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白宮,總統辦公室。時任美國總統撅著一張嘴雙手環抱在身前,坐在總統寶座上閉目不語,趾高氣揚的,他有著一頭魔性的發型,淺黃色的頭發搭配上為了掩蓋禿頂而梳得整整齊齊。最騷氣的大佬坐姿,詮釋著他才是在場唯一的c位角色,我是老大,想怎樣就怎樣,預示著這位總統先生從小就是社會人呐。不過懟天懟地懟空氣的不靠譜總統,他去年成功取得了連任,美眉(美媒)說他不靠譜,美國老百姓覺得媒體講得對,然後轉身把票投給了他又是什麼鬼?美國老百姓:就one-pick他,不投不是美國人。這位老年人總統雖然七老八十的年歲了,但精神賊好,很嗨很能折騰這個世界。此時此刻,總統辦公室裡兩派人在互相“掐架”,搞的白宮跟菜市場一樣,不過總統先生那十足澀會範兒的大佬坐姿,看似皺眉狐疑,實則穩中帶皮。掐架的雙方,一方是代表老美的國家利益派,另一方是代表華爾街、k街的商業利益派。“總統先生,我們必須要遏製海岸線公司此次全球號召技術定標大會,那是華夏人的公司,而且是高科技公司,美利堅必須要重新布置力量,我們必須要堅持把主要矛盾鎖定在那隻兔子身上,因為該國可能是未來美利堅最大的競爭對手,甚至現在可以去掉可能這個詞,已經成為迫在眉睫的事實了。”扯了半天,國家利益派的代表旋即轉向總統,接道:“我們認為,甚至俄螺絲都不應該是美利堅主要的競爭對手,這個國家已經破敗了,殘缺了,他未來的實力在有限的可預見的未來也不可能對美利堅構成重大挑戰。”“但美利堅現在可以說真正的心腹之患是太平洋彼岸那個東方國度的崛起,這是問題的關鍵,對方是未來最具經濟潛力的國家,美利堅決不能容忍亞太地區冒出這麼一個新興的具有實際挑戰性的大國。”這時,代表商業利益派的一位智庫高級研究員也說道:“誠然你說的沒錯,但很可惜,美利堅已經錯過了最佳的遏製時機,兩場戰爭打掉了美國6萬億美元,不僅僅打掉了6萬億美元,還打掉了遏製他的最佳時機。兩場戰爭我們得到了什麼?獲得了什麼政治上的利益?不,什麼都沒有,兩場戰爭肥的隻是那些國防承包商的軍火財團和一些國際金融投機分子。”“你還不明白嗎?振興國內經濟和對外保持霸權已經不能同時兼得了,美國沒有錢了,看看國內的基礎設施,自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以來就再也沒有進行任何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建設,兩場戰爭打掉的6萬億美元如果投入到基礎設施建設上,足夠讓全美的基礎設施翻新兩遍。”“現在糟糕透頂的基礎設施,談什麼製造業回流?破舊的工廠能造什麼?向亞太轉進,遏製這個對手是沒有錯,但美國沒有錢了,沒錢,沒錢,沒錢,你懂嗎?沒有錢,什麼都乾不了!”說著,這位高級研究員看向了總統,道:“兩場戰爭帶給美國的後遺症和衝擊必須要付出代價,首先得有錢才能乾其他的事情,鞏固國本是美利堅當下的第一優先級,我們現在的狀況是什麼?口號越來越響亮,手裡的大棒越來越細,鞏固國本,振興製造業是美利堅最重要的政策,但是現在我們沒有能力獨自消化,必須要和華夏人分享。”這時,美利堅國家利益派或者說外交利益集團的代表者冷不丁的說道:“即便現在遏製這個對手已經讓美利堅苦不堪言,你還要進一步加強他的實力?這是在資敵!是叛國!!”“不,是拔河。”那名高級研究員言簡意賅的道了一句,接著道:“對壘角力,美利堅已經從最初的壓倒性優勢變成了旗鼓相當了,好一點是小優,這是在為當初失敗的戰略而付出的代價,想要走到後天的前提是,得先想辦法度過明天,才會有後天。”提到拔河這個詞。總統看著他們雙方扯嘴皮,心中也很清楚,他們雙方也何嘗不是代表各自的利益方互相拔河。在這種情況下,其實他即便作為總統很大程度也不能獨立決策,他之所以一言不發,就是要看兩大智庫、兩大利益派最後的拔河結果。可以看出外交利益派是想要遏製,而商業利益派得出了相反的結論。這位老年總統其實內心已經在疏遠外交利益派了,反而朝著商業利益派這個他曾經一直在狂懟的一方靠攏。這位總統是商人出身,而且做交易起家的,他已經看出了其本質了。交易、交易、交易,實實在在的利益才是一切的根本,彆整虛頭巴腦的。值得一提的是,讓這位總統開始排斥外交利益派這幫人還有另一個很關鍵的因素,那就是在華盛頓內部總統做決策的時候,實際上是受到很多因素的製約,普通人會想作為美帝總統,應該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豈能會受到彆人的擺布?事實上,製約總統決策的因素明確的指出來就是,華盛頓存在的一個外交勢力集團和商業利益集團,是華爾街和k街的一群智庫,他們給總統製定了很多的行為標準。這就意味著老美的國家決策並不是一個政府完全封閉式主導下的決策,而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主要外包給了智庫或k街,而智庫又受到金錢的影響,這又受到顧客、客戶的影響,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說,外界的這種客戶使用金錢是可以影響白宮的核心決策的。或許,這就可以解釋是為什麼儀色列和美帝無比的鐵杆,因為老美的上層建築是一大波的猶鈦利益集團,他們組織遊說集團整天跑到總統那兒去吹耳邊風,一次兩次沒什麼,三次五次八次n次的誰都煩,而且即便是總統也不敢完全忽略這些猶鈦人遊說集團。而美國的猶鈦人在哪兒?當然是在華爾街、k街了,當然還有紐約。在k街,美國擁有超過1800家大大小小的智庫,還有紐約也有一些,而美國可以說是全世界智庫機構最多的國家了,而這些智庫做課題研究的讚助費是從客戶手裡得來的,而這些客戶基本是中東地區,例如紗特、儀色列這些。智庫的人拿了錢就得讓客戶滿意,不然就沒客戶了,那就會餓死,這就這說明它在一種決策的過程中,包括權力、美帝的國家公權私有化的市場極為龐大,要不然怎麼養活這麼的智庫?那這些智庫的人又是那些人?這就不得不提及到美國一個比較有特色的“旋轉門製度”了,例如美國的一個大型企業的高管,有可能他第二天就成了美國哪一個部門的部長了,等他任期到了之後就可能轉到某個智庫做一個高級研究員,或者重回商界,這就形成了一個大循環,如同旋轉門一樣。換而言之,在老美的家裡,政界、學界、商界是互通的,說來說去這個圈子其實都是同一幫人,既在商界乾,又在政界乾,同時又在智庫乾,方方麵麵的經曆都有。而以猶鈦利益集團為代表的商界掌握著美國各行各業大量的命脈資源,總統要是把他們徹底得罪了,他們搞一下資本運作,搞的社會貧富差距嚴重,加大失業率,美國的老百姓隻會把鍋甩在當局身上,那還會把票投給他?那以後能不能連任就要打上一個問號了。所以很多情況下,美國總統與這幫人是達成了諸多的利益妥協。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眼下這位時任總統這麼趾高氣揚的且十足澀會範兒,因為人家已經連任啦,自然是放飛自我,所以穩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