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春這種拳法本身的目的其實不過是防衛,而且設計出來最開始是為了女性受眾,在廣東一代比較流行,現在我看到老貓使出來,而且看樣子還想到有造詣。不由得有些震驚。“老貓,你還會詠春呢?哪兒學的?”“看《葉問》學的!”老貓嘴上說話,但是手上可沒有鬆勁,又是幾拳下去,那個受過正規訓練的大哥連人影估計都沒有看清楚,就已經被削的找不著北了。我也沒有含糊,對著我麵前這個稍矮一點的人伸手一拉,之後膝蓋一頂,隻是兩下,立即將他放倒,再一個肘擊下去。那家夥連哼哼的機會都沒有,就徹底蔫了。我看了看老貓,問道:“這倆人怎麼辦?”老貓看了看遠處漸漸多起來的圍觀群眾。說道:“臥槽,現在是法製社會,當然是打趴下咱們就跑啊……難不成你還想要殺人滅口不成?”我搖頭說道:“跑不行啊,隻要咱們跑了,這兩個家夥爬起來之後肯定會去通風報信,咱們的行蹤立即就要暴露,那咱們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那你想怎麼辦?真的殺人滅口啊?你可冷靜點,現在周圍這麼多人,少不了有熱心報警的群眾,到時候惹來了相關部門,你吃不了兜著走!”老貓低聲說道。我想了想,是這個到底,周圍圍觀的人的確是越來越多了,而且那兩個家夥倒在地上直哼哼。受傷明顯不輕,這絕對是一次惡性鬥毆時間,我想了想,說道:“算了,那麼咱們先撤吧!”老貓說的沒錯。熱心腸的人的確不少,沒過多久,我們便從另一條街道上看著警車開過去了。老貓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看,咱們這差點就被抓住了,這要是給粘上了,不折騰一兩天肯定無法脫身,咱們把那兩個打成那個樣子,還不得拘個十天半個月的。”我點了點頭。承認了老貓的說法,不過我看了看遠處,說道:“不過也有個好消息,那就是這兩個家夥作為鬥毆的成員,短時間肯定也不會輕易離開,徐長歌他應該不會太快得到消息。”老貓卻搖頭說道:“這倒也不一定,這兩個家夥肯定有手機,隻要帶著手機,就能先和徐長歌取得聯係。第二點就是徐長歌一定也在等著他們回來,如果蘇洛白回來之後這麼久他們還是不回來,那麼徐長歌肯定會發現他們出了問題……再說這裡距離他們的據點這麼近,咱們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我聽老貓分析的頭頭是道,便問道:“那怎麼辦?咱們現在先跑?”老貓點頭說道:“對,現在的確應該先跑,要不然一會兒那些有關部門就該追過來了!”說著我們也不敢含糊,連忙撤退,因為這件事情有很多目擊者,所以我們連有攝像頭的公共交通都不敢走,直接打了輛車朝著反方向離去。一直開出了好幾條街,我們這才停下來,想了想剛才雖然是打架鬥毆,但是畢竟沒有鬨出什麼重傷,連個刑事案件都算不上,他們不太可能走街串巷的追查我們,所以也就算了。低每引技。我們三個找個了咖啡廳,點了點飲料,一看表,老貓說道:“咱們先休息個一兩個鐘頭,等那些人走了之後,咱們再回去。”“回去?”大黃有點奇怪,問道:“咱們好不容易跑出來了,還回去乾什麼?”老貓笑了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兩個家夥跟蹤我們出了事情之後,徐長歌肯定會覺察到不到,他那麼狡猾的人肯定不會再留在一個已經被敵人窺探到了的地方,所以他一定會很快轉移……”我瞬間明白了老貓的意思,說道:“既然他要轉移,那麼肯定就會露出破綻,我們正好趁著他們轉移的過程中,看看他們的蹤跡,並且找到他們下一個落腳的地點。”老貓點了點頭。大黃連忙湊過來問道:“可是你們就不怕那些警察留在那裡守株待兔,等著咱們三個回去?”老貓撇嘴說道:“放心吧,咱們那隻是個很普通的打架鬥毆,又不是殺人案,還不至於讓有關部門這麼操勞。”大黃這才放心,哦了一聲。老貓低頭喝了口菊花茶,忽然說道:“不過現在咱們得搞清楚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是誰?跟八大高人到底有多大的關係……你們記不記得,之前毒牡丹已經透露過這件事情好像和三僧之首的玄機和尚密不可分,再加上穿著杏黃色長袍刺客的師父,劉大腦袋,八大高人之中,已經有兩位明顯和這個組織有關了。”聽了老貓的話,我也點頭說道:“不錯,而且這幾個趟陰人也明顯是和仙佛八脈有關,所以我也覺得八大高人他們脫不開關係。”一說到這裡,我和老貓便都把目光看向了大黃。大黃驚訝不已,連忙問道:“你們……你們兩個想乾什麼?”我笑著說道:“彆害怕,不想乾什麼,就是想問問瘋子前輩關於仙佛八脈的事情。”大黃眉頭一皺,說道:“這倒是也可以,不過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你爺爺家裡住著……而且我也根本沒有聽他說過這些,其實八大高人之間的關係很一般,就是有著相同的名頭罷了,他們之中的很多人幾乎都沒怎麼見過,更有甚者,差不多是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倒覺得這件事情就算真的和仙佛八脈有關,也肯定不是和所有人都有關。”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給我爺爺打了個電話,果不其然,老瘋子已經於前天飄然而去,不知行蹤了。我寒暄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仙佛八脈裡唯一一條跟我們有關的線索也斷了。我看了看大黃,這才想起來剛才這家夥和蘇洛白套了半天的話,我連忙問道:“大黃,快說說剛才都和蘇洛白聊什麼了?聊得這麼起勁兒。”大黃笑著說道:“也沒有聊什麼,隻不過就是聊了聊她之前的事情,不過你們想讓我套的話,我差不多都套出來了。”老貓連忙催促:“彆廢話,快說!”大黃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知道的這些人裡,除了法華是玄機大師的徒弟之外,原青江身份不明之外,她和宋紅山原本都並不是八大高人的弟子,他們最開始隻不過是普通的趟陰人,跟八大高人沒有什麼關係……一直等到十年前的那次集訓,才把他們聚集到一起。”“那個原青江也不是?”我有點疑惑,連忙問道。大黃說道:“不好說……蘇洛白好像對原青江也不熟悉,她隻知道自己和宋紅山完全是靠著野路子出來的,蘇洛白的師父最開始是個尼姑,宋紅山好像是家傳劍法,都不算是什麼名師傳授。”我點了點頭,那麼改變他們所有人命運的,應該是那次十年前的集訓了。果然大黃繼續說道:“十年前的集訓,蘇洛白他們湊在了一起。我曾經試探問過蘇洛白知不知道那個穿著杏黃色長袍的怪人的身份,但是蘇洛白很警惕,始終沒有說出他的名字。但是儘管如此,我還是套出來了蛛絲馬跡,因為蘇洛白偶然說到,十年前的那個集訓,一共有五個人。”原青江,法華,宋紅山,蘇洛白,這隻是四個人,然而如果加上了那個穿著杏黃色長袍的神秘人物,那就正好是五個人,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