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律師有錢,大律師樓的位置自然也是挺講究的,地點的選擇自然是要在高大上的城市商業中心地段,對於律師事務所來說,門麵非常的重要。貝海選定的這家律師樓正的頓士頓最繁華的大街上,而且點據了一幢大廈整整兩層樓。一出了電梯,貝海就看到眼前的文化牆上寫著紮爾克?迪賽爾?道森律師事務所。一般來說美國這邊律師事務所命名都是以高級合夥人的姓氏來的。就像是貝海現在看到的這樣,從名字就就很直觀,相當於告訴你,這個律師事務所的高級合夥人是三個,分彆姓紮爾克、迪賽爾和道森。以後要是有添減的話直接換名字或加減名字就行了。貝海出了電梯掃了一下文化牆就向著前台走去。看到前台上三個姑娘中的黑人姑娘麵前的人剛好離開就湊到的台前說道:“您好,我有個案子想找昆西?伍德律行谘詢一下!”。黑人姑娘抬頭看了一下貝海,眼光自動的打量了一下:“請問您有預約麼?”。姑娘的眼神就像是掃描儀,把貝海的打扮全身行頭的大概價值直接估出個七七八八來。“沒有!但是請您幫我問一下”貝海這邊想一出是一出,昨天晚上決定的哪裡有時間去搞過什麼預約啊,狄麗雅這邊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男朋對傻呼呼的也不和彆人約一下就直接奔到人家的事務所。心裡對客人的收入預判了一下之後,黑人姑娘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得更深了一層:“請您在那邊稍等,我幫您詢問一下。因為伍德律師並不一定有空,請您諒解!”。“我知道!”貝海衝著人家一笑就坐到了旁邊的等待區。看人夾菜這個事情聽起來挺小人的。不過現實中就是這樣,要是貝海穿著平常的衣服來這裡。十有**就要被擋回去了。你一身破爛的誰能知道你是個百萬富翁?看不出來你有多少實力,就讓你去見一位一個小時收獲幾百美元的大律師?你一個月的工資夠和他麵對而談兩個小時的麼?貝海這邊到了等待區,心裡開始感歎了起來:到底是大律師事務所!這裡所謂的等待區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咖啡館,貝海這邊剛一坐下就有一位服務員走了過來問貝海想喝什麼,不到兩分鐘貝海麵前就放上了一杯要的綠茶。一邊喝茶貝海一邊翻起了手邊供等待區的客人翻閱的雜誌。又過了三五分鐘,前麵的那位黑人姑娘走了過來,通知貝海伍德律師那邊客人離開之後就會讓貝海進去。順手又翻了幾頁貝海就有點兒內急了,抬頭看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貝海就走了過去。到了冼水間正準備愉快的放水。聽到站在自己身旁在一位打電話:“伍德律師今天的安排己經滿了!給我推薦了另外一位律師……”。水放完貝海也聽明白了,自己身邊的這位白人老兄己經來了快一個小時了,要見的也是昆要?伍德,不過被人家以忙碌為名給拒絕了,最後事務所給安排了另外一位律師接手他的案子。至於為什麼自己比他後來還能受見待,貝海覺得似乎自己這一身行頭立了大功了。以貝海的目測,旁邊的這位一身加起來還不夠自己身上的這條褲子值錢呢。事實上也就是這樣,律師行挑客戶也是正當的,不賺錢這麼大的攤子怎麼辦。貝海這樣的在黑人姑娘眼中那就是能付的起從頭到尾律師費的。穿成這位老兄這樣的十有**就是過來谘詢一下,了不得也就是多問幾個問題,一個小時說不定都不問不了就抬腳走人的。在這些人的身上何必多花時間。要是請伍德律師打完一場官司,說不準連褲子都要賣了。花幾百美元還沒有多大當回頭客機會的客人。伍德這樣的知名律師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去回答他們的問題。這種律師和律師行喜歡的都是像貝海這樣一身手工西裝的有錢人。貝海現在真真切切的感覺到的衣裝的重要性,不過這越感慨貝海就越想回到自己的小窩裡,舒舒服服的逃離這樣的鬨心的人世百態。放完了水。沒等幾分鐘有一位姑娘走過來帶著貝海向著伍德的辦公室走了過去。貝海第一眼見到昆西?伍德的時候就覺得什麼‘律政敗類’什麼的用在他的頭上有點兒不合時宜,昆西?伍德的樣子不算是很帥氣。但是覺對有男人味兒,臉上的輪廓棱角分明。帶著一股子‘英’氣。要是放在國內演個電影中的漢奸走狗的,觀眾一眼都能看出長成他這樣的是個地下工作者看著貝海走了進來,昆西?