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絲毫不知齊暮雪內心想法的楊宏,露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恍然醒悟般的指著她道。聽得糊裡糊塗,齊暮雪滿臉疑惑:“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了。”“到現在你都不肯承認,我說你怎麼會不聽我的警告,硬要打擾我洗澡,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化身為名偵探的楊宏,滿臉悲憤的解釋道:“你故意讓我不耐煩的把你抓進浴室,然後引誘我親你,幸好我意誌力足夠堅強,沒有一錯再錯,不然到時候你爽完了,反過頭來說是我強迫的你,這樣你就可以不負責任。”“噗!”聽完這番講述,齊暮雪一股想要吐血的衝動湧上心頭,她怎麼也沒想到,人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我,我要殺了你!”被冤枉的齊暮雪,羞怒的撲向楊宏,對著他是又抓又撓,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上其他,如果現在她手上有把槍的話,肯定會一槍崩掉這個可惡的混蛋。剛張牙舞爪了兩下,齊暮雪就被楊宏一把抓住了雙臂,整個人再次被按在了牆壁上。“難道他又想要親我。”感受著相同的姿勢,原本羞怒的齊暮雪,腦海中蹦出這個念頭。讓她暗自羞怒自己不爭氣的是,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很厭惡抗拒,反而內心深處湧現出一絲期待與渴望。“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期待他親我,明明是他用強的,他就是個無恥的流氓。”一時間,齊暮雪腦海中一片混亂,完全忘記了反抗。“咦,奇怪,他怎麼沒有親我。”從自我批判中回過神來,齊暮雪滿臉差異,愕然發現楊宏抓著自己的雙手早已經鬆開,自己卻猶如投降般,還在那裡舉著。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紅暈,她目光向前望去,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心跳加速,連忙捂住了緋紅臉蛋。“姓楊的,你個臭流氓,你乾什麼啊!”無語的瞥了一眼齊暮雪,楊宏繼續脫內褲,很是有些沒好氣:“你才臭流氓呢,這是我房間裡的浴室,我現在要脫衣服洗澡,你要是有這方麵的偷窺興趣,我可以免費展示一下,順便幫你上一堂男人的人體結構課程。”“呸,誰要看你,我還在這裡呢。你,你怎麼能脫褲子,你還要不要臉。”捂著臉蛋,齊暮雪氣惱道。“喂,齊暮雪,我麻煩你講講道理好不,誰洗澡還穿著內褲的!”脫掉內褲,楊宏擰開淋浴,不以為然的笑道:“還有,你告訴我,臉值幾塊錢,哪天有空了,我去買上幾斤。”“你,你無恥!”聽到淋浴嘩嘩的聲音,齊暮雪更加著急,她已經可以想象到楊宏光溜溜站在那裡的場景。“切,我在我的房間裡洗澡,怎麼就無恥了,倒是有的人,知道我脫光了在洗澡,還繼續杵在這裡,你要是想偷偷摸摸看兩下,我也是不會介意,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大度。”“你你你,實在太下流了。”羞怒的有些語無倫次,反應過來的齊暮雪,臉紅脖子粗的連忙轉身,從指縫中看清方向,快步向外跑去。“對了,咱們既然是未婚夫妻了,這個就幫我洗一洗吧。”跑到浴室門口,耳邊傳來楊宏的喊聲,緊接著一個東西從後麵扔了上來。此時的他隻想要快點逃離這裡,根本就沒有關注到底是什麼東西,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一溜煙的衝了出去。浴室中的楊宏,看到這一幕,整個人也是有些傻了眼。“齊小妞還真拿走了,臥槽,我好像就隻剩下這一條了吧。”愕然的吐槽著,楊宏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另一邊齊暮雪一路狂奔,剛跑出楊宏的房間,正好碰到上樓的芳姨。猛然見到衣衫不整,滿臉羞紅的齊暮雪,芳姨先是一怔,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神情,老懷安慰般的笑了笑。尷尬的齊暮雪,知道芳姨產生了誤會,羞臊不已的連忙解釋:“芳姨,你彆誤會,我們沒乾什麼的。”“嗬嗬!”笑了笑,看了一眼齊暮雪手中抓著的東西,芳姨露出一副我明白的神色:“暮雪,芳姨是過來人,我明白的,再說你們兩個是未婚夫妻,沒什麼的,不過你彆這麼著急,要是暫時不想要小孩,彆忘了做好保護措施。”望著芳姨離去的背影,齊暮雪急的差點忍不住哭出來,想要解釋,卻發現根本就無從解釋。“死楊宏,都怪你。”嬌怒一聲,丟臉丟到家的她,連忙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愣神的坐在那裡發呆了好一會。