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的聲音低沉且急促,顯得很緊張的樣子。並且他應該一直在跑或者快速的走動,因為他的喘氣聲同樣急促並沉重。“聽著。聽我說,立即帶人撤。撤往我告訴你的地方。快!聽明白了就直接掛電話,然後把電話毀掉扔了。”伊萬快速的說到。“你在哪兒?”我問到。伊萬有些不耐煩的道:“彆管我在哪裡,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辦,不用管我。皮亞托夫已經來接應我了。”“我可以按照你說的辦,但之前說的是你被抓住了。可現在你有被抓到嗎?如果你和皮亞托夫都完蛋了怎麼辦?誰來幫我們安排其他事?你就讓我這麼看著你完蛋嗎?”我問到。“那你要怎麼做?你要過來嗎?”伊萬問到。“快說吧。最好簡單點。快點,我讓其他三個人帶人先走。”我一邊說著一邊佯裝無事的來到在睡覺的拖油**身邊,輕輕搖了搖他,在他睜開眼睛後我平靜的開口道:“跟我來。”拖油**站起身,跟著我來到客廳。我順手帶上了房間的門,然後對著電話道:“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好吧,我在國立科技大學。但是你來了沒用的。也許等你到了,我已經被抓住了。”伊萬說到。我看向拖油**輕聲道:“馬上帶著他們,和平托還有魯索爾一起帶上大家轉移。”說完我對電話道:“你等著我,堅持住。我馬上過來。”“你彆過來!彆過來。。喂。。。”伊萬在電話那頭叫著。我不理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拖油**看著我道:“發生什麼了?”我做了個小點聲的手勢,“輕點。伊萬遇上麻煩了。我要去接應他。你馬上帶大家走。記住一切都要像沒事一樣。就說情況有變化,提前轉移。”說完我把商務車的鑰匙遞給了拖油**。“明白!”拖油**答應一聲接過鑰匙,走了兩步又回頭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不用了。你帶著他們趕緊走。”我下樓找他們兩個人上來。我說完打開平托帶來的那個裝槍支和子彈的包,抓了把子彈裝進口袋後直接出了門,並來到了二樓。在敲開房門後我簡單的說了遍情況並和他們要了些錢後便下了樓。此刻還不算很晚,這裡也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我自然不認識那個什麼國立科技大學。但是出租車司機認識啊。我很快攔到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便開口道:“國立科技大學。”出租車司機看了我一眼道:“留學生?”“啊?哦。。。對。留學生。我喜歡烏克蘭,嗬嗬。”我說道。司機聽我這麼說笑了笑,一邊開車一邊道:“你的烏克蘭話說的挺不錯的。以前我接送過不少外國人,不是完全不會說,就是說一口俄語。”“嗬嗬。因為我就沒學過俄語。我的老師開始就教的我現在說的話。”我說到。“所以我信你說的那句喜歡烏克蘭。不像有些人嘴裡說著喜歡這裡,但是說的卻是俄語,波蘭話甚至是英語。想想都覺得可笑。”司機說著看了看我,“對了,你準備在大學的哪個門下車?”聽司機這麼問,我突然發現我犯了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大學不是小學和中學。。大學不僅僅是學問大。。這個大字還體現在麵積上。我看向司機道:“就在正大門吧。”說完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但是電話卻根本無法接通,連打了三遍都是無法接通。難道伊萬已經被抓住甚至已經死了?我掛了電話,看向司機,“車能直接開進校區嗎?”“當然不能。門衛不會給進的。特彆是正門那裡,如果你不是他們學校內的人員,根本不會讓你進去。”司機說到。我佯裝很失望的歎了口氣,“唉。。看來我得自己走回去了。”“嗬嗬。沒什麼。大學裡的夜景不錯的。不過現在這個季節冷了點。如果有女同學陪著那感覺應該就好多了。”司機說著笑了起來。我跟著一起乾笑了兩聲,心裡想著我在到了之後如何在大學那麼大的範圍內快速找到伊萬。車子開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後停了下來,司機拉了手刹指了指路對麵道:“到了。”我快速掏出錢付了錢後下了車,接著我一邊過馬路一邊觀察了下這個學校大門,門口有著路障和門衛,牆上還有監控對著。此刻有不少年輕人在門口進進出出的。我將衣服帶著的兜帽帶了起來,在走到學校門口後我再次摸出電話開始給伊萬打電話。但是依舊無法接通。我看了眼學校門口,這裡看不出有什麼情況。我看向門衛,我很想過去和他打聽一下,但是我想了想之後還是算了。因為我怕我問東問西的引起他的懷疑,和我要個什麼學生證之類的東西怎麼辦?到時我連學校門都進不去了。我收起電話,邁步跟著幾個大學生走進了校園,這個大學確實如司機所說景色應該是不錯的,雖然是晚上但是依舊能看出這裡的建築都是拖油**給那些下棋大叔大爺們說過的拜占庭風格的。不過此刻我沒時間去看這些東西,我一邊走一邊在想伊萬會往哪裡跑。這麼大一個學校,他會往哪裡走呢?往偏僻冷清的地方去嗎?走著走著我注意到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學生模樣的人從我身邊路過。這人騎的挺快,在騎到一棟樓房門前後靠邊停了下來,接著沒有鎖便直接走進了樓道中。也許我應該找個交通工具。這樣不僅能節省我很多時間,並且以前尤尼斯說過,借助一些交通工具相比直接步行往目標靠過去,前者更能有效的掩蓋住自己的意圖。我看了看周圍,正好有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從學校裡往大門口走過來的。我迎麵朝他們走了過去。我邊走邊伸手摘掉頭上的兜帽,因為讓彆人看不清麵孔會讓對方本能產生戒備,特彆是在晚上的時候。我是要打聽消息的,可不想眼前的這兩人還沒等我開口便產生戒備。在走到這兩人身前後,我禮貌的開口道:“晚上好。抱歉打擾下。我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有什麼警察之類的陌生人來到校園裡嗎?他們可能是便衣模樣的。哦,我是留學生,我的同學之前剛報警,對方也就是警察說讓我們在大門處等他們,但是我等了有一會兒了都沒見到。我看你們從裡麵出來,所以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或者聽說什麼?”今天會有第二更!!!說說烏克蘭和蘇聯,或者說和俄羅斯人的關係,應該說很多烏克蘭人是對蘇聯和俄羅斯不爽的。靜靜地頓河中就有所表現,俄羅斯人稱烏克蘭人是謔謔佬,就是說他們的口音。這是一種帶有貶低性的稱呼。以前白匪很多也是烏克蘭人,除了這些還有大饑荒什麼的。。。還有二戰入侵蘇聯的德軍,在烏克蘭的,有士兵聲稱是到了天堂。大家都知道蘇德前線是二戰時最殘酷的,而稱烏克蘭是天堂。。這說明什麼呢?而在車臣戰爭時期更有不少烏克蘭人是幫叛軍打俄羅斯人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