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寶兒,咱彆開玩笑好不好。”打了個寒顫,楊宏向後縮了縮屁股,連忙煽情的解釋道:“我知道一個多月沒消息,是我不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次前去台w省,我也是差點就回不來了。”滿臉冷色的雷寶兒,臉色微微一變,卻並沒有因此而拿開匕首:“是嗎,不會是在那裡差點精儘人亡,所以才回不來吧。”“我說的都是真的,在那邊正好遇到兩個黑道幫派交火,當時子彈滿天飛,有一顆子彈就擦著我的耳邊飛了出去,差一點我就見不到你了。”楊宏半真半假的說著,眼神中流露出心有餘悸與神情,讓怒火中燒的雷寶兒都有些動容。“哼,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嗎,你還有沒有拿我當你的女朋友,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抱著吃乾抹淨,不打算負責人的想法。”越說,雷寶兒的情緒就越激動了起來,握著匕首的手臂微微顫抖,連帶著匕首在楊宏下麵來回晃動,儘管隔著褲子,卻依舊讓他毛骨悚然。“嗬嗬,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乾笑著,楊宏一臉正氣而決然的道:“當初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在你找到新男朋友之前,我充當你男朋友的角色,對於當初的約定我當然沒有忘記了,隻是在台w省那邊的事情很忙碌,再加上咱們這邊的號碼在那邊使用比較麻煩,所以我就換了手機號,再加上事情比較忙,一時間就忘了。”“你說的是真的。”雷寶兒心中暗自一喜,臉上卻並沒有露出任何喜色,依舊是那副冷厲的模樣,一雙美目緊盯著楊宏,那氣勢逼人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在審問犯人。“當然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其實在那邊的時候,我心裡麵也是一直想著你呢。”楊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讓審人無數的雷寶兒都看不出問題來。當然如果讓她知道,楊宏之所以沒有打電話過來,不是因為太忙,而是不想招惹麻煩,想要讓她逐漸淡忘兩人之間的感情,估計雷寶兒會直接揮動手中的鋒利匕首,為廣大婦女除害。憑借著那堪比城牆般厚的臉皮,以及堪比奧斯卡影帝的表演,楊宏終於說服了雷寶兒,讓她放下了手中屠刀。“呼!”望著遠離自己的鋒利匕首,楊宏長出了一口氣,對於男人來說,那裡比性命還要重要,不管他多麼強大,就算成為宗師級強者,被人威脅下麵還是會有些受不了。“寶兒,咱們以後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了,你知不知道,剛才嚇得我下麵都快要麻木了,要是再來這麼一兩次,我以後性福生活就報廢在你手裡了。”挪移了一下身形,楊宏感慨的抱怨道。“哼,誰讓你消失了一個月的,你要是再敢這樣,我下一次就真讓你變成太監。”雷寶兒惡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手中匕首,那副熟練的模樣,讓楊宏很懷疑,她是不是以前割過,當然這樣的想法,他也就是在心裡麵想一下,要是說出來,誰知道這丫頭會不會真的動手。“那個,既然誤會已經解除,你就快點放了我吧,我一會還有事情呢,再說了,你找我直接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乾嘛要讓人在半路上抓我啊,還說我和猥瑣婦女的案子有關,這不是誣陷我的人品嗎。”楊宏不滿的吐槽著,抖了抖拷在手上的手銬,話語間透漏出濃濃怨氣。“我們警察都是依法辦事的,你確實是和猥瑣婦女的案子有關,所以我們才抓你的。”雷寶兒一臉正氣的回擊道。“什麼,雷寶兒,你可彆冤枉我,我什麼時候猥瑣婦女了,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小心我向你們領導告狀。”楊宏氣惱的怒喝道,很是為自己鳴不平。想他楊宏雖然女人緣很好,光是s市就和好幾個女人有關係,不過他卻從來不會強迫女人,或者對陌生良家婦女做什麼不文明的揩油舉動,對於他來說,這已經不是人品問題,而是他為人的一個底線。不管是什麼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底線,像楊宏這樣遊離在社會邊緣,穿梭於人性最黑暗的雇傭兵和殺手等職業的人,更需要確定自己內心的底線,他之所以沒有完全沉淪在其中,正是因為他一直堅守著自己給自己規定的底線,不去觸碰。“你是不是和一個名叫蘇婉柔的女人,關係很不錯啊,之前經常出沒她所在的居民小區。”“啊,你,你怎麼知道的。”楊宏一臉愕然,強自鎮定的解釋道:“那個,我和婉柔以前就是同學,她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我身為老同學,自然是能幫一點是一點了,我們的關係很純潔,而且這和猥瑣婦女有什麼關係啊。”“奧,原來是老同學啊。”拉著長音,雷寶兒話鋒一轉的冷笑一聲道:“恐怕不隻是老同學那麼簡單吧。”“額!”楊宏心頭一跳,就算是他再厚麵皮,麵對雷寶兒那如刀鋒般的目光,以及那篤定的模樣,他也是有些心虛:“好吧,我承認,婉柔曾經是我的初戀女友,不過我們現在真沒有什麼其它關係,我隻是單純想要幫她而已。”