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開車趕到了機場,夜光搭乘最快的一班飛機,飛往京城。從公司出發,一直到柳爸爸家裡,這段時間內,夜光也沒有再聯係過柳池煙,沒有給她打過電話,發個短信什麼的。這事,不是電話短信能說清楚的了。夜光也懶得和柳池煙在電話裡bb了,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京城,去收拾這腦子犯渾的娘們。反了你了,還離婚?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不可能,不存在,死心吧!......到了柳爸爸家,夜光門鈴都沒按,為了顯示出自己的威武霸氣來,夜光“砰砰砰”的把門‘敲’得特彆響。“哢嚓”一聲,柳媽媽把門給打開了,有些不悅的朝著門外看來。誰這麼沒素質,這麼個敲門法?乾啥呢這是?要拆家呢?柳媽媽拉開門,看見了門口的夜光,微微一怔,然後笑嗔著說道,“小夜,你怎麼突然來了,你這孩子,今天怎麼毛毛躁躁的,門都快被你拍碎了。”夜光也微微怔了一下,本來氣勢洶洶的樣子瞬間秒慫了,訕笑了一聲,“呃...媽,您今天在家呢。”柳媽媽領著夜光進屋,一說說道,“嗯,今天周末休息,我和你爸都在呢。”夜光哦了一聲,然後問道,“媽,池煙呢?我找她。”“在屋裡吧。”柳媽媽笑道,“怎麼?池煙回娘家住了幾天想媳婦了?今天來接池煙回去嗎?”說著,柳媽媽打趣的看了看夜光。夜光撇撇嘴,帶著些幽怨的說道,“接她?我今天是來揍她的!”“噗”夜光和柳媽媽正好走到客廳,客廳的柳爸爸聽到夜光這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夜光看向柳爸爸,“爸,喝茶呢,您慢點。”柳媽媽愣了愣,然後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啥啊這是?姑爺去嶽父嶽母家,說要揍媳婦,玩呢?柳媽媽,“不是,小夜你說什麼?”柳爸爸也目光炯炯的看著夜光,眼神似乎在說,你揍個試試,你敢揍我寶貝女兒,老子就敢抽死你!正當此時,大概是柳池煙聽到了點動靜,從屋裡出來了,下了樓,在樓梯口往客廳看了一眼。正好和向這邊看過來的夜光四目相對了,柳池煙立馬把身子縮了回去,然後噔噔噔小跑著回屋,“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他...來了。也是,他肯定會來。怎麼辦,怎麼辦。柳池煙有些手足無措,在房間裡打轉。對了!先化個妝,前麵哭了一會兒,眼睛好像有些紅,畫個眼影先,不能讓他看出來!樓下。柳媽媽繼續盤問夜光,“小夜,出什麼事了?你和煙兒是不是鬨矛盾了?有事好好說,好好交流溝通,話說開了就好了。”夜光搖搖頭,“沒鬨什麼矛盾,好好說不了,這事必須揍她,不然還真反了她了!”柳媽媽瞪著夜光,“沒鬨矛盾你這是乾嘛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當著我和......”“怎麼回事?說清楚。”柳爸爸打斷了柳媽媽,接話說道。夜光往樓上看了一眼,然後有些憤憤然的說道,“爸媽,我就隻說吧,你們女兒,我媳婦,腦子犯渾了,說要和我離婚!”柳爸爸和柳媽媽都愣住了。許久,柳爸爸才沉著臉問道,“怎麼回事!?”柳媽媽也問道,“你和煙兒出什麼事了?感情不和嗎?”夜光,“沒什麼事,我們感情好著呢,就是...呃,就是她腦子犯渾了,爸媽,你們說,該不該揍!”柳爸爸和柳媽媽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夜光,沒有說話,顯然還在消化著夜光剛剛說的那些信息。夜光吐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爸媽,我先上去找她去。”“等等。”柳媽媽叫住了夜光,“媽給你拿根擀麵杖!”夜光差點樂了,這丈母娘,也太可愛了吧......夜光,“呃...媽,不用了吧,擀麵杖...我下不去手。”柳媽媽已經從廚房裡怒氣衝衝的提著擀麵杖出來了。“沒事!”柳媽媽,“你下不去手,媽替你下手!反了她了,還離婚?當初死活要嫁的是她,現在要離的也是她,把婚姻當什麼了?傳出去讓人笑話,我打死這個不孝女!”“媽,媽,冷靜,媽您消消氣,消消氣。”夜光連忙拉住了柳媽媽,說道,“我去就可以了,您彆動氣,沒事的,我保證一會兒把她給教育好了。”柳媽媽看了看夜光,然後說道,“行!小夜你去,她要是不聽話,你喊一聲,媽上來幫你收拾她!”夜光訕笑了一聲,“行,那媽,我先上去了。”柳媽媽點點頭,嗯了一聲,看著夜光上樓了。夜光上了樓,柳媽媽走到了客廳,在柳爸爸身邊坐下,開口說道,“這倆孩子出什麼事了,怎麼好端端就......”關於離婚什麼的,柳爸爸和柳媽媽一點沒不知情,也沒察覺到什麼。柳池煙來京城住了這麼些天,一直也很正常,柳爸爸和柳媽媽也不會憑空去懷疑什麼,誰家閨女還不偶爾回家住段時間啊?柳爸爸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剛剛小夜那孩子沒說,但肯定有點什麼事。”柳爸爸想了想,繼續道,“隻要不是原則上的大問題,那就沒什麼事,小夜這孩子懂事,相信他會處理好的,你彆太擔心了。”柳媽媽點點頭,眉頭還微微皺著,歎了口氣,說道,“這兩口子鬨彆扭,我這當媽的,又怎麼能不擔心呢,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些天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柳爸爸沉默了一下,說道,“找機會再問問清楚怎麼回事吧,現在先看看,孩子們會處理好的,彆太擔心了。”柳爸爸話雖這麼說,但當家長的,哪能真的不擔心呢,說話的時候,柳爸爸也是忍不住往樓上看了一眼。夜光上了樓。走到柳池煙屋外,擰了一下門把手。嗯,沒開,柳池煙從屋裡給反鎖了。當然,這一點都難不倒夜光,夜光手握著門把手,微微一抖,再哢嚓一扭,門便開了。看著和平時開門沒啥兩樣,但其實門鎖內的鎖芯,已經被夜光運功震壞了。進屋,夜光看向了坐在梳妝台前的柳池煙。柳池煙也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夜光,連忙站了起來,然後似乎有些心虛,微微後退了幾步,離夜光遠了一些,不敢和夜光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