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富有衝擊性。先是被楊宏強行掠走了初吻,又被芳姨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一幕,更是被誤會,這讓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哎呀,怎麼會這樣,氣死我了!”齊暮雪羞怒氣惱的叫喊著,開在沙發上,肆意揮舞雙手雙腳的發泄情緒。“這是什麼啊!”揮舞了兩下,她猛然察覺到不對勁,自言自語的將右手的東西拿在眼前。剛開始,她還沒有看出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手裡抓著的,竟然是一條內褲,還是一條男性內褲,她甚至可以從上麵聞到一股腥臊氣。愣了片刻,她想起自己離開浴室時,楊宏確實是扔了一件東西,還讓她給洗乾淨。“死變態!”尖叫一聲,齊暮雪一把將楊宏的內褲扔了出去,又連忙衝到洗手間,清洗了十幾遍右手。浴室中的楊宏,在齊暮雪走後,麵對突然的寂靜,感到莫名的孤單與寂寞,突然很想念以前經常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的那群戰友們。而在想起戰友的同時,也讓他勾起了內心不願意去碰觸的往事。打開冷水開關,任由冰涼的水流從蓮蓬頭中噴灑在自己腦袋上,想借助涼水的冰冷,來減輕他心中被勾起的痛苦。時間,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年多前,在一片潮濕而叢林密布的邊境之地。一輛中巴客運車歪歪扭扭的停靠在路中間,客運車上聚集了幾十號人,除了乘客外,還有幾名帶著麵具,手持武器的恐怖分子。這幾名恐怖分子一看就是經過了專業的訓練,非常專業的借著平民人質的掩護,不斷變換著方位,以防止被狙擊手狙殺。要知道鷹隼特種隊的狙擊手,那可是非常厲害的。鷹隼特種隊這個名字,也許在國內幾乎沒有名氣,不比那些主流的特種大隊,但是在這恐怖分子橫行的邊境上,卻是赫赫有名。尤其是在毒販群活中,名聲更大。很多從事這個行業的人,往往一聽到鷹隼特種隊的名字,就會嚇的渾身發抖。每一年鷹隼特種隊抓住的毒販,都要用百這個數字來計算,而繳獲的毒品,更是要用噸來衡量,被很多人稱之為毒販克星。在中巴客運車上,原車司機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大腿被打出了一個窟窿,鮮血不斷湧出,整輛車上的所有人,卻是沒人敢上去救他,幫他止血。這些恐怖分子凶悍異常,身上穿著印有龍形圖案的迷彩服飾,非但持著槍械威脅,腰上還綁著大量的炸彈。這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絕非那些遊蕩在城市之中,把頭發染的五顏六色,張嘴就是罵罵咧咧,一旦遇到真刀真槍,就立馬慫了的小混混可以相提並論的。真正的亡命之徒,每一個人身上沒有背著幾條人命,他們非但敢殺人,在關鍵時刻,還敢殺自己。試想一下,一個連自己都敢殺的亡命之徒,又有什麼樣可怕的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從中巴車窗向外望去,地形很是複雜,各種甘蔗地,原野,亦或是山林,這樣的地形正好適合埋伏。此時距離那輛中巴車不足三百米的地方,身穿著叢林迷彩服,臉上塗滿了灰綠色彩泥的楊宏,正拿著望遠鏡,仔細觀察著這一切。放下望遠鏡,楊宏雙眸中流露出壓抑的憤怒,眉頭緊緊皺起。很顯然,這並不是一次簡單的劫持事件,對方是有預謀的犯罪,而且從那印有龍形圖案的服飾上,可以明了的判斷出對方的身份。惡龍傭兵大隊。這是一支在國際上都有著響亮名號的傭兵團隊,穿梭於各種戰爭事件之中,甚至經常接受其他國家的雇傭,參與到國與國之間的戰鬥。惡龍傭兵大隊的人馬,來著很多不同的國家,成員複雜,實力卻非常強悍,他們非但厲害,而且手段也很殘忍惡毒,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已經有數度扮演劫匪,劫持平民,以達到他們的戰略戰術目的。楊宏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為,他對這個惡龍傭兵大隊的資料,有過仔細的研究。惡龍傭兵大隊的創始人兼大隊長,綽號惡龍,他的父親是金三角一個非常著名的大毒梟,人送外號獨眼王蛇。這個獨眼王蛇是外籍華人,據說曾經還是國內某特種部隊出身,退伍之後,生活卻並不如意,最後選擇偷渡出境,開始做起了毒品生意,至今為止已經二十餘年,曾經憑借著敏銳嗅覺與反偵察能力,躲過了幾次國際刑警的追捕,可以說非常警惕和狡猾。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再狡猾的狐狸,也抵擋不住老獵手,前段時間,最終被鷹隼特種隊抓獲。本書首發於看書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