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凰途17(1 / 1)

女戰神的黑包群 二謙 1042 字 2個月前

“姐夫。”淳於和冷笑兩聲之後,猛的轉過頭去看赫連闊。這一聲姐夫叫得赫連闊脊背一僵。這幾年赫連闊更多的重心,還是朝局,還是政治鬥爭,而不再是戰場豪情。所以,相比還留在戰場上的淳於和,到底還是少了幾分殺伐之氣。此時被猛的這麼一叫,他還有些慌。隻是瞬間,並不明顯。而淳於和叫了一聲姐夫之後,又接著說道:“我叫你一聲姐夫,是敬重你,當然這一聲姐夫,叫的是我已經逝去的長姐,而不是什麼其它的東西。”這一句話,將小淳於氏的存在直接抹殺掉了。甚至將小淳於氏比作了東西。小淳於氏,低低喚了一聲:“兄長。”一聲低喚之後,整個人便脫力的跪坐在地上。小淳於氏知道自己完了。淳於和若是插手,自己便再無翻身的可能了。“這是當然。”赫連闊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呢?客氣的應了一聲,也無視了小淳於氏的存在。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妾室不能扶正,赫連闊也不會顧及利益,而娶了小淳於氏當繼室。所以,若說有幾分真情?估計一分都不到吧。更多的還是政治利益。哪怕小淳於氏為他生兒育女,可是他的白月光是聞人氏,他的發妻是淳於氏。不管哪一個,都沒小淳於氏什麼事兒。此時一聽淳於和語氣不對,赫連闊哪裡還能把這個人提到明麵上。聽到赫連闊這樣說,淳於和滿意了幾分。隻是一張冷麵,配上此時的場景,讓其它人不自覺的畏懼幾分。其實在場的人不多。甚至官員也沒幾個,這是赫連姣挑的時機。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卻也不能一個人也沒有。不然赫連姣怕赫連闊不作為。“今日之事,姐夫要如何處置,若是姐夫看在夫妻多年情分,不忍心下手,那麼我淳於和便要代表淳於氏的大家長,清理一下門戶了。”淳於和直接逼著赫連闊表一個態。小淳於氏必須得處置。至於要怎麼樣處置,還要看赫連闊的意思。隻是處置的輕了,淳於和怕是不會太高興。東姝全程冷眼看著。她現在是新寡身份,而且又是小輩,自然不好參與太多。暗中觀察就行。當然觀察的其實是淳於和。這個男人,比赫連闊身上的殺伐之氣還要重。年約四十左右,生得極為高大,雖然算不得十分俊美,因為右臉有兩道很深的疤痕,影響了美觀。不過東姝又不是挑夫君,而是挑合作夥伴。所以,長什麼樣子,倒是無所謂。東姝隻是想借對方的勢,乾掉北嶽皇朝。雖然東姝自己可以白手起兵,然後一步步蠶食掉北嶽。可是那太浪費時間了。若是能借力,又何必自己這麼辛苦呢?原主估計也是想快點看到仇家們淒慘的下場吧?赫連闊原本還在想著,要怎麼樣處置小淳於氏。雖然說兩個人夫妻多年,孩子都有了兩個了。可是說起感情,其實並沒有多少。他娶她,一個是政治原因,另外一個也是因為她是發妻孩子的姨母,可能會對孩子好一點。卻忘記了,人皆有私心。淳於氏是為了讓自己兒子的嫡子身份更加的名正言順,倒是一早就打起了赫連錚的主意。“老爺,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妾身這樣做,完全是為了釗兒啊,他這些年被蘭城其它年輕貴公子嘲笑,也被世家女嘲笑,說他母親是庶出,說他不是正經嫡子,妾身也是被這些流言氣昏了頭,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老爺……”小淳於氏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所以拉著赫連闊的衣角,哭得好不淒慘。結果,赫連姣卻是抹著眼淚,哭得比她更慘,卻比她好看的說道:“可是你對哥哥下手的時候,釗兒弟弟根本沒有出生,姨母,這麼多年,我和哥哥,當你是我們的親生母親啊,你便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小淳於氏腦子一抽,話裡話外的漏洞不少。隻是赫連闊和淳於和還沒反應過來呢。赫連姣就先反駁出聲。今天這一擊,必須要搞死小淳於氏,堅決不能讓她再得了翻身的機會。所以,赫連姣不會給小淳於氏任何翻身的可能。一擊必殺,省了後續的麻煩。當然,也是斷了赫連婉的退路。上輩子她不是得意的很,也囂張的表示,自己的弟弟是赫連府的嫡子,自己也是正經嫡女,說她赫連姣算個什麼東西嗎?說赫連姣不過是喪婦長女,太子肯娶她,也不過是利益所致,也不過是看中她舅舅手裡的兵權嗎?那好,這輩子,她不僅要讓赫連婉身敗名裂,她還要赫連婉從高高在上的嫡女位置上掉下來。再無翻身的可能。渣男賤女,赫連姣還會成全。就是不知道,如果成了太子的妾室,赫連婉還要怎麼樣翻身?一聽赫連姣這樣說,淳於和眉眼更冷,看小淳於氏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當初在家裡給赫連闊挑繼室,也是給自己的外甥挑繼母之時,是看中了小淳於氏的老實,規矩。誰曾想到,這卻是一條暗藏在深處的毒蛇。一旦張嘴,咬的卻是人的七寸。這下子,小淳於氏便是連最後的機會也沒有了。整個人一臉死灰的跪坐在那裡,久久的說不出話來。“淳於兄要清理門戶,也是應該的,我這便休書一封,淳於兄看著可還好?”赫連闊腦子轉得飛快。小淳於氏已經完全沒有價值了。淳於和都放棄了的棋子,自己也沒必要護著了。想明白這些,忙衝著淳於和微微一笑,問了一下對方的意見。赫連闊雖然是南梁的大將軍。可是相比軍權,卻比不得淳於和這個駐邊大將軍。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如今是,實權大才是硬道理。赫連闊不可能為了一枚棄子而跟淳於和對著乾。更加上,他與小淳於氏,也不見有幾分真情。說棄就棄,再正常不過。隻是赫連姣微垂著眸,為自己的母親感覺到了不值。這樣一個男人啊,心裡想的全是利益,全是如何向上爬。便是他心中的白月光聞人氏,也不見就比得過,權利在赫連闊心裡的位置。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