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亨死了,日本南洋軍同意向我方有條件投降了!”常瑞青被人從睡夢當中吵醒,一下就從自己的紅木大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陳心蕊就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袍在他書房裡麵嚷嚷。隨著莫斯科陷落,托洛茨基自殺,還有印度gcd改名易幟簽署投降賣國的條約,以及蘇維埃日本的首都東京被國防軍占領,這個時空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終於臨近尾聲。而最後一麵象征著世界革命的旗幟就是日本gcd和日本紅軍的偉大領袖武田亨了。而且武田亨直接控製下的日本紅軍南洋軍還在南洋的爪哇島和蘇門答臘島乾出了滅絕種族的暴行!這種罪行真的隻能用倒行逆施了形容了,在爪哇島和蘇門答臘島的土著基本被屠儘後,反應遲鈍的中國國家情報局和中國南洋方麵軍,終於通過正式渠道向國防部和總參謀部提交了相關報告,隨後中國國防部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向全世界揭露了日本gc軍國主義的暴行。接著當然是國內國際輿論的一片嘩然,正在忙於競選的美國總統羅斯福從大洋彼岸發來通電,要求嚴懲日本gc軍國主義,如有必要可以向巴達維亞投放核炸彈!而在莫斯科親自坐鎮指揮德軍到處抓捕殺害俄國平民和gcd人的希特勒,也在義憤填膺地宣稱,一定把武田亨這個蘇維埃頭子從爪哇島上揪出來公審,然後當著大屠殺的幸存者吊死!就連那對正在國內推行最終會造成上億印度阿三的農村公社的魯易父子都公開聲明,譴責日本gcd的暴行。總之。大有人人喊打的味道。因此武田亨的生死也就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而依著常瑞青的意思,真是想睜一眼閉一眼讓武田亨逃走算了。怎麼說都是掛gcd牌子的,雖然路子不一樣但也有點香火情吧?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怪可憐的,真要捉到什麼國際戰犯法庭上去就太難看了,萬一再交待出一些和中國勾結的事情,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所以現在死掉了倒也乾淨。想到這裡,常瑞青沉穩的追問:“知道是怎麼死的?”陳心蕊低聲回答道:“據日本紅軍南洋軍的報告。武田亨是在自己的彆墅裡麵服用氰化物後再用手槍射擊太陽穴,當場就死透了。”她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對外不能這樣公布,日本南洋軍準備宣布武田亨病逝。然後再向部隊公布武田的遺命——他們打算依據武田的遺命投降,這樣可以最大限度保持爪哇島和蘇門答臘島局勢的穩定。先生,世界大戰終於要結束了,最後的勝利是屬於我們的!”“結束?這隻是結束的開始。下麵怎麼消化勝利果實。怎麼讓我們的聯邦可以長治久安可是一場非常艱巨的戰鬥,並不比戰場上麵的廝殺輕鬆呢。”常瑞青拍醒了還迷迷糊糊睡著的山口淑子,讓她伺候自己穿衣服,一邊還下達命令:“去給高秘書長、李副秘書長(李璜)還有宣傳部邵部長打電話,讓他們準備勝利演說稿,明天上午10點,我要向全國發布演說,把勝利的消息告訴全體國民。另外。讓趙振、張治中和張國燾馬上到官邸來一趟。”常瑞青的心潮是略有些激蕩,這場打了四年多的世界大戰。終於到了勝利的時候。雖然在日本本州東北,在西伯利亞北方還有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打著蘇維埃旗幟的紅軍在抵抗,但是連托洛茨基和武田亨都兵敗身死了,這些餘燼還能翻得了天?……“總理,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促成日本本州東北奧羽山區內的紅軍殘部投降,然後才能推行拆分日本民國的政策。”說話的自然就是國家情報局局長張國燾,他現在還同奧羽山區裡麵的日本本土防衛總軍政委安田康夫保持著秘密聯絡,通過安田他大致了解奧羽山區裡麵的日本紅軍的情況,而且也有相信招安他們。當然前提是拆分日本為四個省的政策不能曝光,否則這些山裡麵的日本紅軍沒準還要抵抗一段時間。