆。“小小年紀便掌握了四品奧義,而且運用得如此純熟,青空巨城年輕一代中,從未聽說過有閣下這麼一號人物,而且還擅闖軍營重地,還敢說不是居心不良。”金甲將軍冷哼一聲,領悟到奧妙第三重天的鐵水真意直接爆發,隻見周圍的湖水陡然沸騰,形成了一根根尖銳且堅硬無比的水針,驟然間如暴雨般朝秦涯飛去!“不可硬擋。”秦涯快之奧妙爆發,竟是在水針還未來到之時側身躲過,衝到了金甲將軍麵前,一槍陡然抽出,卻見周圍湖水湧動,形成了一道水之護罩,長槍抽在上麵,就好像砸在了玄鐵之上,竟是蕩起一陣陣漣漪,無法突破。蹙眉之時,秦涯腳下水麵竟凸起了一根根水刺,直接向他咽喉刺去,他身影一動,極速後退,可所過之處的水麵竟也冒出了無數水刺,上麵更蘊含著鋒銳之氣。“四象,冰!!”秦涯憑借著快之奧妙躲閃之時,無儘寒氣爆發,讓虛空中凝聚出朵朵冰霜,方圓千百丈的湖麵化作冰塊。“哼,凝冰,又有什麼用。”金甲將軍冷然一喝,真意爆發,隻見萬丈之內的湖水陡然湧動了起來,秦涯所凝聚出來的千百丈冰塊陡然破碎,隨即數量龐大的湖水形成個大球,將秦涯籠罩!湖水在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透著一股水晶般的色澤,隨即,一道道衝天水柱從四麵八方撞擊而來,秦涯不敢大意,長槍縈繞著自然之力,在周身舞出密集槍影,不斷轟擊在水柱上,竟是爆發出轟鳴的巨大響聲。“這水流竟好似鋼鐵。”秦涯被震得手臂發麻,隨即身影如鬼魅般閃爍,不在硬接,快速的朝金甲將軍衝去,長槍刺出,震顫著四周虛空,極刺再次顯威,竟硬生生的穿過了水之屏障!“你敗了。”破軍槍指在金甲將軍的咽喉上,他吞了口唾沫,真意散去,隻見四周磅礴的湖水再次湧會湖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就如金甲將軍內心的震驚般,久久無法平複。“將軍!”不遠處觀戰的眾人臉色微變,立即衝了上來,將秦涯團團包圍,手持兵刃,對峙著秦涯,目光閃動著凝重之色,其中一人冷聲道“擅闖軍營重地,更挾持軍中將領,此乃大罪,還不趕快束手就擒,求取一條活路。”秦涯眉宇微蹙,深吸了口氣,目光泛著冷意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是無意闖入的,若是再逼我的話,我手中的槍,將要染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