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是跟了陸逸在一起之後,才是漸漸的明白了陸逸的心思的。老爺子的脾氣太衝了,不是太好溝通,現在想想,以前她其實是很不懂事的,處處都是頂撞著老爺子,可是那時,她一個傻傻的,就像是一隻飛蛾一樣,撲向陸秦那一團光亮,也沒有一個人告訴他,陸秦這個人不能接近,更沒有一個人告訴他,要為自己的多打算一些。就隻有老爺子還給她一個雞腿吃,也是送了她一句忠告。其實說來說去,也都是她有些不知好歹了。所以就當這一年陸時一家子。很早就想著怎麼要將老爺子接回來一起過年,為此大家也都是操碎了心,沒有愁白了頭,而這世上關心陸老爺子的也就隻有陸逸一家人了。陸秦一家,她也就隻能是嗬嗬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陸秦一家子在想什麼,他們巴不得陸老爺子早死,巴不得陸進和葉淑雲死,也是巴不得陸逸死,以後陸家就隻有他們了,房子也是是他們的,留園也是他們的。“爺爺啊,”言歡回過了頭,也是趴在車椅背上麵。這一句爺爺叫陸老爺子直接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誰是你爺爺,少叫我。”“哦……”言歡明白了。“那我要叫您什麼?”言歡再是不怕死的問著,“我總不能把你叫成喂吧?”這個您字,到是讓陸老爺子的臉色不是那麼難看了。“哼!”陸老爺子再是哼了一句,他自己一個人坐在了一排,也就像是真像這麼一回事,至於陸秦的母子加一個夢妮,都是差不多要坐到了後備箱那裡去了。陸進和葉淑雲還要幫著陸老爺子收拾著東西,所以現在還在留園那裡,不然的話,陸逸的車子還真的開不回來。“爺爺,我有給你準備年禮的。”言歡小心的說著,恩,做人就要厚臉皮的,在陸老爺子的麵前,她是知道,也是需要厚臉皮的,還好,她的臉皮夠厚,可以堪比了城牆。“我不要,”陸老爺子的傲嬌的將自己的臉扭到了一邊,“不要啊,”言歡再是坐好,然後她抱起了車上一個小熊娃娃。“陸逸,你爺爺不要,那麼我就自己留了。”“你敢?”陸逸還沒有接話,陸老爺子直接就吼了出來。他將自己的手伸向前。“拿來。”“拿什麼?”言歡裝傻,。“我的東西啊,”陸老爺子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言歡的腦門子,“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年禮,你剛才說的。”給你,言歡直接就將小熊塞了陸老爺子,怎麼樣,這個可愛的吧,年禮。陸老爺子一個差不多半截身子,都是埋進棺材裡的老頭子抱著一個娃娃,這不是在玩他的是不是。本來他都是要破口大罵了,結果卻是摸到什麼。這才是沒有罵人,也沒說什麼,這下到是安靜了,當然也沒有拉長著臉。到了紅綠燈的時候,陸逸將車子停了上來,然後從一邊的拿出了水杯,放在言歡的麵前。“喝一口。”言歡抱著杯子就喝了起來,而後備箱那裡坐著的三個人,連一句也都是不敢說,尤其是陸秦的那一張豬臉,就算他現在想要下車,也不見的會有多大的勇氣,頂著這一幅尊容出去見人。要是沒有被人認出來還好,如果被人認出來了。他這輩子的人也都是丟光了。“好看嗎?”言歡指著外麵,那是一幅巨幅的廣告牌,這是她給海市無償拍的一幅宣傳畫,海江上麵,她趴在欄杆邊,燈火映照之下,是那一片壯見如海的海江。海市,歡迎你。“好看,”陸逸也是看著那一幅巨幅的廣告,言歡的這張照片拍的十分好,她是那長的極舒服的女人,而後這也是她的人氣開始提升之時才是被選中的,所以她是本年度的海市形象代言人,而她這個代言人,最少還可以有五年左右的時間。“真醜,”陸老爺子這非是要的和他們抬扛不可,如果不抬扛讓他做什麼,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嗎?和誰,陸秦一家子。“沒事,”言歡可是一點也不在意,“情人眼裡出西施,陸逸感覺我漂亮就好了,最起碼,他每天見到我都是賞心悅目的,而沒有慘不忍睹。”而陸老爺子第一次被人給的噎說不出來話,所以說,這個言歡真的有種可以逼死人的性子,還有一張可以將人氣死的嘴陸老爺子在陸家都是稱王稱霸了多少年了,誰見他不是要抖上一下的,就隻有言歡一個,敢和他頂嘴不說,還敢搶他的盤子,搶他的菜,這也就不說了,這一路上麵噎了他幾回了,她非要把他氣死不可嗎?“陸逸,你馬上和她離婚。”陸老父子這一氣直接就衝著孫子喊著。“爺爺,陸家祖訓不能離婚。”陸逸淡淡的說著,而陸老爺子似乎又是被噎了一下。而坐在後麵的夢妮看了陸秦一眼,沒有顏色的唇角,向上抬了一下,而後也是被陸秦給看到了,陸秦那一張猙獰的臉上,也是滿是厭惡之色。而夢妮還是在笑著,就是笑的十分的諷刺。而她再是看著坐在前方的言歡,車子的玻璃開了一些,從外麵吹進來的風,不時的吹起了言歡臉上的發絲,她的臉十分的白淨,幾乎都是沒有一點的瑕疵,哪怕是不化良也都是極美的,最主要的事,夢妮現在才是知道,有些人的笑,原來是有感染力的,就連陸秦的爺爺這麼難說的人,似乎都是在喜歡著她的。而言歡也是旁若無人的同陸逸說著,有時在和他天南海北的聊著,有時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有時似乎都是有些顛三倒四的,可是他們兩人是聊的十分開心。車子開到了陸家的門口,陸逸打開了車門,然後出來要接陸老爺子。“不用你扶,”陸老爺子的懷中抱著一個小熊,這形象怎麼有些古怪,也是有些不協調,可是偏生的他就是不沒有把小熊給放下。言歡也是從車子裡麵走了出來,外麵的光線落在她的臉上,整個人的皮膚就像是透明了一般,近乎是柔光之下,是那一抹的無暇的白。“走了,”陸逸握緊了言歡的手,至於陸秦那一家人,與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難不成就連自己住在哪裡都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