伍德從自己辦公桌後站了起來,走了過來和貝海握了一下手:“您好,貝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麼?”。貝海這邊也沒什麼過於客套的,直接說道:“我想請你幫我打一場官司!”。“請問是什麼樣的官司!”昆西?伍德引著貝海坐到的自己辦公室的一組沙發旁邊問道。對於昆西?伍德來講什麼小官司的就沒什麼太大的興趣,老實說要不是貝海身上的這身衣裝今兒貝海連伍德的麵都見不到。“告兩個警察亂用職權!”貝海直接說道。一聽這位官司,昆西?伍德就來了點兒興趣,因為這樣的官司打起來很吸引媒體,能增加自己的名氣和爆光率,當然了這種爆光可不是為了給平頭老白姓看的,就是他們看到的也雇不起伍德這樣價位的律師。“仔細的說說當時的情況”昆西?伍德對著貝海說道。貝海也沒什麼過多的話,直接把自己行車記錄儀上錄下來的東西播給了昆西?伍德看了一下。“情況就是這樣!”貝海說道。昆西?伍德在腦子裡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首先我很願意代理您的這個案子,但我要告訴您,雖然您有這盤子視頻作為證據但是這個官司也不是穩贏的,最後也可能律師費什麼的要你來出,你也要有這樣的心裡準備。還有就是這樣官司不是一兩次出庭可以解決的問題,時間間隔上可能會長一些”。之所以昆西要對貝海說這些,那就要從以前昆西接過的案子說了,華裔並不太喜歡打官司,就算是要打也巴結不得上一次庭就結束,昆西以接過華裔的官司,他們往往會見好就收,大部分想不到把利益最大化,親身感受過昆西這裡自然要對貝海提醒一下。“我每次都需要出庭麼?”貝海問道。“不必!”昆西?伍德的回答很簡單。“那你就慢慢打唄?!”貝海的回答很隨心:“至於結果,我所謂的贏底線是讓這幫子警察以後想對著我玩花樣的時候小心一點兒,我不是他們可以拿來玩耍的玩具!至於損失多少錢的事情我並不是太在乎!”。一場訴訟官司能要多少錢,撐死天了也就是二十幾萬美元罷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貝海就是想給這些執法部門添點兒亂,讓這些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角色。在貝海看來賺錢就是為了讓自己舒舒服那的享受來著的,要是動不動被警察拍一下,官僚擠兌一下,自己為什麼還呆在美國這裡當少民?要是這樣錢對自己來說還有什麼大用!“如果花錢能讓我開心同時讓我不爽的人心堵,那我為什麼不花?”貝海說道:“我的目的就是至少讓格洛斯特的那幫子警察們聽到我的名字立刻想到麻煩這個詞,至於其它的你不用考慮隻要專心的打官司就行了!”。一聽說給執法部門添堵,昆西立刻沒什麼話說了。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律師這行存在不就是為了給執法部門添堵麼?想想看要是沒律師,這些警察、檢查官是不想抓誰就抓誰,想怎麼判就怎麼判?不讓給執法部門添堵,第一個跳出來的恐怕就是律師協會。“那我這邊沒什麼要說的了,我接下了這個案子”昆西?伍德很乾脆的說道,對於這件案子伍德律師覺得很有搞頭。既然接下了案子,貝海這邊也是個爽快人順手就開出了十萬美元的支票做為預付金,交給了事務所。昆西?伍德這邊收了錢就立刻著手準備開始收集資料,然後不光把兩位警察當成了被告,格洛斯特警察局也被他放到的被告席上,罪名就是縱容警員,騷擾勤勞善良的美國國公貝海。至於兩位警察直接先扣上了一頂種族歧視的帽子加上濫用職權再說。總之對於昆西來講,隻要是擦邊的都給被告卡到腦門上,到時候慢慢告唄!了解貝海了解的越多,昆西?伍德對於打贏這場官司的把握也就越大,當得知貝海救人還有發家的事跡之後,昆西?伍德已經覺得這官司對於自己來說那簡直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明擺著想把自己的名氣再推高一點兒嘛!那精神頭跟打了雞血似的!事情談的很順利,從進事務所到出來貝海也就花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弄的狄麗雅看到貝海笑眯眯的從大廈門口出來都是一臉的驚奇。“辦完了?”狄麗雅問道。貝海點了點頭:“嗯,辦完了,律師那邊讓我等一段時間,他們要收集一下資料,然後再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