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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有演技 義楚 1604 字 2個月前

“啊——”“疼疼疼——”“啊~輕點, 輕點, ”徐箏背對著趴在沙發上,上衣的襯衫紐扣從領口到下擺一顆一顆的解到底,最後一顆扣子解下之後從他身後伸出一隻手來。從領口往下刷的一聲將他的衣服往下拉, 頓時間露出一大半雪白的後背。皮膚白皙,線條勻稱。“嗬——”身後的人從喉嚨裡噴出一口氣, 同時一隻手毫不猶豫的伸過去, 一把將他的衣服拉到底。“你……你慢點。”徐箏扭過頭, 一長白嫩的娃娃臉上還帶些許的紅暈,兩隻黑漆漆的眼睛濕漉漉的,一對上身後人的那張臉,嘟囔著開始結巴起來:“你力氣太大了, 我……我疼。”話音剛落下,一個巴掌啪的一聲甩在他背上。徐箏剛剛還故作害羞的臉立馬齜牙咧嘴起來, 同時房間裡也傳出殺豬般的嚎叫:“啊啊啊啊, 疼啊——”陳醉雙手捏住他的肩膀, 控製住他往沙發上摁, 冷著臉道:“好好說話。”徐箏被那一巴掌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兩隻眼眶紅紅的。可臉上卻是凶狠狠的扭過去指著自己的後背,渾身上下都在炸毛:“你看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老子都為你受傷了,你還這樣對我下狠手。”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就見徐箏後背上有兩截青紫的傷痕,約莫半指寬, 相互交叉橫跨在他半個背上。在徐箏雪白的肌膚上,淤血看著格外的顯眼。陳醉低頭弄著手中的跌打損傷膏,冷眼看著他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扭來扭去:“繼續演,”將手裡的藥往他傷口上一抹:“我剛剛是甩在你沒受傷的地兒。”陳醉邊說邊撇了眼徐箏,後者大概是臉皮過厚,聽完之後眼神都沒帶變一下的,隻乖乖的扭頭重新趴回去。“上藥,上藥。”陳醉垂著眼簾,手卻下意識的放輕了兩分。徐箏這兩棍子是為他擋的,他當時在開車,沒有時間注意四周,棍子揮過來的時候,徐箏立馬撲到他身上。“啪啪”兩下,兩條青的發紫的傷痕。要是這兩棍子打在他的胳膊上的話,陳醉想到這的時候,垂下的雙眼滿是冰霜。他們是鐵了心的,要他的胳膊。“嗡嗡嗡——”這時候,徐箏褲兜裡的手機開始響了。陳醉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跌打損傷膏往桌子上一放,伸過去從他褲兜裡麵將手機掏了出來放在他的耳邊。“哥——”徐箏在電話裡麵喊了一句,同時扭過頭看了看陳醉。“我現在沒事,在朋友這呢。”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徐箏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嚴肅:“好像不是衝我來的,對方三十多人,身手不錯,對我有所顧忌。”“騎著摩托車,領頭的那個手臂上有一個帶十字的紋身,額頭上還有一道疤。”陳醉坐在沙發上喝著手中的啤酒,對麵的徐箏臉上沒了平時的嘻嘻哈哈,半垂著的眼睛略帶思索,時不時的對著電話那頭點著頭。這個時候的他,才能從身上看出一點軍人世家出身的影子來。陳醉笑了一聲,往嘴邊大口喝了一口:“果然,”這種出身的公子哥,怎麼可能是表麵上那樣毫無心機,就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之下,都沒忘記將那些人的特征記下來。徐箏掛了電話之後,臉上表情又賤兮兮起來,將手中的電話往沙發上一拋,一把將身上的襯衫往下扒。“來來來,”“我們繼續——”陳醉冷眼的看了他那副模樣,將右手邊的抱枕往他臉上砸過去:“把你自己收拾整齊了,我送你回去。”徐箏臉上的表情刹那間僵硬了一下,隨後又恢複剛剛那副模樣。“我不走。”他搖著頭將抱枕抱的緊緊的,倒還算聽話將衣服給穿上了。他好不容易才死皮賴臉的賴在陳醉這,這個時候走的話豈非是個大傻子:“反正我不走,我受傷了,你攆我也沒用。”他說完後,四周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徐箏見沒人說話,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陳醉一眼,對上那雙帶著冰冷沒有表情的眸子,隻一眼就將他凍在原地。徐箏僵硬了好一會才敢開口。“那群人是衝著你來的,都摸清你的路線了,指不定也知道你家在那。”“我,我……”他結結巴巴的還想解釋,就看見沙發上的人動了動:“隻能留一晚。”徐箏雙眼立馬放光,瘋狂的點著頭。