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一個老道長的身上拿到的,不過這馬槊可以換這柄例你拿出什麼來我都不會換的”貝海說道:“再和我磨嘰的話,我連馬槊也不換了,你們可以帶著這副唐寅的畫消失!”。誰知道武道長下麵的話卻讓貝海很吃驚,甚至是有點兒摸不著頭腦。“這柄劍雖然是我們天元宗所有,但是我沒有資格拿回它”武老道想了一下讓貝海有點兒不解的解釋說道。這話說出來不光是貝海,就連旁邊站著的黎未未也有點兒不明所以了,這幾個老道一看到劍立刻聲色大變可是卻不想換回去,這是怎麼回事。安老道急不可待的說道:“師兄,這可是我們的……”。還沒有等安老道說完武老道就打斷了這位的話轉頭對著貝海問道:“還情先生仔細一敘”說完老道直接就盤腿之沙發上打起了坐來,然後雙目低垂。一看武老道這個樣子,其他的兩位也跟著打起了坐來,這下子整個房間裡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貝海這邊很快覺得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了。“我也不瞞著兩位了,不過這話我隻說一次出了這間房我是不會承認的”貝海說道:“……馬槊和劍我是從天元觀的廢墟中得到了,當時是劍是在一個老道的身下,我得了劍之後就把老道的屍體埋了起來,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貝海詳細的說了一下自己怎麼得到的劍,當然了省去了墜子多了一柄馬槊,直接打算黑了墜子這東西隻要不是到了人神共憤境地那是怎麼也不可能給人的。貝海這邊擔心不過武老道也沒有問。聽了貝海的話反而是望向了自己的師弟。安老道呢喃的說道:“廢墟我們師兄弟在九三年的時候一起搜索了四個月幾乎連每一塊地方都搜遍了,為什麼我們看到了師祖的靈蛻而你卻是一走就能遇到。而且還有靈狐引路!”。黎未未這時聽貝海說這這麼一個故事,眼中都快閃起了小星星了。老道說的時候就伸手拉住了貝海,等著老道說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對著貝海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離奇的經曆!”。貝海現在沒有想到這一點兒,隻是記得這老道說過的話:“不在要了是你們說的,彆在纏著我要這寶劍了!”。說到這裡貝海直接拿起了麵前的茶大喝了一口,剛才這故事講的直接讓貝海覺得有點兒口乾舌燥的。武老道這時看了安老道一眼,然後安老道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一付很不情願的樣子。武老道這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貝海行了一個道家禮但是右手卻是托著左手腕,接下來的話可是嚇了貝海一跳:“貧道武清襲見過師叔!”。噗!貝海這邊一茶直接噴了老道一頭一臉,噴完了之後對著武老道說道:“你這是上演真實版金庸麼。埋了個屍體得了把劍哥們就成了你們師叔了?叔不叔的你們說了不算,我也沒有興趣去當,你們還是拿了馬槊之後自己隨便選個人乾吧”。要說是個有錢又有勢的觀啊廟啊什麼的也就罷了,這些牛鼻子一準兒沒什麼錢,要不是這個安老道也不會一上來就和自己打感情牌了,更不會等著武老道一拿出來畫就有點兒如喪考妣的樣子了。一聽貝海這麼說,安老道和黑發的老道都有點兒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倆人也知道掌教這個東西對於貝海這樣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麼,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我看呐你們也彆選我了。你們還是找找看上麵這位道長有沒有什麼孩子啊血脈傳下來,我聽村裡的老人說老道長可是和那個什麼徐二寡婦有一腿的,你們還是去看看徐二寡婦有沒有什麼兒孫的你們隨便找一個不就得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貝海說道。“師叔不知道,我們天元宗的傳承一般都是父傳子。子傳孫的。天元宗宗主曆經八百多年一共經曆了九姓,現在從您開始就是第十姓,……”武老道開始給貝海普及了一下天元宗的事情。聽了以後貝海明白了。這天元宗有點兒像是西藏那邊找佛,隻不過人家是一代一找。這邊是一姓一找,像是前麵翹了的老道一樣。