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了鼻子,割了耳朵的孟優,捂著血淋淋的麵孔,哭哼不休。耳聽著顏良的最後通碟,隻嚇得是渾身戰栗,隻恐顏良一怒之下,連他的人頭也一並割了去。這時,花鬘已清醒過來,猛見自己的二叔,已被毀成了那副慘狀,不禁花容大變。“姓顏的,你竟敢如此傷我二叔,我父王必饒不了你!”驚憤中的花鬘,衝著顏良怒喝道。一個蠻夷女人,也敢威脅顏良,顯然是在自討沒趣。顏良俯下身來,盯著她漲紅的臉,冷笑道:“孤就是要傷害他,你那蠻人爹又能怎樣呢。”說著,顏良手一抬,一巴掌便按在了孟優的斷耳處。“啊啊——”傷口被壓,孟優痛得是“嗷嗷”的直叫。花鬘愈怒,叫道:“我父王必親手宰了你,殺光你們這幫漢狗!”即使是顏良,此前也從未曾想過,要將蠻夷誅殺殆儘,而眼前這個蠻夷少女,竟然吵著要殺光所有漢人。這份歹毒,這份陰毒,當真是凶殘之極。啪——顏良反手一甩,花鬘的另一邊臉龐上,頓時又添了一個巴掌印。花鬘又是一聲呻吟,嘴角已浸出一絲血跡。未及怒時,顏良已虎臂一伸,將花鬘的蠻腰夾住,如拎小雞似的提了起來。“回去告訴孟獲,他的女兒孤收下了,孤會好好的蹂躪她。讓她生不如死,滾吧。”顏良衝著孟優厲喝一聲。說著,顏良已夾著花鬘往後堂而去。孟優當知道。顏良打算對他的侄女兒做些什麼,但自身難保的他,又能如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侄女兒他夾走罷了。滿臉是血的孟優,又是痛,又是羞,那個難過呀。這時。周倉卻虎步上前,擋住他的視線,喝道:“大司馬的話你沒聽到嗎。還不快滾。”孟優嚇得身子一抖,哪裡還敢再逗留,隻得丟下他的親侄女,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花鬘撲騰著身子。又叫又鬨。顏良卻哪管她,隻夾著她大步去往了後堂,然後,將她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花鬘悶哼了一聲,忍著身上的痛,掙紮著欲要起來,怎奈雙手被反縛,折騰了半天才勉強的爬起來。顏良則站在那裡。冷笑著看她掙紮的那副狼狽樣。好容易爬將起來的花鬘,嬌喘籲籲。那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幾乎波濤洶湧難平。看到顏良那瞧熱鬨的表情,花鬘是惱羞成怒,罵道:“姓顏的漢狗,有種你就殺了姑奶奶,我南中人絕不似你們漢狗那般軟弱,姑奶奶我絕不皺一下眉頭。”“放在老子那個年代,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初中小女生,脾氣竟然這麼的暴戾,老子他娘的最討厭的就是你種小賤人。”顏良邊是罵她,邊是步步逼近。花鬘雖是聽不懂什麼“初中小女生”,但她從顏良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中,卻看出了些許端倪。眼見顏良步步逼近,她心裡邊頓時便有些慌了,下意識的就跟著步步後退。退後數步,花鬘後背碰到了牆壁,已是退無可退。“你……你想乾什麼?”花鬘慌張的叫道。“殺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要讓你為你所殺的每一個漢人,付出代價。”說話間,顏良已貼了上來,那虎熊之軀,緊緊的將矮他整整一頭的花鬘,狠狠的壓向了牆壁。花鬘滿麵羞憤,拚命的掙紮,又豈推得動顏良這般沉重的身軀。“漢狗,有種你就殺了我,休得辱我。”羞憤的花鬘,已是知道顏良想要乾什麼,憤怒的罵著。哧啦啦——一聲撕裂之聲,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顏良剝去。南中潮熱,當此初夏之時,夷人本就穿著,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層麻布之外,再無其他。顏良將那層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頓時便一絲不遮,諸般美物,儘收眼底。儘管夷人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恥心還是有的,今被顏良扒了上衣,花鬘頓是羞恥難耐,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漢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對我——”羞恥之極的花鬘,放聲痛斥。顏良卻視她的斥罵,再一伸手,將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並撕了下去。如此一來,眼前這個雙手被反縛的蠻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態,將她白淨青春的身段,儘數的展露給自己。