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叉著要隻是打量著地圖,緩緩沉吟道:“托洛茨基恐怕早就預料到我們有可能用圍困的戰術對付莫斯科了吧?根據b集團軍群和c集團軍群這段時間送來的關於占領區糧食供應緊缺的報告,蘇聯紅軍顯然已經將大部分地區的存糧都運往了莫斯科和列寧格勒,恐怕足夠上千萬人吃上一兩年時間!雖然總有吃完的時候,但是幾年是不是太漫長了呢?我的元帥,您覺得呢?”“幾年時間雖然漫長,但是可以換回許多德意誌的生命!總統閣下,我們在這場世界大戰當中已經失去了超過230多萬人(包括東普魯士德國公民的死亡數字),還有100多萬人身負重傷,其中相當部分將會麵臨終身殘疾。而在莫斯科的大包圍圈中,至少還有數百萬全副武裝的蘇聯紅軍,他們還擁有不計其數的堅固工事,還擁有相當不錯的裝備,如果要用強攻消滅他們,我們恐怕要付出上百萬甚至更多的傷亡!”霍夫曼眼搖了搖頭,目光炯炯地看著希特勒:“總統閣下,我認為用100多萬德國青年的生命換取莫斯科這座城市早一年落入我們的手中是不值得的。”希特勒久久地看著地圖,目光在莫斯科和莫斯科以東的遼闊平原上麵打轉,皺著眉頭似乎在苦苦的思索。半晌他才緩緩地道:“圍城是可以考慮的,不過一年甚至是兩年奪取莫斯科是不可接受的。因為這會嚴重拖慢戰後重建的步伐,隻要莫斯科城沒有被占領。德國就必須維持七八百萬人的龐大軍隊,這會對德國的財政和經濟造成極大的不利影響,所以必須要在年底之前結束戰爭!”馬克斯.霍夫曼微微搖頭。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年底之前?這怎麼可能……他們的糧食不會少到這種程度,如果要強攻的話,損失又會太大。總統閣下,您是不是可以再考慮一下?”希特勒幾乎是冷哼了一聲:“托洛茨基最多擁有有供1000萬人吃上一兩年的糧食,如果我們把莫斯科包圍圈內吃飯的人再增加一倍甚至是兩倍呢?如果有2、3000萬人吃飯,我想年底之前這座城市一定會被鐵十字旗覆蓋!”他看了凱特爾上將一眼:“把我的意思轉告給中國總理,希望他的軍隊配合我們行動。儘可能將莫斯科東部的人口驅趕進莫斯科大包圍圈!”……南京,湯山總理府,常瑞青拿著以希特勒的名義發來的電報。嘴角掛著很值得玩味地笑容,對趙振說:“看來莫斯科真的是一座堅城,又霖,你覺得我們有必要配合希特勒的計劃嗎?把數百萬甚至是上千萬人趕進一個大包圍圈好像有點缺德啊。”趙振也是一臉陰笑。世界大戰打到現在已經是尾聲了。托洛茨基再怎麼掙紮也難逃一死,莫斯科的陷落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現在的目光應該瞄準戰後了,也就是說德國已經不是中國真正的盟友,而是一個競爭對手了。如果能不著痕跡的讓德國人吃點苦頭,應該是一件非常讓人愉悅的事情。“是的,總理,把那麼多無辜的俄國人攆進莫斯科大包圍圈裡麵去餓死的確不大人道,不過希特勒總理的請求也不能無視。誰讓我們和德國還是盟友呢?隻是最後能達到什麼效果就很難說了,如果俄國人不肯離去莫斯科。我們又能怎麼辦呢?”常瑞青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又霖,俄國人會願意到莫斯科去的,那裡畢竟是俄國首都嘛!而且烏拉爾工業區還有烏拉爾山脈西部都是柏林和會上麵決定分配給德國的領土,那裡的民政管理權應該儘快移交給德國,我們可沒有多餘的糧食喂飽那裡的幾百萬人……對了,還可以把新西伯利亞、鄂木斯克、托木斯克等地的俄國人一起送進莫斯科大包圍圈裡去。當然條件是我們的人可以繼續在烏拉爾工業區拆機器,我想希特勒不會需要那些破機器的吧?”趙振微微一愣:“總理,您真的想讓德國人在年底之前打下莫斯科?