他丟了劍然後貝海拿到了劍在這幫牛鼻子看來那就是一種傳承。這事兒對貝海來說真的是有點兒太扯了,稀裡糊塗的就成了幫窮道士的師叔頭頭,當然了以前這幫子道士還是有點兒錢的要是唐伯虎的話是真的話怎麼說也要千萬奔上跑的,十有**也是要過億的,不過現在這畫貝海己經算是自己的了。畫歸了自己這幫道士可不是又窮了!武老道對著黑發老道說道:“青梅,你和師叔說一下馬槊的事情吧!”。一聽黑長的老道名字叫青梅,貝海好玄沒有笑出聲來。青梅道人很是自然的說道:“回稟叔祖,馬槊上麵藏著我們天元觀的建築圖”。“什麼?”貝海聽了這話不由的大吃一驚:“你不要騙我,這東西我裡裡外外看了很多遍沒有發現哪裡能藏什麼圖的!說吧你們準備怎麼拿圖?”。青梅道人繼續說道:“圖並不是紙張,而是裹在槊杆上的條布,等著馬槊運回來的時候我們會用特殊的草藥水漫泡,然後就能把槊杆上的漿布取下拚接在一起的時候自然就是整個天元觀的圖”。“我們一心想著找到這張圖就是為了找到觀中藏有的三外秘道,那裡麵的東西才是我們天元宗傳承的至寶”武道長這時候接口說道。一聽到至寶兩個字貝海立刻來了精神,在貝海看來這至寶一準兒就是什麼金的三清像啦,最好三清的眼珠子還是各種寶石的,每一顆寶石最好還有牛眼這麼大!“什麼至寶”貝海還沒問呢,旁邊的黎未未就首先問了出來。“都是道家還有我們天元宗的典籍,還有一些一直以來收藏的古書”武一說道。一聽這東西貝海就沒什麼大興趣了,首先這個東西它不好看,就算是貝海想看也要去認上麵的古文,就算不是古文吧那也是繁體而且還是那種豎著印的或者就是手抄的,這東西哪裡會適合現代人的習慣。正當貝海這邊腦子裡盤算著這個事情呢,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走了過去一拉開門就看到原來的酒店的客房服務,貝海就示意服務生把車子推進來。服務生把車子推進了門一看到客廳裡還坐著仨老道而且還是全身道服的那種,不由的把眼睛睜的如同銅鈴一般。“行了,放下就可以出去了”貝海從口袋裡摸出了五十塊錢放到了服務生的手中,示意這小夥子把嘴閉上可以出去了。“謝謝!”服務生接過了錢對著貝海謝了一聲就轉身向著門口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還回頭向仨老道的方向望了一下。被服務生這麼一打岔貝海就想起來自己不能在這事上繞了,和這些老貨這麼一直繞下去自己腦袋都大了,想到了這裡對著仨老道說道:“現在天也不早了,仨位道長先回去吧,這個事情我考慮一下,不過不管怎麼樣馬槊我是決定換了,其他的事情再說吧”。武老道看著安老道還想說什麼抬起了手阻止了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貝海又是一禮:“那師叔您休息,我們明日再來拜會師叔”。說完就示意身邊的倆老道跟著自己出去。關上了房門貝海回到了客廳看到黎未未己經把飯擺上了小桌子立刻往桌邊這麼一坐。“師叔,請用餐!”話還沒有說完呢,黎未未自己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了幾聲之後捂著肚子都快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兩白胡子老道管你一二十多歲的人叫師叔,而且你還是掌教人選,我一直以為金庸先生是胡寫的,不過現在看到了真實版真是太好笑了!”。“笑什麼笑!沒人知道你牙齒白不成!”貝海看著黎未未笑成了這樣不由的笑著說道,然後一想這個事情,自己不由的也跟著笑了起來。倆人笑完了坐回到了桌邊開始吃飯,貝海吃了兩口之後不由的想起來自己為什麼覺得哪裡不對了。“這仨老道太奸詐了!”貝海立刻把筷子放下來對著黎未未說道:“看似我得了天大的好處,一下子輩份高了,其實什麼實惠的都沒有說不準還要為止破了財!”。黎未未聽了問道:“為什麼?”。“長輩哪裡這麼好當的!”貝海揉了揉鼻子說道:“這些老道要修道觀吧”。說到了這裡貝海望著黎未未點了點頭之後又繼續說道:“修道觀要錢吧?現在這副唐伯虎的畫就算是真跡也己經是我的了,這幫老道窮的叮當響幾乎是可以說身無分文了。這下好師叔帽子往我頭上一扣,什麼都有了!”看似貝海占了輩份的便宜可是這東西就是個沒用的大帽子,老道們矮了一截子可是落到了實惠那是硬綁綁的。“這幫老道太賊了”黎未未一聽立刻把裡麵的彎彎繞兒給理清了,可不是如此!原本貝海交換完了就沒事兒了,現在一弄成師叔那修觀可就和貝海有關了,總不能有錢的師叔看著徒子徒孫們頭頂沒有片瓦遮雨腳下沒有立足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