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夠嗆,沒想到如君竟然把我比喻成了一頭豬,當然,她沒有說鮮花插牛糞我應該就阿彌陀佛了……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坐在沙發上的如君忽然嬌羞地朝著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櫻唇,說道:“提醒一下,你可以吻我了哦?”吻她?我靠,現在我和她一接觸就會渾身冒出那種妖火,連手我都不敢碰,彆提這些更親密的動作了……我甚至開始懷疑如君是不是故意惡作劇整我,所以才故意現在接受我的追求。我氣的拿起了一邊的水,喝了一口,說道:“你簡直要逼死我呀!”如君輕輕一笑,伸出手來在空中做了一個勝利的姿勢,說道:“所以說呀。彆以為你現在要成功了,想要征服我,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勸你最好不要鬆懈呀!”我笑著看著如君,雖然被她淘氣的捉弄了一陣,但是能夠得到女神的垂青,我的心中還是很激動的。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我終於向如君表明了心跡,可是我卻不能夠跟她耳鬢廝磨,隻能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這簡直是要把我給逼瘋了。如君笑著看著我,說道:“林楊,你應該珍惜這個機會,每一次讓你難受的經曆都是上天給你的磨練,隻要你經受住了這些磨練,才能夠變得更強大。”我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長歎一聲說道:“也不知道我這股子妖火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到底還能不能離開我的身體……還是以後我永遠都會變成這個樣子。”如君看著我,忽然笑了笑,說道:“林楊,你願意等我麼?”“等你?我當然願意,怎麼等你?”我連忙問道。如君說道:“等我陰壽結束之後。等明君從我的身體之中徹底離開,這樣的話,我就能夠成為一個正常人,能夠和你在一起了……”我看著如君,笑著說道:“當然,我當然願意等你。可是如君,如果到時候我變成了個老爺子可怎麼辦?你還是這麼如花似玉,我豈不是要老牛吃嫩草了?”如君笑著說道:“那就權當便宜你了吧!對了,今天晚上太晚了。乾脆就彆回去了,反正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也沒辦法做什麼不正經的事情,你就留在這裡睡吧!”聽著如君故意惡作劇的語氣,我感覺渾身已經控製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如君這家夥實在是太壞了,竟然趁著我無法做出任何行動的時候說出這麼撩撥的一句話。我隻好悄悄跑到頂層的露台,抽了一支煙之後才冷靜下來,之後我給老貓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老貓在電話裡飽含深意的說道:“那你可要珍惜機會了,**一刻值千金。”我氣的差點直接摔了電話,我何嘗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可是我卻身不由己啊,這其中的折磨,可是普通人完全無法理解的。掛了電話,回頭看到如君已經穿著睡衣坐在了客廳裡,正悠閒地聽著音樂,一身曲線被勾勒得玲瓏曼妙,簡直讓人能噴出血來。我看著如君,感覺整個臉頰都已經紅透了,一想到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神,卻連碰都不能碰,我簡直就要鬱悶死了。如君笑吟吟回頭看著我,指了指樓上,說道:“你,去樓上,男女有彆,咱們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並不太合適。我是明朝的人,可是個老封建,特傳統,知道不?”說著,如君又歪著頭一笑,直接把我秒殺在原地。唉……這晚上過來送如君回家,注定是羊入虎口啊……終於度過了無比漫長的一個晚上,我和如君就這麼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聊了一整晚,我因為白天睡了整天,所以也不困,一直熬到太陽出來,如君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睡著了。我幫她蓋上毯子,便起身離去,今天的事情很多,除了幫白闌珊聯係高銘之外,我還要去著一趟徐長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家夥總不能連自己在通州的家都不回去了吧。離開了如君的家,我坐地鐵真奔通州而去,既然是白天,地鐵最恐怖的一點就不是鬨鬼,而是人多,尤其是一號線和八通線。地鐵換公交,終於走到了徐長歌的家,大老遠我便看到徐長歌的那輛座駕路虎沒有停在家裡。我眉頭一皺,不禁覺得自己撲了個空,徐長歌這家夥,真的連自己的家都不回了?低雙史劃。我連忙走到徐長歌的樓下,掏出來煙點了一支,之後給徐長歌打了個電話。一直等到我撥打第三遍,徐長歌始終都沒有接聽,我無奈的掛掉了電話,心裡頭明白這老狐狸肯定已經找到另一個藏身的地點了,或者就像是上次在禁區開槍一樣,直接逃出了北京城。這家夥,我果然找不到他了,找不到他,也就意味著找不到三爺爺了。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彆墅二樓傳來。“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隻見夢筠穿著一件很寬鬆的粉色運動衫,正趴在二樓陽台的窗邊望著我。夢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談不上開心,談不上驚訝,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她站在樓上看著我,好像完全看著一個陌生人。我心裡莫名一陣痛,我知道夢筠現在可能對我沒什麼好感,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記恨我,但是我明白她沒有我肯定會過得更好,至少不會每天晚上都擔心著厲鬼登門。“跟老貓混的久了,被他傳染了。”我笑了笑,意識到夢筠站在二樓,能夠聞到我的二手煙,所以我連忙將煙熄滅了,扔在腳下踩滅。“你還記得老貓吧?”我說完了前麵半句,還畫蛇添足的補上了後半句。“記不太清了,”夢筠也笑了笑,笑得很燦爛,說道:“我記性不是特彆好。”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你瘦了。”我笑著說道,但是笑容多少有一絲勉強。“你也是啊……”夢筠低聲說道,聲音小到我幾乎聽不見,她看著我,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我朝著她揮了揮手,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夢筠沒有挽留我,隻是點了點頭,我看到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我沒有再看下去。我本想要問她知不知道徐長歌的事情,但是我忍住了,既然我從來都不想要讓她卷入進來,又何必在現在破了這個戒呢?夢筠隻是一個讀大學的普通女孩,她應該過簡單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像我們這些人一樣,一天到晚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等我走出了徐長歌彆墅的視野範圍之後,我再次逃出了口袋中的香煙,抽出了一支,緩緩點燃。回去的時候正好經過四惠,四惠地鐵站出口下麵有一個很龐大的地下隧道建築群,這個建築群有一部分已經封閉了,雖然很多人都見過,但是他們卻不一定知道,那裡其實是陳家林的入口。白天的時候人太多,進去並不容易,但是卻也不代表沒辦法進去。我心裡頭掛念陳小青的情況,便找了個沒人的空當,從那個入口鑽進了陳家林。進去之後,裡麵的環境立即變得陰森恐怖了起來,根本沒有光線。沒走幾步,我便隱約聽見下層站台有唱京劇的聲音。這倒是很奇怪,我心裡頭疑惑難道這出了名的鬼車站裡麵還有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