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巨大轉變,讓旁邊免受鋼珠射擊的王東磊夫婦兩個目瞪口呆,視線中起碼有五六名混混刁民,雙腿被打成了蜂窩煤,鑲嵌著密密麻麻的鋼珠,鮮血迸濺,那淒慘一幕,讓人看得驚心動魄。站在遠處的齊暮雪三女,被嚇得都連忙閉上了眼睛,場麵實在是有點太血腥。僅剩下的那三四名混混刁民,看著自己同伴那淒慘滲人的模樣,紛紛嚇得冷汗直流,哪還敢繼續留在這裡,一個個驚呼著的撒丫子逃了出去。轉眼間現場就隻剩下受傷的光頭虎哥,以及被他打傷的那群混混刁民,旁邊則是站在那裡,驚慌失措,目瞪口呆的王東磊夫婦兩個。這些人中,最受打擊的無疑是光頭虎哥,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變成這種局麵,自己親手廢了自己一大半手下,剩下的人也都逃走,讓他一下子就變成了光杆司令。“老子和你拚了。”在短暫的愣神後,光頭虎哥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來,麵露猙獰和仇恨的向著楊宏衝去。身形衝到楊宏身前,還沒等他揚起手中匕首,一隻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上,整個人猶如遭到機車撞擊了一般,立刻就倒飛了出去,碰撞在後麵的牆壁上。“噗!”鮮血從光頭虎哥口中湧出,剛才還很凶殘的光頭虎哥,猶如爛泥般從牆上癱軟了下來。“砰砰砰!”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沉浸在震驚與駭然中的王東磊夫婦兩個,猛然驚醒,望著正邁步走向他們的楊宏,嚇得臉色一片蒼白。“楊老..........。”驚恐的王東磊,那最後一個弟字還沒有說出口,原本還在三四米外的楊宏,已經瞬間出現在了他麵前,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啪!”響亮的耳光聲震懾人心,腆著臉想要求饒的王東磊,直接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就憑你也配這樣稱呼我。”冷喝了一聲,楊宏將目光轉向另一邊的馬秀娥,不等馬秀娥驚恐開口,也是一巴掌抽了過去,抽的她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一般情況下,楊宏雖然不屑於打女人,不過像這種惡毒的女人,他如果不打的話,都對不起老天爺。滿嘴鮮血,牙齒都掉了幾顆的馬東磊,晃了晃嗡嗡直響的腦袋,捂著腫起來的半邊臉,恐懼額連忙求饒道:“楊,楊祖宗,求你看在強子的份上,饒了我吧,我也是鬼迷了心竅,都是光頭虎哥他挑唆我的,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一定會改的,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饒了你,嗬嗬!”冷笑著,楊宏伸手從光頭虎哥胳膊上,將自己的那柄飛刀拔了出來,不在乎慘叫的光頭虎哥,邁步向著王東磊走去。“不,不要殺我,我真的會改的,老娘隻剩下我一個兒子了,你殺了我,誰來照顧老娘,求你饒了我吧,把我當個屁放了。”望著那帶著血跡的飛刀,王東磊瞳孔放大,恐懼的身體劇烈顫抖,跪在那裡對著楊宏磕頭認錯。渾身殺氣騰騰的楊宏,聞言停住了腳步,其實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殺了王東磊,隻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他,索性順水推舟道:“王東磊,你想讓我不殺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三個條件,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他們幾個就是你的下場。”楊宏指了指躺在地上慘叫的那些人,甩手間,又將飛刀射進了光頭虎哥的傷口上,痛的光頭虎哥身軀劇烈顫動,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的昏死了過去。看到如此凶殘而沒有人性的一幕,王東磊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敢有任何猶豫,彆說是三個條件,就算是三十個條件,他都會答應。“第一,將所有錢都轉到老娘名下,在老娘歸天後,這筆錢你和你妹妹幺妹對半分。”聽到自己這麼多年積攢的錢,要交給老娘,等老娘死後還要和妹妹對半分,王東磊感覺自己心臟仿佛被人用刀捅了一下般,隻是相比自己的小命,他還是不得不點頭答應。滿意的點了點頭,楊宏緊接著道:“第二,從今往後,你要好好的贍養老娘,照顧幺妹,要是你敢繼續虐待他們兩個,那麼在老娘歸天之後,所有錢都將歸幺妹所有,到時候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親自回來要你的狗命。”打了個寒顫,王東磊連忙表態道:“是是是,我一定會好好贍養老娘,照顧幺妹的。”“第三,一會我會讓人寫個牌子,你給我帶著這個牌子,在村子裡遊街示眾,讓大家都看一看你這位沒心沒肺的兒子,大哥,是怎麼當的。”聽到第三條,王東磊臉色一白,對於好麵子的他來說,這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隻是抬頭看到楊宏那冷厲如刀的目光,他剛想求饒的話語,不得不硬生生又壓了下去。