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馨,你可彆亂來,當初是你情我願的,又不是我強迫你的。”楊宏警惕的望著韓月馨,避免她做出什麼瘋狂舉動。滿臉紅暈的韓月馨,氣呼呼瞪著楊宏:“哼,明明是你趁人之危,你還好意思說。”“喂喂喂,咱講點理好不好,當時我可是為了救你,那群混混給你下的藥很猛,要不是我不辭辛苦,勞心勞力了一晚上,你早就已經欲火焚身而亡,我容易嗎我,也就是我,如果是其他男人估計第二天就要被送到急救室裡去,你也不想想自己那天晚上有多瘋狂。”楊宏不滿的訴苦著,想起當時那激情四射,激烈到讓人流鼻血的肉搏戰,就算是身經百戰的他也感到回味無窮,剛剛澆滅的浴火又再次湧了上來。聞言,韓月馨一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羞怒的瞪著楊宏,腦海中卻也忍不住回想起那個晚上。當時她心情不好,下班後前往一處酒吧中喝酒,結果有幾名混混調戲她,並且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在她酒裡麵下了藥性很強的春藥。接下來的劇情比較狗血,卻也順其自然,剛回到s市沒多久的楊宏,不屑於幾名混混的行徑,見義勇為,將她救了下來。後來她體內春藥藥性爆發,楊宏不得不帶著她到附近一家賓館,兩人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第二天,等到中午,她才蘇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光著身體的躺在床上,除了被單子上沾染的汙穢與點點血跡外,早就已經不見了楊宏的蹤影。當時的她心中很痛苦,對楊宏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隻是後來逐漸平靜下來,她卻不得不承認是楊宏救了她,不然她不是被幾名小混混輪著侮辱,就是浴火無處發泄的心力衰竭而亡。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總是特彆在意,韓月馨也是如此,她對楊宏的恨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特彆是每天晚上回想起那天兩人的瘋狂,楊宏那結實如鋼鐵般的身軀,以及充滿霸道與凶殘的撞擊,讓她總是徹夜難眠。甚至她還專門尋找過楊宏一段時間,卻一直了無音訊,沒想到今天兩人竟然會在完美國際集團裡見麵。在看到楊宏的那一刹那,積攢了幾個月的情緒完全湧了上來,讓她自己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望著眼前的楊宏,韓月馨突然感覺很委屈,眼圈微微泛紅,雙眸中滾動著晶瑩淚滴。看到韓月馨要哭,楊宏有些慌亂,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額,你彆哭啊,是我不對,我是流氓,我是強.奸犯,這樣總可以了吧,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你打我幾下。”抓住韓月馨的嫩手捶打了自己胸口幾下,發現韓月馨依舊眼淚汪汪,楊宏咬了咬牙,擺出一副舍身就義的神情,邊伸手解腰帶,邊說道:“你要是還不解氣,我就如你所願,你把這個搗蛋家夥咬掉吧,用它來彌補你內心創傷。”“流氓,誰要咬那東西,你快點住手!”韓月馨滿臉羞紅,破涕為笑的連忙阻止。“嘿嘿,這麼說你原諒我了。”裝模作樣的楊宏停了下來,忙活了半天,連腰帶都沒有打開。“哼,誰說我原諒你了,那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你占了便宜,連句話也不說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麵對韓月馨的質問,楊宏有些尷尬。當時他馬上就要和齊暮雪訂婚,看到被單子上的處子之血後,感覺整個人有些頭大,避免招惹麻煩,最終還是決定溜之大吉。“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額,負責!”望著眼前一臉認真的韓月馨,楊宏愣住了,苦笑了一下:“美女,咱彆鬨了好不好,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怎麼對你負責啊。”“什麼,你已經結婚了。”滿臉羞紅的韓月馨如遭重擊,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還沒有,不過已經訂婚了。”韓月馨蒼白的臉色逐漸恢複過來,神情有些猶豫不決,最終咬了咬牙,目光堅決:“既然你沒有結婚,那就不屬於合法夫妻,我一樣有爭奪你的權利。”“這不太好吧,你何必在我這顆樹上吊死。”楊宏無奈的搖了搖頭。“哼,本小姐願意。”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韓月馨臉上湧現出一抹紅暈:“今天晚上七點之前我在家等著你,你要是不去,我就報警告你強.奸。”撂下一句惡狠狠的威脅話語,韓月馨不給楊宏反駁機會,轉身扭動著的誘人後座,快步順著安全樓梯走了上去,消失在楊宏了的視線中。“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啊。”望著韓月馨離去的方向,楊宏鬱悶吐槽著。對於韓月馨的威脅,他自然沒有當回事,彆說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想要調查都已經不可能,再說他明白韓月馨隻是做做樣子。腦海中想到韓月馨那天晚上,在春藥刺激下化身為狂野女郎的場景,不免讓他心跳加速。最近自從與齊暮雪定親,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經過清晨起來的刺激外加剛才的親吻,讓他身體都火熱了起來。“韓小妞,老子倒要看看你要玩什麼花樣。”嘴角剛泛起一抹邪笑,楊宏卻猛然想到一件事情。“丫的,我連她家在哪個小區都不知道,讓我怎麼去啊。”本文來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