除了頭發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人稱為辣孔雀的蠻王之女,此時就這麼渾然剔透的站在麵前。“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羞到極點的花鬘,隻能身體儘量蜷縮,原本嬌狂的氣勢,已是蕩然無存,她的聲音中,已是含了幾分哭腔。顏良卻視若無睹,尋了一根繩索來,將花鬘的雙手吊在房梁上,繩子上引,令她隻能雙腳勉強的踮著地麵。如此一來,花鬘則連蜷縮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將窈窕的身體,長長的拔起,那充滿誘惑的身體,則隻能儘情的呈現給顏良。花鬘踮著腳尖,吃力的站在那裡,羞恥已極的她,依然倔強無比,喘著氣對顏良破口大罵。顏良也不理會她,隻叫屬下將酒菜拿來。“孤看你能罵多久,孤就等著你的求饒,什麼時候求饒了,什麼時候放你下來。”於是,顏良便坐在那裡,品著好酒,吃著小菜,欣賞著跟前這個被吊的夷蠻丫頭。強行占有了這個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緊,但那卻反而便宜了她,這豈是顏良的風格。孟獲敢建國稱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對,顏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躪他的女兒,讓他知道跟自己作對的下場。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麵前狂傲,敢罵自己是“漢狗”,顏良更要折磨到她徹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嚴,讓她顫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深深的為她的所為而後悔。房屋之中,赤身的美人被吊的梁,酒氣四溢,顏良的狂笑聲在回蕩。殘暴的氣氛之中,卻又有幾分香豔。……數十裡外,劉孟聯軍大營。六萬的蜀夷聯軍,沿著岷江北上,已進抵距離南安城四十裡。聯軍連營十餘裡,聲勢極是浩大。軍帳之中,孟獲正對著地圖,和他的丞相雍闓,夫人祝融,以及諸蠻將們指點江山,大談著北進成都的作戰計劃。“今鬘兒和二弟已經拿下了南安,隻消與本王大軍會合,便可一路北上,直取成都。”孟獲挺著發福的肚子,手指在地圖上劃來劃去,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旁邊劉璋隻有應聲的份,雖為聯軍,但孟獲卻根本就沒給他發言權。左右蠻將們則紛紛大讚孟獲用兵如神,吹捧著他們的大越國之王。孟獲負手而立,胡渣滿麵的臉上,皆是傲然得意之色。正當孟獲得意之時,帳外一名蠻兵闖了進來,叫道:“大王,孟洞主他回來啦。”“二弟莫非是擊敗了顏良,前來邀功不成?”孟獲麵露笑意,擺手叫孟優進來。片刻之後,一人倉皇而入,進來之時,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來者滿身是血,臉上頭上裹了大片的血布,形容極是嚇人,根本看不出是誰。“王兄一定要為愚弟報仇啊,王兄,報仇……”那孟優伏倒在孟獲的腳下,淒慘的哭嚎起來。孟獲茫然了片刻,方才聽出是自己兄弟的聲音,不禁神色大變。他急是將孟優扶了起來,驚道:“二弟,你怎會變成這副模樣,是誰乾的?”“這都是顏良那個漢狗所為啊……”孟優哭哭啼啼的,將自己劫營被俘,為顏良割了耳朵與鼻子之事道了出來。帳中諸蠻將聽之,無不為之悚然。這些生情野蠻的夷人,萬萬沒有想到,顏良用兵竟如此了得,如此輕易的就擊敗了他們的前鋒軍,他們更想不到,顏良比自恃殘忍的他們,更要殘忍數倍。“顏賊說了,他還要王兄投降,如果王兄不投降,他就蕩平南中,殺光咱們南人啊,王兄,這口氣你豈能咽下去。”孟獲是越聽越驚,越聽越怒,整個人幾乎就要氣炸了一般。這時祝融卻急問道:“鬘兒呢,她人在何處,是生是死?”“鬘兒她也為顏賊所俘,此刻她恐怕已為顏賊……”孟優猶豫了片刻,咬牙痛苦道:“恐怕她現在已為顏良所個禽獸給……給糟蹋了……”祝融那豐滿的身段,晃了一晃,神色驚慌的她,險些沒有站穩。而那孟獲,則更是羞憤到滿臉如火狂燃。自恃為大越國王的他,就在幾天以前,還自信百倍,不把顏良放在眼中,自信可輕易的擊敗顏良。然而,豪言壯語才發下幾天,出兵首戰,便為顏良所敗,兩萬大軍就這麼煙銷雲散。敗也就罷了,自己的弟弟還被顏良割了耳鼻羞辱,自己的寶貝女兒,竟也為顏良給糟蹋。這簡直是對孟獲這個大越王,莫大的恥辱。勃然大怒的孟獲,厲聲叫道:“顏良狗賊,本王不親斬你狗頭,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