“哦?愷蔭,安田和你講過他們的投降條件嗎?”常瑞青端起一杯陳心蕊泡的咖啡喝了口提一下神,淡淡地道。似乎並沒有把幾十萬還打著紅旗在山裡麵遊而不擊的日本紅軍放在眼裡。“暫時還沒有,安田的電報上麵講他還沒有同寺內、真崎和永野等人討論過投降的問題,因為目前他在奧羽紅軍裡麵地位比較尷尬。”“尷尬?”常瑞青饒有興趣地問:“怎麼個尷尬法?”張國燾笑了笑道:“因為武田亨隻帶了少數隨從家人悄悄離開日本的,並且把日本紅軍裡麵最忠誠的6個近衛師團都交給安田統率,而安田為了自己的安全一直都小心保存著這6個師團,還將他們帶進了奧羽山脈。現在這6個師團是安田的權力基礎,沒有他們的支持,安田的總政委是一分鐘也做不下去的。可是這些部隊又比較頑固,帶兵的都是最忠誠的蘇維埃分子,當然安田表麵上也是偽裝成頑固的蘇維埃分子,所以投降的話……”安田這個家夥看來是被部下挾持了。常瑞青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既然不能投降,就讓安田康夫帶領部隊繼續抵抗下去好了。等到武田的死訊一公開,他就是日本gcd第三代領導核心了吧?日g主席的位子也要讓他坐幾年的。”“幾年?”趙振和張國燾同時看向常瑞青。“哦,說不定是幾十年吧?”常瑞青輕輕轉動手中的咖啡杯,思索了下道:“又霖,愷蔭,你們該不會認為gc國際和日本人民的獨立鬥爭真的會隨著奧羽紅軍的投降而偃旗息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我們同日本gcd同gc國際的鬥爭必然是長期的,你們認為誰來當這個日本gcd的頭頭為好?安田康夫還是彆的什麼人?”趙振和張國燾都有些將信將疑,張國燾道:“總理的意思是讓安田表麵上繼承武田的事業,來當日g的領袖?可是……安田和日g的存在會不會成日本反抗我們的旗幟呢?”“愷蔭兄,你的意思是我們有可能掌握不了安田康夫?”趙振插話問道。張國燾搖搖頭:“這倒不至於,現在的問題是日g這麵旗幟不倒,那些不甘心亡國的日本人就有了指望,這對我們統治日本恐怕會有不利影響。”常瑞青放下咖啡杯,擺擺手道:“日g的旗幟肯定不會那麼快倒掉。在我們消滅西伯利亞的gc國際紅軍(蘇聯已經滅亡,蘇聯紅軍改稱gc國際紅軍)之前,日本gcd的招牌總歸會存在的,不是由安田來打,就是由彆的什麼人打。所以我的意思還是讓安田去領導日本gcd,這樣便於我們掌握日g的情況……另外,日g的鬥爭模式也容易被我們掌控,我的想法是日g主要鬥爭模式就是搞武裝割據,就在奧羽山脈當中堅持著,千萬不能搞恐怖活動。”“那日本人會不會……”張國燾皺眉。“會有人去奧羽山投靠他們的,但不會太多。”常瑞青笑道:“就讓那些還沒有完全死心的日本人一**往奧羽山去吧,那裡就是他們的死地!”他頓了一下又道:“又霖,去告訴盧子休,不要急於進剿奧羽山,要先鞏固占領區,把靠近奧羽山日本紅軍根據地的日本人都強行遷往東京。”“好的。”趙振掏出筆記本,記錄下了常瑞青的命令。常瑞青接著往下說道:“登陸北冰洋的作戰行動進行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奪取季克西?”“就是這兩天了,艦隊已經到了拉普捷夫海,前天就在新西伯利亞群島上登陸,消滅了那裡的少量gc國際紅軍。還派出少量偵察部隊上了西伯利亞海岸,對季克西進行了一番火力偵察,那裡的駐軍不多僅有幾千人,裝備很差,也沒有岸防大炮,奪取季克西的作戰會非常輕鬆。”常瑞青點點頭:“西伯利亞的gc國際紅軍始終是大麻煩!”他看了眼張國燾:“通過安田把我們的人派進去,想辦法弄清楚gc國際城的具體方位,最好能搞到gc國際紅軍在北西伯利亞的部署情況。另外,再通過安田把人派去印度。”“印度?總理,您是擔心托洛茨基潛逃去了印度?”張國燾追問一句。“這個我不擔心。”常瑞青擺了擺手:“但是印度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而且又是個鐵幕國家,我們不能一點內情都不掌握!”他的語氣已經放沉:“我擔心魯易父子現在憋著一股勁兒在想辦法造核炸彈!”“核炸彈!印度?”張國燾搖搖頭笑道:“怎麼可能?那裡連個像樣的工業都沒有,怎麼可能造核炸彈?”常瑞青冷笑幾聲:“小心無大錯,印度到底是個擁有2.5億人口的大國,真要不惜代價搞核炸彈,沒準真有成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