***留徐箏住下就是一個錯誤,大半夜的要吃飯,點了外賣之後又嫌棄不好吃,非得陳醉給他做。陳醉一個眼神讓他成功的閉了嘴,他委屈巴巴的吃了半碗之後就再也不動筷子了。“我給你拿被子,晚上不要給我發出聲。”徐箏穿著陳醉的拖鞋,啪啪啪連忙跟上去。背對著他的陳醉歎了口氣,拉開麵前的衣櫃從裡麵拿出一床被子,轉頭砸到徐箏的懷裡:“自己在沙發上鋪好。”“都是男的,睡在一起怎麼了。”徐箏垂涎的目光往陳醉的大床上看了好幾眼,他還想辯解:“何況我現在這個情況,想乾什麼也乾不了啊。”剛說完,陳醉又朝他砸了一個枕頭:“閉嘴,”就他那花花腸子,想的什麼陳醉還不知道嗎。徐箏聽出陳醉已經不高興了,聽話的閉上嘴,將頭埋進懷中的被子裡,大吸一口,滿滿的都是陳醉身上的味道。見他不在說話,陳醉便重新回頭給他找睡衣。手機卻這個時候響起,他剛掏出來,從被子後麵探出頭的徐箏便看著他手機屏幕念叨:“沈時安?”看清打電話的是誰之後,徐箏的雙眼立馬瞪大,“他給你打電話乾嘛?戲都拍完了你們還有聯係?”徐箏想到當初在劇組的那一幕,怒火中燒,手裡捧了好久的被子也掉下去:“你不準接他的電話。”陳醉的那雙桃花眼瞟了他一眼,手指劃開接聽。當著他的麵扭頭往陽台的方向走去。徐箏一臉不可思議,還沒跟上去就見前麵的人扭過身警告的指了他一下,眼神往下示意他掉在地上的被子。徐箏眼睜睜的看著陳醉接了電話去了陽台。想跟上去又怕陳醉生氣,徐箏想了想還是立馬撿起地上的被子,飛快的將被子抱到沙發上,再躡手躡腳的跟著去了陽台。悄悄打開一絲縫隙,就聽見背對著他的陳醉正笑著對那頭道:“沈老師——”沈老師?沈時安?徐箏一臉的不滿,陳醉對他就從來沒有那麼溫柔過。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陳醉從喉嚨裡發出一陣笑。徐箏氣的發蒙,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嘴巴就先一步開口了:“陳醉——”“我疼……”他聲音那麼大,傳到電話裡,那頭的沈時安都聽見了。聲音嬌嬌糯糯的,像是個少年。我疼?沈時安看了眼手機時間,這個時候都快十二點了,笑著問了一嘴:“屋子裡麵有彆人。”陳醉沒回,隻將手機放下來狠狠的瞪了徐箏一眼。徐箏脖子往後麵縮了縮,雖然害怕但還是強行嘴硬的說加了一嘴:“我疼,我疼,你剛剛弄的太用力了,現在還在疼。”說完之後,立馬就往回跑。再不跑的話,陳醉那雙眼睛就能將他大卸八塊了。他這番幼稚的舉動,讓陳醉簡直是又氣又笑,電話還沒掛斷,那頭的沈時安聽見他的笑聲之後雙眼垂下,雙眼微微的眯起,眼神暗了暗。再出口的聲音已有了兩分的沙啞:“看樣子我這個電話打擾到你了?”他天生就是彎的,在麵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比彆人多想一層。而且,他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麵帶著試探。陳醉一聽就知道他這是誤會了,他跟沈時安之間的事情沒有必要拉上徐箏。對著那頭解釋道:“不是,沈老師多想了。”“一個朋友受傷了沒地方去,我留他在家住一晚。”在他說完之後沈時安沒再說話,手機裡麵都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剛剛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沈時安說完,那頭就掛斷了。陳醉看著手中黑掉的屏幕發呆,沈時安剛剛說機會是一個綜藝節目。快到假期,每到這個時候,最容易火與最容易爆的無疑於都是綜藝節目。而沈時安說的這個綜藝,陳醉上輩子也聽說過。“荒野求生,”類似於現在最火的一個吃雞遊戲。播出之後大火,請的最次也都是有實力的流量小生。他憑什麼有這個機會?陳醉自嘲的笑了笑,難道到了現在,他還要依舊靠著沈時安不成?究竟有沒有人記得,他與他們一樣,都是個男人。陽台的門重新被打開,從外麵伸出一顆腦袋來,徐箏看著靠在圍欄上的陳醉,舔著臉笑:“打完啦?”半靠著的人站直,修長筆直的腿走到徐箏麵前。陳醉的手搭在徐箏的肩膀上,湊上前:“我弄的你很疼?”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大佬包養砸的雷,破費了麼麼:感謝:“十五番”砸了一顆手榴彈感謝:“酸檸檬”砸了兩顆地雷感謝:“叉叉家的九~”砸了一個地雷感謝:“詩詩是個萌妹子”砸了個地雷感謝:“雪霽晴天”砸了個地雷感謝:“飲冰冰冰冰”砸了個地雷感謝“chelle”地雷+1感謝“叉叉家的九~”地雷+1感謝“不改名稱”地雷+1感謝“貅貅貅貅貅”地雷+1感謝:“蘇酥”砸了個地雷感謝:“小汐”砸了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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