“好啊,原來她是你的初戀女友,怪不得之前經常去人家的居民小區,原來是老青人相會啊。”雷寶兒臉色一變,一雙美目中散發著陣陣寒意,神情一下子就不善了起來。“臥槽,被耍了。”心頭驚呼著,楊宏鬱悶的要死,沒想到自己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剛才他還真以為雷寶兒派人打聽到了他與蘇婉柔之間的事情,所以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思想,他自己先一步選擇承認。“那個,我們之前以前的男女朋友,現在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你彆胡思亂想,而且這和猥瑣婦女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吧,我可沒對她做過什麼越軌的事情。”楊宏一臉硬氣的正氣盎然道,對於這件事情他確實是腰杆很硬,自從見麵後,兩人並沒有做出越軌的事情,一直都比較清清白白的。“真的嗎,你真和那個蘇婉柔沒什麼事情。”雷寶兒依舊不是怎麼很相信。“真的,千真萬確,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說到這裡,楊宏微微抬了抬手道:“如果我和蘇婉柔有什麼越軌的事情,就讓我..........。”“好了好了,我暫時相信你吧。”雷寶兒伸手打斷了楊宏的發誓,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原來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蘇婉柔所在小區附近,接連出現了好幾次婦女遭到性侵的案子,蘇婉柔所在小區就出現了兩次,每一位被侵犯的婦女都被人用乙醚給迷昏了,事後她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像這種事情很不光彩,就算是真遭到了侵犯,一般人也不會選擇報警,根據警方調查,在他經常出沒蘇婉柔所在小區的那段時間,就已經有婦女遭到侵犯,隻是這些婦女都不敢報警。“什麼!”驚呼著,楊宏臉色瞬間白了下來,慌張的連忙喊道:“那,那婉柔怎麼樣了,她,她沒事吧。”問話間,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目光緊盯著雷寶兒,生怕聽到一些讓他無法接受的話語。感受到楊宏那灼灼,讓人不敢直視的目光,以及他那緊張的模樣,雷寶兒心中一陣酸溜溜的,想要撒謊嚇一嚇他,隻是看他那副焦急緊張的模樣,最終還是忍不住將實情講了出來。“你放心吧,她沒事的,我們已經派遣警察在小區附近巡邏,那名犯罪分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再作案了,我們正在努力追查,相信很快就能抓住凶手。”“呼呼!”聞言,楊宏長出了一口氣,微微抬起的身形落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緊繃的肌肉這才鬆弛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喃喃自語著,他心裡麵暗自慶幸,剛才他差點忍不住暴走,如果雷寶兒告訴他,蘇婉柔出了事情,他肯定會什麼都不管的掙脫手銬,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這些年他已經很對不起蘇婉柔,如果蘇婉柔真出點什麼事情,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去麵對她。本來心裡麵就有些酸楚的雷寶兒,看到楊宏這幅模樣,更是醋意大升的氣不打一處來。“好你個楊宏,不是說自己和蘇婉柔沒什麼關係嗎,那你這麼緊張她乾什麼,我看你就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惱怒的雷寶兒,怒喝著邁步上前一把抓起楊宏的衣領。知曉蘇婉柔沒事,楊宏心情不錯,連忙陪笑道:“寶兒,你冷靜一下,我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不過畢竟以前也是戀人關係,我關心一下也不為過吧。”“哼,你就知道關心她,那你怎麼不關心一下老娘,你知不知道老娘乾警察,每天都要麵對各種各樣的歹徒,老娘有多危險啊。”雷寶兒發泄般的怒喝著,一屁股跨坐在了楊宏身上,雙眸微微泛紅。聽到這番話,楊宏怔了一下,望著眼前委屈般的雷寶兒,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看似猶如男孩子般剛硬強勢的雷寶兒,其實也隻是一名女孩子而已,每天都要與各種歹徒進行鬥爭,承受的心理壓力遠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樣的她,更需要得到彆人的關心和愛護。“寶兒,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後會多關心一些的。”心有感觸,楊宏歉意的說著,想要伸手將她摟在懷裡,隻是雙手都銬著手銬,原本想要摟在腰上的雙手,正好放在了那兩瓣肥沃大屁屁上,感受到那種觸感,不由的下意識捏了兩下。本部來自看書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