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天,自從心中的那個結解開,特彆是認識到楊宏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後,齊暮雪已經不那麼的抗拒,甚至隱隱有些期待,前幾次因為各種原因,兩人並沒有真正的擁有夫妻之實,隻是抱在一起睡覺。按理說,齊暮雪應該半推半就的從了楊宏,隻是今天卻來的不是時候,一張美豔的臉蛋上滿是羞紅的連忙搖頭。“不行,今天不可以,人家,人家......。”齊暮雪羞臊的微微低著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原本隻是想要嚇唬一下齊暮雪,把她給嚇跑的楊宏,看到這裡,心中鬱悶不已,隻能繼續裝出一副饑渴的模樣。“哼,你剛才冤枉了我,不管你說什麼,今天晚上我都不會放過你的。”楊宏目光充滿侵略性的掃視著。察覺到楊宏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齊暮雪也顧不得羞臊,朱唇輕啟道:“人家,人家那個來了,真的不能做的。”“額!”楊宏一臉愕然,躲在床下麵的韓月馨,則是目瞪口呆,一雙大眼睛睜得老大,她此刻終於確定,自己的老總,被人稱之為冰山女王的齊暮雪,竟然真的和楊宏有一腿,這簡直讓她難以相信,有種在夢中般的錯覺。“嘿嘿,真是上天都在幫我,既然她那個來了,我就可以裝作很勉強的放過她,等到她離開房間後,就可以讓韓月馨從臥室裡出來,回到她自己的房間。”楊宏心中得意洋洋的想著,表麵上卻故意露出一副欲求不滿的苦逼樣。就在他準備開口放過齊暮雪的時候,結果齊暮雪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有種幸福來得太突然,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那個,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隨便的懷疑你,雖然人家那個來了,不能做,但是我可以用嘴幫你。”低著頭,齊暮雪臉蛋紅的像猴屁股一樣,話語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將這段讓其麵紅耳赤的話語說出來。雖說齊暮雪的話語聲很小,但是在這寂靜無聲的臥室中,卻異常的清楚,毫無阻礙的傳到了韓月馨的耳中。躲在床底下的韓月馨,難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她簡直難以相信,在集團公司的時候一項高冷如寒冰女王般,幾乎很少露出笑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傲模樣的齊暮雪,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語。“這,這真的是那個我認識的齊暮雪,齊總嗎,她和楊宏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心中喃喃自語著,韓月馨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一項在她心目中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齊暮雪,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在韓月馨大腦一片混亂,不敢相信的時候,聽完這番話的楊宏,則是哭喪著臉,差點忍不住的哭出來。“臥槽,老天爺啊,不帶這麼玩人的好不好,不是說好了要幫我的嗎。”內心狂吼著,整個人都苦逼了起來。如果是平時的時候,齊暮雪主動提出來要用嘴來幫他解決,那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福音,他肯定會立刻點頭答應。然而此時此刻,卻根本就不是乾這個的時候,雖說那種事情光是想一想就會讓人很爽,不過臥室裡麵可是還躲著一個韓月馨呢,他總不能擋著韓月馨的麵,讓齊暮雪給自己那個吧,弄不好的話,很容易暴露的。等待了片刻的齊暮雪,沒有聽到楊宏的回答,心中好奇的微微抬頭看了楊宏一眼,原本在她看來,自己說這樣的一番話,楊宏應該是欣喜若狂才對,結果卻與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那副哭喪的表情,完全沒有絲毫喜色。並不知道楊宏內心想法的齊暮雪,還以為是楊宏知曉沒辦法做那個,所以才會這樣的失落,哭喪著臉。想到自己誤會楊宏,並且做了那麼多的蠢事,心中不免很是愧疚,特彆是在這種時候,自己沒辦法滿足自己的男人,這讓在心裡麵接受了楊宏,從小接受華夏傳統教育的她來說,內心的愧疚與歉意更加強烈了起來。在強烈的愧疚和歉意的驅使下,她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在電腦上看到的一些夫妻資料,其中除了用嘴等部位以外,還可以用另外一個洞來滿足男人,特彆是美國等西方國家,對這方麵最是特彆的喜歡。當時看到的時候,她被狠狠震驚了一番,完全沒想到還能夠那樣,光是想一想,就會讓她感覺到很臟,很惡心。隻是此刻麵對著楊宏,她內心深處卻湧現出一股衝動,那就儘量滿足自己的男人,來彌補自己的愧疚與歉意。“那個,如果你不滿意的話,人家,人家也可以讓你那個。”沉吟了片刻,齊暮雪臉蛋紅似血,弱弱的開口道。“額,那個是什麼啊。”正沉浸在鬱悶中的楊宏,聞言,下意識的愕然問道,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就是那個啊。”