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姝目光隱諱的在風玉吹的幾個弟子身上掃了一圈便收了回來。他們如今修為還不像是之後那麼厲害。風玉吹不過金丹修為,他們如今最高的也就是築基大圓滿,倒也不用怎麼怕。不過五感還是敏銳的,東姝不可能盯著看。淡淡掃一眼,心裡有數就好。“嗬,那誰知道呢,自詡名門正派,內裡有沒有什麼勾當,誰又知道,彆忘記了,你們宗門之前,還打過我師父的主意。”風長寧一聽這話,便氣不打一處來。在秘境之中,風玉吹的弟子和嶽門觀打完,又和永生門的人打。不過,最後為了安全的離開,他們算是和解了。永生門也確實出了他們不在場的證明。甚至願意以心魔為誓言,表示他們真的沒有殺過風玉吹。以心魔為誓,這個其實挺毒的。如今的這個世界,是修仙世界,都是看重因果的。如果這個時候,真發這個為誓的話,那麼如果自己撒了謊,之後晉升之時,這些真的就會成為自己的心魔。也是因為這個心魔誓,特彆毒,所以風長寧他們相信了。可是風玉吹已死,身殞道消,很多東西,根本查不出來。風長寧身為大師姐,她手裡有以風玉吹心頭血製成的玉質命牌。這東西一旦碎了,便意味著,風玉吹已經身殞道消。一開始,風長寧是不敢相信,風玉吹會殞落在這樣一個小秘境裡。可是,命牌碎的明明白白,他們幾乎算是找遍了整個秘境,也沒找到師父的蹤影。不僅如此,他們還在一處地方,看到了師父的儲物戒指。隻是,那也隻是一枚沒了主人的戒指,上麵半分氣息也沒有。但是那個儲物戒指,是風玉吹一直在用,所以弟子們十分熟悉。如今,那個戒指沒了靈氣,而且內裡的東西,也都沒有了。當時,距離最近的就是嶽門觀和永生門的弟子。也是因為這個,風長寧他們懷疑是他們乾的。和嶽門觀打完,也解釋清楚了,風長寧轉頭就和永生門的杠上了。主要是之前,永生門向風玉吹示好,那意思是想邀請他加入宗門,成為宗門特殊弟子。看中的,自然是風玉吹一介散修,居然還可以在三十歲之前結成金丹,甚至收了不少的弟子。這已經是一個十分牛批的散修了。可惜,被風玉吹拒絕了。風長寧因為這一點,咬死了永生門。兩方打了一架,兩敗俱傷之後,這才算是和解了。如今,依舊相看兩厭。想了想那幾個女弟子,曾經傷害過原主,東姝心裡轉了幾圈。直接將他們乾掉,似乎並不太合適。對方隻是傷害原主,自己就直接索命,似乎是過分了些。可是要怎麼樣報複回去呢?一直到了玉合鎮,東姝都沒想出來。主要還是背後套麻袋,總覺得不夠解氣。隻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玉合鎮兩天之後的拍賣會。其它的,之後再說吧。長極宗和嶽門觀挑了同一家客棧,因為弟子眾多,所以一下子就將小小的客棧占滿了。最後還招待了兩名遠道而來的散修。其它宗門的弟子,也都分布在附近的客棧裡。他們進入玉合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回去稍稍收拾一番,便臨近傍晚。東姝築基,已經辟穀,不需要再吃東西。所以,打著修煉的名頭,直接在門上掛了免打擾的牌子。至於人去了哪裡?已經喬裝一番,悄悄的去了“通天拍賣行”。這家拍賣行,是整個玉合鎮最大的一家,除此之外,玉合鎮還有兩家小的拍賣行,平時會拍些小東西,偶爾的還會出售一些物品,算是兼職乾的。不得不說,玉合鎮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看似一個普通的平凡小鎮,卻已經坐落了三家拍賣行。東姝原本是想走正門的。結果,風長寧他們正好過去。倒並沒有一行都來了,而是三個女弟子一起。風長寧,風長霜,風長雪。東姝記得他們的臉,畢竟原主印象裡,這三個人的嘴臉可是不怎麼友好。哪怕之後,風玉吹對原主動了心思,跟其它幾個男人,開始共享了。可是,這幾個女弟子的態度還是十分不友好。背著風玉吹的時候,還悄悄的折騰過原主。原主那個時候,已經生無可戀。根本沒有心思管這些,再加上,原主修為一直上不去。築基了大半輩子。風玉吹的弟子們,之後一個個的都結成了金丹了。還是兩兩組隊過來欺負人,原主根本就打不過。最後,除了受氣,也沒彆的。活的是挺沒有尊嚴的。原主也想變強。可是水靈根的這個修煉屬性,也挺操蛋的。每次吸收的靈氣,會本能的存儲一半,用作之後的特殊修煉。再加上,每次自己稍稍提升了一點修為,一場特殊修煉,就可以回到了解放前。東姝覺得,原主真是慘啊。正常情況下,大被同眠的時候,不是應該互相提升嗎?而這七個男人,根本沒想過這一點。他們隻想過單方麵的求,並沒有想過,自己再舍點什麼出來。說是愛,其實不過就是因為女主天生靈體,相比其它的爐鼎聽話又漂亮,而且還乖巧不會逃。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皮實耐造。最後一個,才是考點。風長寧他們似乎在跟掌櫃的說著什麼。之後又來了不少的弟子,估計是秘境行,大家的收獲都不少吧,想來拍賣行試試水。東姝還看到自己宗門的小弟子過來瞧了瞧熱鬨,倒是沒拿什麼東西出來。三階或是四階的內丹,回了宗門,可以換更高價值的丹藥。又因為這種品階的內丹,其實並不高。所以,放到拍賣行,都不會成為拍品。最多就是寄賣。價不高,幾枚中品靈石就不錯了。不過大家喜歡湊熱鬨嘛,所以過來就是看看。風長寧他們似乎在詢問一本功法秘籍。東姝遠遠的,也沒特彆用心的看。甩了兩眼之後,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過去,怕是要被圍觀了。索性去了對麵的茶樓,一邊喝著茶,一邊悄悄的看著,等到人少的時候,自己再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