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你自由了(1 / 1)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首領彙報,非常急。”沐陽略顯焦急的說道。“可是首領已經睡覺了。”侍衛說道。這是沐陽佯怒道:“我彙報的事情關乎基地的安全,如果貽誤了戰機,基地受到極大損失,難道由你來向首領交代嗎。”侍衛一驚,頓了一下後說道:“是什麼事情,我可以給你彙報一下首領。”“是關於今天基地被襲擊的情報,我必須儘快彙報首領。”沐陽催促道。“那好吧,你稍等,我去通報一下。”那名侍衛進了工事裡麵。不多時,那個家夥又返回來,對沐陽說:“首領要見你,跟我來。”這個家夥在前帶路,沐陽緊隨其後,兩個人穿過兩道防線,最終來到古丹的房間。其實古丹的房間也隻不過三四十平米大小,除了一張床和書桌等物,其他的家具非常少,顯得有些簡陋。此刻古丹已經起床,不過卻是穿的白袍,頭上也沒有纏頭巾,“巴德爾,你究竟有什麼事情。”古丹皺眉看著沐陽問道。“首領,是這樣的”沐陽剛說到這裡,而古丹也露出準備認真傾聽的神情,可是沐陽卻突然動了,從他手裡射出兩枚彈珠,分彆射向古丹和帶自己進來的那個守衛。古丹驚恐的睜大眼睛,不過此刻卻一動也不能動。沐陽慢慢走到近前,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在古丹耳朵旁說道:“布倫南局長讓我向你問好,你最好乖乖的,要不然我不介意帶回去一具屍體。”古丹心裡大驚。布倫南局長,難道是美國中央情報局萊昂.布倫南局長,可是不應該啊,最近他們的合作很順利,並沒有什麼衝突,美國人為什麼要抓自己呢。沐陽可沒有和他詳細解釋的興趣,將那名護衛弄死。然後從空間裡弄出一個大皮箱,那種遠途旅行是用的大旅行箱。在古丹的震驚中,沐陽卸下古丹的關節。然後將古丹塞到了箱子裡。在沐陽關上箱蓋子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古丹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沐陽嗬嗬一笑,然後關上箱子。手輕輕一劃密碼鎖。將密碼弄亂。沐陽提著箱子往外走,侍衛看到後,雖然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但是這裡的規矩非常森嚴,不是自己的事情,是不能隨便亂打聽的,沐陽提著箱子除了工事,然後在陰暗的地方放出一輛越野車。沐陽將裝有古丹的箱子丟在後座。然後開著車出了基地,在越野車走出幾百米之後。按下了手機撥號鍵,瞬間,軍營中升起一朵巨大的火焰,隨即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了過來。“轟”隨後,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個青年黨訓練營地,變成了一片火海,雖然沐陽聽不到哀嚎聲和爆炸的場景,但是他相信,這火焰,能夠淨化一切。火焰成了背景,而沐陽的汽車,急速的衝向了拉索城。沐陽再次來到城東拿出小基地,沐陽知道,那處院子隻有兩名守衛,不過他還是用探查術掃視了一遍,“梆梆梆”,沐陽用力敲響了門。兩名護衛趕緊把門打開,沐陽走進去,嘴裡卻說道:“營地出了些事情,我要趕緊叫迪法塔起來和我回去。”沐陽邊走邊說道。而其中一個守衛也回到,“我們剛剛也聽到了爆炸聲,還在猜測是不是拉索城裡某處被炸了呢,我們還考慮是不是應該通知。”這個家夥的話還沒有說完,沐陽手裡已經多了兩把手槍,是那種安裝著消聲器的伯萊塔92F,兩隻槍同時開槍,噗噗兩槍,那兩個守衛的額頭就每人多了一個彈孔,像破麻袋一樣丟在了兩邊。沐陽走進裡屋,看到阿曼達因為被自己點穴,還在熟睡著,他也沒有叫醒她,直接把他扛在肩上,出了院子,沐陽直接將這個意大利女人丟在了副駕駛。再次坐上車,沐陽一腳油門,汽車向著城外開去,沐陽選擇的方向不是索馬裡摩加迪沙方向,而是南方,因為沐陽準備去肯尼亞。是的,就是去肯尼亞,因為沐陽想要利用古丹,換一個好價錢,而在索馬裡卻不好操作。而且拉索距離肯尼亞距離也比較近,隻有一百多公裡,雖然路途不好走,但是也要比去摩加迪沙快得多。阿曼達感覺睡了好長一覺,不過她似乎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聲音,這種嘈雜,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眼睛睜開,入眼的,卻是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車裡,阿曼達一陣驚奇,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她往四周瞅了瞅,發現車裡隻有自己一個人,而車外,卻是很多人在車旁走過,她發現,那些人依舊是黑人,這裡好像是一處集市的樣子,人們頭頂頂著一個個碩大的包裹和物品,還有很多人在交易。難道自己是被索馬裡人弄到這處集市,他們又想要自己做什麼。阿曼達此刻心中升起擔心。就在這時,汽車門被打開,一個西方人麵孔出現在外麵,“嗨,你醒了,感覺還好嗎。”阿曼達驚疑的看著這人,那人大概有三十多歲,金色微卷的頭發,還有濃密的胡子茬,說的一口純正的美國腔英語,阿曼達自然能夠聽懂。“你,你是誰?”阿曼達問道。“我叫馬克,馬克.羅賓斯。”男人回答的很簡介。現在阿曼達還有些弄不起,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又看了看四周,然後對馬克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這裡還是索馬裡嗎。”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一直在祈禱,希望這個世界上有奇跡。“不,女士,這裡不是索馬裡,這裡是肯尼亞,肯尼亞加裡薩市。”男人答道。瞬間,阿曼達的眼睛就紅了,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不過她還是不敢相信,聲音顫抖的問道:“這麼說,我獲救了,我,我自由了,對嗎。”“是的,你自由了,在肯尼亞沒有人再會傷害你。”男子肯定的答道。阿曼達捂住自己的嘴,開始哭泣,淚水順著手掌一直滑落,然後低落在她的身上的那件索馬裡女人穿著的黑色長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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