齊暮雪害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嘟嘟囔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對於她來說,以前連看都沒有看過這方麵的知識,更彆說是要做了,想到真要那樣做,心中不免有些害怕還有著一些期待與好奇。望著眼前害羞到幾乎要鑽進老鼠洞般的齊暮雪,楊宏依舊是一臉迷茫,不明白她的話語到底是什麼樣的意思。“咱們不要打啞謎了好不好,我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楊宏實在是想不出來,隻能無奈的實事求是道。本來就異常害羞齊暮雪,以為楊宏是在故意羞臊她,氣的她瞪大了眼睛,嬌哼一聲,快步走出了臥室。她確實是很想滿足楊宏,隻是真要讓她自己說出來,實在是羞於啟齒,最後有些惱羞成怒。望著莫名其妙離開的齊暮雪,楊宏一臉愕然,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沒聽明白嗎,至於讓這丫頭這麼生氣的離開?“她說的那個到底是什麼啊,除了用嘴,還有什麼更刺激的。”冷靜了下來,他在心中暗自疑惑的想著,一個讓其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想法在腦海中升起,光是想到那個場景,他就忍不住的一陣血脈噴張,簡直太刺激。“應該不會吧,這麼邪惡的招式,齊暮雪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楊宏目瞪口呆的暗自疑惑著,仔細想了一下,還真有可能,不然齊暮雪也不會因為解釋這件事情,而最後弄得惱羞成怒,氣呼呼的逃離了臥室。想通了這一點,楊宏大腦一陣充血,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很有一種想要立刻將齊暮雪弄回到臥室裡,來一場刺激的顛鸞倒鳳,甚至萌生了連同韓月馨一起,再次來個三人行,就像是上一次那樣。當然他也就是意淫一下,畢竟眼前的兩女可不是雷寶兒與蔣曼文,真要是那樣做的話,估計會直接炸鍋。上一次的時候,當時情況比較特殊,真要說起來,他還可以算是受害者,本身就占著理,再說雷寶兒性格相對比較豪爽,不會像一般女孩子那樣要死要活,而蔣曼文則是有所顧忌,再加上其年齡比楊宏大,還有著楚媚兒那麼大的一個女兒,就算是想要和楊宏在一起,雙方之間也有著很大阻礙,不像是一般男女那樣的簡單。而以齊暮雪那高冷倔強的性格,以及韓月馨對他的感情與黏糊,一旦兩人真和他大被同眠,非要鬨出人命來不可。壓下心頭的瘋狂想法,楊宏邁步追了出去,結果卻發現鬨戲成怒的齊暮雪,已經離開了套房。大晚上的讓齊暮雪一個人離開,他也有些放心不下,直到追出外麵,總算是看到了氣呼呼離去的齊暮雪。“暮雪,我剛才隻是和你開玩笑的,你現在身子不舒服,我怎麼可能會趁人之危,等你過兩天,那個過去了,咱們再好好的切磋一下房中之術。”追了上去,楊宏笑嘻嘻的湊到她跟前,滿臉蕩漾的在她耳邊輕聲笑道。本來惱羞成怒,認為楊宏在戲耍自己,心裡麵滿是羞怒的齊暮雪,聽到楊宏的這番甜言蜜語,立刻就心軟了起來。“哼,不要臉,誰要和你切磋那個。”嬌呼一聲,齊暮雪那怒氣衝衝的臉色明顯緩和了很多。“嘿嘿!”蕩漾的笑了笑,楊宏關心的詢問道:“現在天色不早了,要不我看你還是明天再走吧,一個人不安全。”說完這番話,看到齊暮雪臉色再次變紅了起來,楊宏立刻明白她誤會了自己的話語,連忙解釋道:“你彆誤會,我這個人可是很誠實守信的,我的意思是讓你在這裡開間房,住一晚上,明天的時候再坐飛機回去。”明白自己想多了的齊暮雪,心中不由得很是尷尬,本來還想按照楊宏的想法住一晚上,現在卻也不好意思繼續留下來,聲稱自己要去自己一個好閨蜜那裡去,坐電梯來到一樓,打了個一輛的士車,離開了酒店。望著離去的齊暮雪,楊宏暗自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解除了這讓他意想不到的危機。“呼,齊暮雪這小妞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無緣無故過來捉奸。”楊宏暗自氣惱著,並不知道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除了齊暮雪自己有些多疑之外,也有汪有財那家夥懷恨在心,故意向齊暮雪打小報告,多說了幾句的原因。從一樓返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楊宏剛來到臥室,就看到韓月馨坐在床邊上,神遊天際般的怔怔出神。“月馨,對不起。”看到這一幕,楊宏心頭微微一痛,說話間,邁步上前,伸手攔住她的肩膀,想要安慰一番。“彆碰我,你說,你什麼時候和齊總好上的,我真是太傻了,以為除了你的未婚妻外,我是你最喜歡的女人,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打開楊宏的手臂,韓月馨一雙美目中泛著晶瑩淚珠,神情傷心不已。凝視著眼前傷心落淚的韓月馨,楊宏充滿了愧疚,在和他有關係的所有女人之中,對韓月馨,他是最為愧疚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希望韓月馨因為自己而傷心流淚,他不希望傷害這個對自己癡情不已的女人。“月馨,真的很多不起。”歎了一口氣,楊宏隻能再次道歉,猶豫了一下道:“你不是一直以來很好奇,我的未婚妻是誰嗎,今天反正你都已經知道了,我也就布滿著你了,其實齊暮雪就是我口中的那個未婚妻。”“什麼。”韓月馨驚呼一聲,一臉愕然的望著楊宏:“你說齊暮雪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看書罔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