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這邊也不準備去外麵吃什麼早餐,而是準備去船上從空間裡弄兩條魷魚出來,弄一碗魷魚粥喝喝。不過貝海的打算到了碼頭上就破滅了,老馬特己經在船上忙前忙後的乾起了活來。走到了船邊,貝海蹲在了碼頭上望著忙碌的馬特:“你怎麼今天過來了,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嘛!以後讓你休息你就在家休息彆到碼頭這邊來了!”。馬特望著貝海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在家除了看電視之外也沒什麼大事兒,平時認識的一些人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都在海上了,也沒剩幾個朋友,還是來這裡忙起來心裡踏實!”。現在跟著貝海才三趟出海就以前一個漁季的錢都賺了回來,不光是賺了回來而且還多出了一點兒,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嗎,人逢喜事情神爽,現在老馬特就是爽到了心眼裡,想趁著這時候多保養一下船,免得到時候因為什麼事兒把出海再給耽擱了。貝海也不上船了,反正飯也吃不了了船上的事情己經被老馬特擺的差不多了,想了下貝海對著馬特說道:“跟你說一個事兒,我的一個朋友這兩天可能到這邊來,以後可能就在我們船上工作了,你好好的帶一下他!”。老馬特聽貝海說這個事情抬起頭來正色的問道:“以前在漁船上乾過?”。“他哪裡乾過這個!”貝海立刻搖了一下頭:“正因為沒乾過,我才把他交給你這個老漁夫調教嘛!”。“教他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漁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乾的,要是一下子添上這麼一個新手,怕我們比沒有他還要更加的忙!”馬特對著貝海老實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些貝海都知道,不過齊一銘不同於傅華軍這老頭,一張口就拒絕貝海真是不好開這個口:“讓他試一試吧,要是真的不行我會跟他說的!”。就像是老馬特說的那樣,一個漁夫可不是這麼容易乾的,貝海這邊雖說輕鬆一點兒,不過和魚搏鬥的都是馬特,一扯就是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這可不光靠體力也要靠經驗,要不是彆說是魚了,魚毛你都拉不上來。反正這事兒貝海也想明白了,讓齊一銘來試試,說不準一次出海之後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呢!“那我這邊就沒什麼問題了,他人什麼時候來?”馬特問道。“就在這兩天吧,反正他一到我就找你!”貝海對著馬特說道。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貝海轉頭回家去了。這一刻貝海真的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要是有個家何至於今早上吃不到魷魚粥啊!“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當我寂寞的時候,我能想到它……”心裡帶著點兒沒吃到魷魚粥的懊惱,貝海就哼起了以前聽過的一首老歌。回家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貝海也沒有興趣跟傅華軍這兩人閒扯,自己關起門來上起了網。到了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貝海正準備睡個小午覺呢,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一拿起手機一看,是齊一銘打過來的。電話一通,貝海就熱情的說道:“齊哥,這是準備過來了?”。“我己經到了你住的旅館門口了!”齊一銘說道。聽齊一銘這麼一說,貝海立刻把腦袋伸向了窗外,一看果然拖著一個行李箱的齊一銘正站在門口。“我馬上下來!”貝海立刻就向著樓下跑去。到了門口,貝海想接過他的行李不過被齊一銘擋開了說是不重就是一些衣服,他自己來。“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這是坐的第一班飛機吧!”貝海幫著齊一銘推開了門,示意他進來之後問道。“早上六點多的飛機,還好很準時沒有晚點兒,到了波士頓一下飛機我就打上車過來了”齊一銘拖著行李進了門說道。貝海望著走過來的瑪麗介紹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一銘·齊,這次是來跟著我一起出海工作的!給他開一間房間,算在我的帳上!”。“住你隔壁?”瑪麗望著貝海征求了一下意見,雖說家庭旅館不大隻有不到十間客房,不過現在遊客一個都沒有,住的人除了貝海就剩下傅華軍和小翻譯兩人了,房間自然是多的是。“你呢?”貝海轉頭對著齊一銘問道。齊一銘想都沒想對著瑪麗說道:“我就選他隔壁的房間吧”。說完對著貝海說道:“大家住的近以後晚上回來也能喝點兒小酒,聊聊天吹吹牛!”。“這你就不要想了!你要是出海回來還有力氣聊天,那我真佩服你了”貝海聽了笑著回了一句。自己這沒乾什麼活的回來都累的腰酸腿疼的,你這一船上最底層的船員還能好的了?不過貝海也沒有多說,還準備著讓齊一銘自己知難而退呢。瑪麗拿了鑰匙帶著齊一銘上了樓進了他的的房間,聊了兩句說了下注意的事項,瑪麗就把鑰匙交到了齊一銘的手中自己轉身下了樓。“你回去吧,就這點兒東西,我自己收拾五分鐘就好了”齊一銘看著貝海規備幫忙,立刻又說道:“就一個箱子哪用兩個人!”。“那你有什麼事情叫我!”貝海說道,看著齊一銘點了點頭貝海就轉身想出門。這才剛到門口呢,就被齊一銘叫住了。“你不是說還有個同事麼?等會帶我去見一見?”齊一銘說道。“那可不是簡單的同事,他是大副,直接管著你的,雖說年紀大了一點兒不過釣魚的經驗絕對豐富,你以後就跟著他學”貝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齊一銘的態度現在擺的很正:“那不就是我的師傅嘛,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任勞任怨,好好的學習釣魚技術!”。“那等會兒我帶你去見他。你要做好準備,後天我們晚上或者大後天淩晨我們就出海了”貝海說完對著齊一銘點了點頭直接出了門。就像是齊一銘說的,沒到十分鐘他就整理好了東西,來到了貝海的房間敲起了門來。貝海也沒有多囉嗦直接帶著齊一銘出了門,到相約的小餐館兒喝咖啡談事情。“馬特,一銘!”貝海給兩人的介紹很簡單。三人各自點了一杯咖啡還有茶就聊了起來。馬特對著齊一銘就是一通問,當然也沒有問什麼多少歲結婚了沒有,就是問關於出海的問題,什麼暈不暈船啊,暈不暈血啊,以前有沒有接觸過相關的工作之類的。以貝海估計這老頭問了一圈怕是心裡越問越苦,因為齊一銘怕是除了認識漁夫兩個字之外,跟本就不知道要乾什麼,是一隻菜到不能再菜的鳥。老馬特想了一下說道:“赫爾是船長以後不會經常出現在甲板上,他的任務是帶著大家找到魚,並且讓魚咬鉤。我是大副,你是船員,你以後就屬於我的管轄。除了開船找漁場,不光甲板上還有船上的一切該動手的事情都是我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按著我的要求做好!”。“我明白”齊一銘邊聽馬特說邊點頭。可是老馬特不想就這麼放過齊一銘:“你馬上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的話跟我去碼頭,我教你怎麼盤纜繩,並且開船的時候這些纜繩要放到什麼地方,靠碼頭的時候怎麼把纜繩纏上碼頭的樁上……”。“有時間!我下麵都有時間!”齊一銘說道。馬特聽了立刻站了起來:“那我們就走吧!”。說完對著貝海來了一句:“船長,這是船員會議,咖啡的單你買!”。“行!行!完全沒有問題!”貝海對著馬特和齊一銘揮了下手,示意再見。看看兩人出了門,貝海就不由的哈哈樂了起來:“齊一銘這不是準備找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