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病,是命。夜光沒有懂柳池煙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仔細想想,這不是柳池煙第一次說這話。但是之前夜光並沒有太在意,直覺柳池煙的歲自己不孕太過在意,鑽了牛角尖。但現在看來,似乎還另有隱情。柳池煙最大的秘密,會是什麼呢?見一個人,見一個什麼人?......下了樓,柳爸爸和柳媽媽都不在,柳池煙帶著夜光去車庫取了車,驅車出門。車是柳池煙開的,因為柳池煙說路比較遠,而且比較偏僻,自己開方便一些。此時,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柳池煙和夜光開車出了市區。一路上沒有太多的話語,柳池煙開車帶著夜光,來到了京城郊區的一座小山山腳下。這座山,不高,山頂有一座小院,並不是什麼著名的的地方,叫什麼名字夜光也不知道。“帶我來這乾嘛?”夜光問道。柳池煙自顧往山上走,“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天色已經黑了,山路並不好走,這座山上山的路並沒有怎麼修繕,夜光怕柳池煙摔著,一路上都拉著她走在前麵。半山腰有一處涼亭,看起來有些年頭。走到此處,柳池煙停了下來,“在這休息一會兒吧,我有話和你說。”夜光點點頭,兩人走進了亭子裡。亭子雖有些破舊,但卻很乾淨,夜光伸手在亭子裡供人休息的石桌石凳上摸了一把,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灰塵。不過,夜光還是吹了石凳,用袖子擦了擦,讓柳池煙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在了柳池煙旁邊。柳池煙抬頭看了看山頂上的那座小院,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夜光,你相信這世界上冥冥中有天意嗎?”天意嗎?很玄乎。夜光沒有多想,點了點頭,“我信,而且,我覺得我們在一起,就是天意。”“我也信。”柳池煙微微笑了笑,然後說到,“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一個從下就很好的姐妹的故事,她和你一樣神奇。”夜光愣了愣,有些疑惑,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吧。”柳池煙又看了看山上的那座小院,似乎在追憶往昔。“小時候,她是和我在一個院裡長大的,她比我大幾個月,所以,我一直叫她姐姐,她一直都很照顧我,每每有男孩子欺負我,或者欺負彆的小女孩的時候,都是她幫我們出頭。”“她從小就智慧過人,是我們圈子裡孩子王,那時候我天天跟著她屁股後麵。”“她真的很厲害,你能想象,我和她同齡,還在上三年級的時候,她就已經幾乎可以滿分完成初中的升學考試了嗎?”夜光謔了一聲,“那是夠厲害的。”想當年,如果夜光再好學一些,也能做到,但是,夜光這是有係統技能過目不忘的原因。柳池煙繼續道,“這還是小學的時候,十五歲的時候,她就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學業,並且自己做了一項什麼研究,具體什麼研究我不太清楚,但她被特招進了中科院。”夜光一怔,感歎了一聲,“厲害啊,天才。”柳池煙,“之後我有大概差不多五年沒有見過她,再見她的時候,我們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她從中科院出來了,我走上了明星的路。”“後來,機緣巧合下,我零星知道了些他在中科院五年乾了一些什麼,她參與並主導了國產飛機動力引擎的設計,攻破了某項核動力問題,在國產航母引擎和動力設計中貢獻突出,好像還有一些,記不太清了,還有些我不知道的。”夜光微微張著嘴,“我的乖乖,牛比啊!”柳池煙讚同的點點頭,繼續道,“如果隻是這些,那隻能說她厲害,但是我和你說過,她是個神奇的人。”夜光,“怎麼個神奇法?”柳池煙想了想,然後又搖搖頭,“具體好像沒什麼特彆的事能說上來,但總之,她很玄。”夜光疑惑的問道,“玄?”柳池煙點頭,“嗯,玄,很玄!她從中科院出來後,在家待了一段時間,大概六年前,她忽然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就變得很玄了。”夜光,“六年前啊,那時候我高三還是大一來著,怎麼個玄法?”柳池煙,“她開始會說一些我聽不太懂,但又很有哲理的話,怎麼說呢,感覺上有點像是那種算命的...江湖騙子,但是,她說的真的能夠應驗,舉個例子,你還記得那年的蜀省大地震嗎?”夜光點了點頭。柳池煙,“在地震到來前一個月,她就說下個月蜀省會有一場大地震,當時我們還笑她,說她胡言亂語,可是她一再堅持她的言論,並且蠻橫的動用了家裡的關係,在蜀省布置許多應急物資,事實證明...她是對的,災難真的來了。”夜光有些吃驚,不可置信的問道,“這麼邪乎?這麼準?”柳池煙,“也不算太準,她說也隻是感覺到是在下個月,具體什麼時候也不清楚,但是,當時沒人相信她,不過,她提前在蜀省布置的物資,也是起到了極大的救災作用。”“還有,如果你看天氣預報,說明天天晴,她卻告訴你,明天有雷雨,那不用懷疑,明天一定有雨,這個我已經親身體驗過許多次了,另外她也會功夫,尤其擅長劍術,很高超,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總之很玄。”夜光,“這是個奇人啊,大中華地大物博,果然藏龍臥虎,對了,那她現在是住在這院裡?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見她?”柳池煙點點頭,看向山頂,“對,她就在上麵。”夜光點點頭,想了想,“她這樣的奇人,怎麼會隱居在這種地方,果然奇人都是喜歡隱世不出麼。”柳池煙,“她不顧家裡人反對,執意要來這裡,已經住了五年多了。”夜光,“可能奇人要修行吧,這裡清淨,倒是個修行的好地方。”柳池煙搖搖頭,看向夜光,“不,她說她來這裡,是為了等一個人。”夜光,“等人?”柳池煙看著夜光點頭道,“對,等人,或者說...等你!”夜光一愣,“等我?柳兒,你什麼意思?”柳池煙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了出來,輕輕說道,“她叫程曦,她說她還有一個名字,叫...洛水。”“哢”一聲脆響。夜光搭在石桌邊角上的手,突然將石桌硬生生的掰下一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