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總算是都是想通了,原來葉容的女兒不是彆人,正是言歡,而言歡的媽媽,就是葉容本人。“陸逸……”葉初計也是發現了陸逸不是太好的臉色了。“是不是那個人不太好?”是犯了什麼事,還是人出事了,還是說不在了,而這頭發是從哪裡來的?“舅舅,我給你看一樣東西。”陸逸轉過身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裡麵,再是拉開了一個抽屜,然後從裡麵拿出一張照片出來。你看下。陸逸將照片放在了葉初計的麵前。葉初計接過了那張照片,“容容?”葉初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照片上麵的女人,是他的妹妹,葉容。不會錯的,這個就是葉容的,這個分明的就是葉容,葉容的五官,葉容的笑容,還有葉容臉上的酒容,這就是他的親妹妹,雖然當時因為有個孫雨涵,他真的討厭了這個妹妹,也是不想認她。可是他的心裡,卻也一直都是沒有忘記葉容這個妹妹的,這個年紀輕輕就離開出走,吃了一輩子苦,現在也不知道生死的妹妹。還有她抱在了懷裡的孩子,是個小女孩,很像是小尋尋啊。“這個孩子,就是葉你小姑姑的女兒吧?”他已經不用再是懷疑什麼了,這個孩子就是時容的女兒,絕對會是葉容的女兒,這與葉容小時候長的有多像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所以這才是葉容的女兒,這也才是他真正的外甥女。“是的,她就是。”陸逸視線停在了照片上麵,那個笑的一臉天真的孩子身上,很像尋尋,對了,尋尋其實是像外婆的,就連那兩個小酒窩也都是長的同外婆一模一樣。“那你小姑姑,是不是還……”葉初計其實想要問的就是,葉容是不是還在,是不是還活著?是不是因為在一個消息閉塞的地方,所以並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什麼事,就連她女兒的身份被人給頂替了她都是不知道。“舅舅,小姑姑已經不在了,陸逸還是有些殘忍的打斷了葉初計的希望,她不到四十歲就已經不在了。”“是嗎?”葉初計的身體僵了一上,可能也是有所感覺吧,可是當是真的聽到了之時,心還疼了一下,他的妹妹,以前那麼好的一個孩子,竟然就這麼沒聲沒息的沒了。比他想象的還要早,“她,是怎麼去世的?”葉初計有些艱澀的問著,她有沒有吃苦,有沒有受罪。“生病去的,”陸逸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再是低下頭,看著被葉初計拿在手中的照片。“她這一輩子苦也不苦,可能我們都是感覺她苦,可能我們也都是以為她過的不好,可能所有人也都是認為她傻,她笨,好好的葉家大小姐不當,非要離家出走,最後年紀輕輕就不在人世了。”“可是我相信,她的心裡絕對不苦的,因為她得到了這世上她最愛的,也是最疼的那個人。”“是她嗎?”葉初計明白陸逸意思。“是這個孩子?”當初計再是將照片拿到了自己的眼前,這孩子長得的同容容這麼像的,長大了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相貌“你是不是找到她了?”葉初計再是放下了照片,他有些熟悉的感覺不知道了從哪晨而傑,可能也就是因為熟悉的是葉容,可是卻也沒有我其它的地方想。“她一直都是在我們身邊。”陸逸將自己的背往身後的沙發上麵輕輕一靠。“她當了大明星,也是生了三個孩子,有兩個男孩,一個女孩,女孩的同外婆長的很像,也是有兩個小酒窩。”葉初計的腳步向後退了一步。他再是將照片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是的,對了,對了,完全的對了,她怎麼就沒有發現,怎麼就沒有往那裡想,所有人都是說,尋尋像葉容小的時候,也是長著同葉容一樣的酒窩,可是他們都是以為那是巧合。可是,這不是巧合,這是血緣,這是無法剪斷的血緣。可是他們究竟做了什麼?他捂住了自己的臉,都是無法承受這樣的事實。還有,被葉建國砸掉的骨灰,那是葉容的啊,他葉建國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挫骨揚灰了,卻是不知道弄來了怎麼樣的一堆阿貓阿狗的骨頭,放在那裡好好的供著,還有比這個更加諷刺的嗎?“舅舅,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陸逸認真的盯著葉初計的眼睛,言歡現在過的很好,她隻要有一個疼愛她的媽好就行了,現在有他們也是夠了,她不需要那麼多的親人,更是不需要葉家的這些親人,這些害過她,讓她幾乎都失去一切的親人。“我知道了,”葉初計輕輕的擺了一下手。是的,不要認了,他們也沒有臉去認,葉建國他更沒有臉去,更何況他就算是認了,言歡也不可能認他們,單是葉建國砸了葉容骨灰盒的這件事情,言歡就不可能原諒他,也不能認他。既然都是不認,那麼何必的要讓她知道這些事情。還不如不知道的好。是的,還不如不讓她知道。葉建國也是不知道。言歡並不知道,她的親外公砸了她媽媽的骨灰盒,也是三番兩次想要她的命。葉建國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曾今差一些就害死了自己的親孫女,也是將自己的女兒挫骨揚灰了,葉容這一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了。年輕時吃苦,早早的也就離開了人世,隻是留下了一個女兒,無親無故的,摸爬滾打到了現在,而葉容在死後也是不得安寧,就連骨灰也都是要被人給摔碎了,挫骨揚灰,不得超生。而他每每想到了此,都是感覺像是一痛冷水從頭到腳潑到了他的身上一樣。他也幾乎都是沒有臉見言歡,更是沒有臉見那個長的很像他妹妹的小尋尋。那是葉容的孫女,長的真的同外婆太像了。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不管陸逸是怎麼發現,也不管陸逸怎麼查到的。他都不會問。就這樣,他們都會當一切沒有發生,言歡是言歡,而葉家也是葉家。言歡的媽媽不是葉容,她的媽媽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