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南煙倒是沒多說什麼，簡單認識了一下，便不再多說。跟兩個人溝通完畢，東姝接著擼代碼。準備弄個小程序出來，再賣點錢。同時想著，自己的小點心，味道不錯。於羨那麼多同學。估計上午就得吃完。所以，下午要不要再給他送點。心裡有了這樣的計劃，東姝也活動了起來。擼完了代碼之後，東姝起身找了一下家裡的食材。還有一些蘋果。冬天的水果，蘋果和梨子之類的多一些。所以，東姝準備用蛋撻的托，做點蘋果派。這個相對簡單，而且味道不錯，還可以吃到水果，也算是補充了日常身體所需要的東西。對於初三生來說，還是不錯的點心。在心裡轉了兩圈，東姝便動了起來。因為弄好的麵，需要醒發一會兒，這個時間，東姝去切了蘋果，煮了果醬出來。模具之類的，東姝都有。這些弄完之後，便放在一邊晾涼就可以了。東姝吃了兩塊，覺得味道不錯，然後給自己煮了麵，簡單吃了一口。中午午休時間，過去送一下，於羨也方便出來接。想到這些，東姝將東西裝進餐盒裡，然後就出發了。路上碰到鄰裡熟悉的人問起來，東姝也大方承認了。做好事兒不留名這種事情，東姝會做，但是還要看場合和背景。如今這樣，就不需要遮擋了。學校距離家裡並不算是特彆遠。走路的話，二十多分鐘。坐車的話，兩站路。東姝選擇的是坐車。路上還有意探了一下路人群眾。比如說是，他們聽過ett這款遊戲嗎？看過溫少城演的電視劇或是電影嗎？聽說風然集團嗎？都是關於四個紙片人的事情。結果，被問到的人一臉茫然，表示自己沒聽過。其它的沒聽過，還算是正常。可是溫少城演過的東西，他們沒看過……這個就顯得很有問題了。倒是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被東姝這麼一探，還特彆興奮：“你也玩這款遊戲嗎？”這是，沒被世界意識影響？“對啊，就是最近維護了，玩不了，好煩。”東姝從善如流，順著話說下去。女孩子馬上讚同的點頭道：“就是，就是，我還充了不少的錢呢，天天調戲四個男朋友，又愧疚，又開心。”……兩個人因為這個話題，還聊了幾句。不過東姝很快下車，倒是沒有說太多。但是有一點，東姝已經知道了。那就是，也不是整個世界的意識，都被四個紙片人掌控了。也許，他們掌控的，隻是他們落地的那一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