這對咱們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哦,我當然不希望啦,莫斯科之戰最好拖上個兩三年。”常瑞青笑著扭頭問正在打掃辦公室的秘書山口淑子:“淑子,你認為托洛茨基會讓幾百萬俄國婦孺進入莫斯科去消耗有限的軍糧嗎?”山口淑子怎麼也沒想到常瑞青居然會問自己這種關係軍國大事的問題!她這個私人秘書也就是個“生活秘書”而已。不過她還是很快怯生生地回答道:“托洛茨基會怎麼做我不知道,但如果換成是武田亨的話……我想他非但不會允許莫斯科城外的難民進城,還會將莫斯科城內的老百姓趕走!”趙振心裡清楚常瑞青的用意了,這不過是個順水人情而已,還可以從希特勒手裡交換到在烏拉爾工業區拆機器的權力——雖然德國人之前也沒有阻止中國拆機器,但是那些東西根據之前達成的協議,畢竟是屬於德國人的。另外,現在中國控製的西伯利亞和中亞地盤上還有將近兩千萬計的俄國人,為了防止他們同蘇聯紅軍的遊擊隊發生接觸,國防軍便找地方把他們全部圈禁起來了,實際上也就是將兩千萬張俄國嘴養起來了!雖然已經製定了將他們送往阿薩姆——那加地區和帝汶島的計劃,但是兩千萬人的萬裡大遷移畢竟是個大工程,恐怕得花費好幾年時間,現在能送一點去歐洲讓他們吃托洛茨基或是希特勒的也能省一點不是?不過趙振對山口淑子這種極不專業的分析還是將信將疑(常瑞青卻認為沒有誰比從小長在紅旗下的人們更了解布爾什維克的德行了),不過他也沒再堅持什麼。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集中營地下黨”和兩個黃俄羅斯的問題上麵去了。“總理,最佳西伯利亞、中亞等地的十幾個集中營都報告說破獲了蘇聯gcd的地下組織,逮捕了好幾千名潛伏的蘇聯gcd地工人員。根據叛變的蘇聯地工人員交代。他們有一個潛伏並且複興蘇聯的長期計劃。”趙振從自己帶來的皮包當中取出一份文件,遞給常瑞青道:“在烏拉爾工業區,我們也抓獲了不少蘇聯gcd的潛伏分子,他們又交代了一個更為詳細的計劃,根據這份計劃,蘇聯gcd的地下組織將在未來分成六大部分,分彆負責領導流亡美國、英帝國、喀麥隆、肯尼亞和烏乾達、阿薩姆和那加。還有帝汶島的俄羅斯人。並且尋找一切機會滲透所謂的偽政權、偽軍,控製工會、農會,等待時機發動武裝起義。”說到這裡。他忽然看了一眼山口淑子,低聲道:“另外……日本gcd也製定了相類似的計劃!”“如意算盤倒是打得不錯,”常瑞青笑了下,擺擺手道:“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沒準蘇聯的旗幟可以在非洲重新飄揚呢?”趙振微微皺眉:“還有阿薩姆——那加和帝汶道。還有日本gcd!”“日本gcd?”常瑞青思索下說:“他們倒是早就開始往我們這裡滲透了,許多日g和日本紅軍高級官員的家屬在這次大東亞統一戰爭之前就到了聯邦的土地上,大部分還改了漢名,還領取了聯邦的護照……國家保密局局長任宜臣早就向我彙報過這些了,一切都在保密局的監控之中。又霖,你就放心好了。”說到這裡,常瑞青忽然想起來趙振家裡麵還有兩個白俄老婆!他身子微微前傾,看著趙胖子。笑嗬嗬地道:“又霖,你家裡那兩位現在還好嗎?”“好什麼好啊!”趙胖子有些不滿地嘀咕道:“這兩個女白俄去年年底就去了美國。到現在都不回來,看來是不要我這個胖子了!”他和那兩個女白俄並沒有正式結婚——東正教是不接受一夫二妻的,不過卻生了幾個混血兒女,現在年紀稍大一些兒女都在國內讀書,不過卻有兩個小的給帶去了美國,而且兩個女人去美國的時候還帶走了她們的全部積蓄和首飾,現在更是和趙振斷了聯係,看來是不打算再回來當中國人了!