冷厲的掃了一眼王東磊,楊宏轉頭道:“暮雪,你把我剛才說的都寫下來,讓他簽字畫押。”“奧!”回過神來,齊暮雪連忙應了一聲,看著站在下麵威武霸氣的楊宏,心臟不由的砰砰直跳,那種氣場讓她都忍不住的為之折服。將剛才的三條寫在紙上,王東磊簽字畫押後,楊宏讓齊暮雪收了起來。其實這種東西在法律是沒有什麼效力的,他之所以這樣做,一是因為王東磊的法律意識淡薄,第二個原因則是,為了給王東磊一種心理壓力,讓他總感覺有自己的簽字畫押在,不敢在事後輕易反悔。解決完王東磊夫妻兩個的事情,楊宏儘管很想出手滅掉光頭虎哥,不過考慮到一些現實問題,他還是沒有下殺手。當然他也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光憑光頭虎哥剛才說的話,他就有一萬個理由下殺手。壓下內心殺意,楊宏在光頭虎哥體內打入了一道勁道,等到這股勁道擴散後,他這輩子就休想在從床上爬起來,這將會是比死還要痛苦的懲罰。做完這一切,楊宏讓王東磊找人將光頭虎哥等人抬走,隨後讓齊暮雪做了一個簡單的牌子掛在王東磊脖子上,帶著他在村子裡麵遊街示眾。剛才的槍聲和慘叫,已經將村民們都驚動,看到被抬出來的光頭虎哥等人,以及掛著牌子,猶如古時候的罪犯般的王東磊,所有人都有些傻眼。對於這種情況,楊宏早有應付的方法,向著村民們解釋了一番後,原本驚慌不解的村民們不由的感到大快人心。不管是光頭虎哥等人,還是自從強子過世後,富起來的王東磊,都可以說是這片淳樸鄉村的毒瘤,所有村民們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很多人都受過光頭虎哥等人,以及王東磊的欺負,此刻看到他們的淒慘模樣,在短暫的遲疑與驚慌後,很快就轉變為了討伐的熱潮,紛紛對著他們叫罵發泄,一些人更是對著他們扔東西,砸的王東磊等人嗷嗷直叫。對於平時寧靜的清水村來說,今天是最為熱鬨的一天,一直到了晚上十點來鐘,興奮的村民們這才漸漸平息下來,各自回家。洗完澡的楊宏與齊暮雪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房間,齊暮雪依舊是麵帶一絲興奮,那種除暴安良般的成就感,讓其心情大好。換了睡衣,盤坐在床鋪上,齊暮雪平複了一下興奮的情緒,有些奇怪的問道:“楊宏,王東磊他們夫妻兩個那麼不是東西,你乾嘛不將他們送往警察局,有著村民以及幺妹等人作證,足以判他幾年,你這樣做,感覺不太像你的風格。”“額,我的風格應該是怎麼樣的,我應該把他們夫妻兩個都宰了喂狗啊。”楊宏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齊暮雪。“不是,我隻是感覺你這樣做,似乎在有意保護他們夫妻兩個一樣。”“吆,沒想到你雖然胸大,腦子還挺好使的嗎。”楊宏笑著調侃道,不給齊暮雪憤怒反擊的機會,繼續道:“沒錯,我確實是再給他們機會。”“為什麼啊。”收起羞憤,齊暮雪滿臉詫異不解。沉吟了一下,楊宏歎了一口氣道:“很簡單,正如王東磊說的那樣,老娘現在就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又得了老年癡呆,如果我把他這唯一的兒子送進監獄,或者給弄死了,老娘見不到他會多傷心,與其那樣,還不如像現在這樣,讓他努力伺候老娘,並且給他們一點希望,相信強子活著的話,也不想讓我對他唯一的大哥趕儘殺絕。”“恩,我明白了。”齊暮雪點了點頭,又想到了什麼,有些憂慮道:“楊宏,你說王東磊夫妻兩個,會不會陽奉陰違,在咱們走後繼續虐待老娘和幺妹啊。”“你放心吧,我量王東磊夫妻兩個也沒有那個膽子。”楊宏笑著搖了搖頭,智珠在握道:“第一,我們手上有王東磊簽字畫押的保證書,第二,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他那些醜事,並且經過今晚,村民們已經不再懼怕他,有著一種村民的監督,不怕他再搞出什麼貓膩出來。”“原來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防備王東磊在咱們走後反悔啊。”驚歎的望著楊宏,想到不知不覺中他竟然給王東磊挖了這麼多坑,齊暮雪臉上進而露出一抹好笑的神情,嬌嗔的吐槽道:“楊宏,你真是好壞啊。”“嘿嘿,我怎麼壞了,要不要我更壞一點啊。”心頭一顫,嗅著那幽然香氣,楊宏目光灼灼的湊到近前,呼吸微微急促。眼看著好事將近,一聲清脆的哢嚓聲,卻是讓原本心情激蕩的楊宏,瞬間就猶如一桶冰水從頭上澆了下來般,從裡到外都涼透了。“楊宏,你想怎麼壞啊。”齊暮雪戲虐的說著,拿起剪刀修了修指甲。“額,開玩笑的,我和你開玩笑的。”楊宏尷尬的擺了擺手,鬱悶的隻能又退縮了回去,很明顯齊暮雪還不想和他那個啥,這種時候他自然不能強人所難。“哼,算你識相,不早了,睡覺吧。”傲嬌的哼了一聲,齊暮雪姿態誘人的伸了個懶腰,將那白皙而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顯露出來,體態妖嬈的躺在了床上。“哎,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繼續努力啊。”無奈自我安慰著,楊宏苦笑著剛準備躺下,驚呼叫喊聲卻猛然從遠處傳來。“蛇,有蛇啊!”仔細傾聽了一下,隱約間可以聽到驚慌的叫喊聲。本書首發於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