“哦,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常瑞青一愣,知道是趙振的兩個白俄老婆愛國心泛濫,和趙振這個滅亡俄國的凶手恩斷義絕了,他隨即擺擺手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回頭我讓小美給你物色個和族財閥家的小姐,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趙振看了常瑞青一眼,心道:“你就喜歡小的,你以為彆人都說這個口味?”常瑞青的話還沒有完:“對了,又霖,你可是沒娶老婆,所以看上誰陪嫁一定得多要一點……安田家(和安田康夫沒有關係,是富士財團大股東。富士財團曾經是日本最大的金融控股公司之一,24年革命發生後卷走了安田銀行裡麵所有的硬通貨跑到中國東山再起,現在擁有中國最大的建築公司和商貿企業丸紅公司,還擁有和產汽車公司遠東油脂、和立製作所等大型企業,總資本並未公開,不過極有可能居於六大和族財閥之首)有個小丫頭不錯,長得非常漂亮,不再淑子之下,以又霖你的地位,要個一兩千萬嫁妝不算離譜,怎麼樣?能夠考慮一下嗎?”聞聽娶個老婆也能有一兩千萬進賬,趙振的麵部表情頓時就精彩起來,連著聲追問道:“耀如大哥,你沒有和小弟開玩笑吧?小弟今年四十多歲了,長得又矮又胖的,人家安田財閥的大小姐肯倒貼給我?”常瑞青嗬嗬一笑,點點頭道:“誰讓人家就喜歡上了年紀的胖子呢?又霖,你要是有意思,我就讓小美儘快安排你們見麵吧。”某位安田小蘿莉喜歡的當然不是上了年紀的胖子……不過安田小蘿莉的老爹安田善之助(安田財閥創始人安田善次郎的長子)卻一心想讓自己的女兒同聯邦的高官聯姻。還通過孫月薰給常瑞青開出了一億華元的陪嫁條件,隻要常瑞青肯納他的女兒為妾,或者讓常瑞青的某一位公子娶他的女兒。但是卻被常瑞青婉拒了,畢竟納妾這種事情是不符合《聯邦婚姻法》的(養n個小秘婚姻法就管不著了?),所以安田小蘿莉帶來的一億嫁妝常瑞青也就不能名正言順收下來了,否則會被政敵指為受賄的。至於讓兒子去和安田家聯姻的問題,現在考慮還為時過早,再說他的那幾個兒子也未必肯接受這種包辦婚姻。所以現在常瑞青就想給趙振保個媒,讓他去和安田家的小姐結婚,順便再收個兩千萬陪嫁(趙振的地位也就2000萬陪嫁了,頂多再送幾幢洋房)。謝過常瑞青之後,趙振還是有點不大放心,再一次提醒他要小心日本gcd的滲透。常瑞青卻無所謂地一擺手,語重心長地道:“又霖,現在我擔心的不是日本的gcd人要來,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自己就是gcd員,還怕幾個亡了黨的日g喪家之犬?不過我卻擔心和族財閥卷了錢去美國,我們的資本流動管製再過幾年就會完全取消。到時候江浙、南洋、北洋三大財團是肯定不會走的,白俄財團多半會走掉一大半,不過白俄財團的規模根本不能同和族財團相比,如果和族財團紛紛抽資離開中國,對我國經濟的打擊可就大了。”“總理,您認為他們會走?”趙振將信將疑地看著常瑞青。常瑞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們不想走,但是又不安心……江浙、南洋、北洋財閥的大佬家裡麵誰沒有如花似玉的女兒?可是你見過誰削尖了腦袋把女兒往我房裡送?隻有和族人的幾個財閥才這麼乾!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還沒有最後認同自己是中國人,害怕我們將來會迫害他們,所以才想方設法討好我們。而我們也需要他們,因此不要去刺激他們的神經,而要儘可能安撫他們。大張旗鼓去查日本gcd的陰謀是沒有必要的,也不要去追究和族人的忠誠是出於真心還是因為恐懼,時間會讓和族同我們完全融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