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診鬼 為銘煙捧場的玉佩加更岩幣63萬(1 / 1)

空亡屋 西西弗斯 1289 字 3個月前

我看了看懷裡的鈔票,心想:“這夥人挺大方啊,這一遝錢。怎麼也得有一萬多。”年輕人笑眯眯的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見錢眼開的鄉巴佬,他說道:“怎麼樣?可不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如果把我們大伯的病治好了,還有重謝。比這個多好幾倍的重謝。”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兩個年輕人,雖然有錢,可還是太年輕。他這樣隨手拿出一萬多,隻會讓我認為他們的錢不是正道來的。”年輕人估計覺得我看到錢之後,會馬上答應下來,所以看見我神色猶豫,就有些不快了。他說道:“趙大師。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這話的內容是在求我。可是語氣沒有半點哀求的意思。我心中好笑,我有王書記、石警官這兩個好朋友在,會怕你們兩個嗎?等一會你們玩火**,哭都沒有地方哭。我歎了口氣,說道:“捉鬼拿妖是我們的本分,我怎麼會見死不救呢?不過,你容我打個電話,這件事,得和呂先生商量商量。”我給薛倩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呂先生。我說道:“呂先生,我這出了點事。有個老頭好像撞見鬼了。非要請我去。”呂先生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你就先去吧。早去早回,然後來薛倩家一趟。”我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縱引他劃。呂先生的聲音有些猶豫:“現在還不知道。薛倩身上的紋身有點不對勁。可能和咱們在山洞看見的東西有關。”我說道:“那我現在趕過去。”呂先生笑著說道:“你先去忙你的吧。這裡還不著急,一時半會看不出什麼來。你不用擔心薛倩,有我在,他保證安全。”我連忙說道:“呂先生,你可彆這樣大包大攬了,你一這麼說話我就替薛倩害怕。”這時候,電話裡麵傳來了薛倩的聲音:“老趙,你放心,我沒事。”我聽見薛倩說話了。這才放下心來。然後我把我的真實目的向呂先生說了:“我不知道這個老頭遇見的鬼是什麼情況,萬一我對付不了怎麼辦?”呂先生劈頭蓋臉的問了一句:“老頭死了嗎?”我錯愕了一下,說道:“應該還沒有吧。如果人都死了。就不應該找我了,而是找火葬場。”呂先生說道:“老頭既然沒有死。可見這隻鬼不是不講道理的厲鬼。你去了看看情況,不會有事的,就算它纏上你了,我也有時間救你。”我點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經過呂先生這麼一分析,我心裡麵有了底。兩個年輕人見我掛了電話,問道:“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嗎?”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我懷裡揣著鈔票,快步走進了空亡屋。剛才在街上的時候看空亡屋,感覺它像是一個帶著古味的藝術品。然而,等我邁步走進來的時候,頓時感覺身上一涼,屋子裡的溫度比外麵低了好幾度。我裹了裹衣服,心想:“剛才我居然想在這種地方住著,真是昏了頭了。”我把錢藏在床底下,心想:“這一次得好好訛這老頭一筆。早日攢夠了錢,我也在城裡麵買上一套房子。”隨後,我拿了大刀和屍牙,就快步的走了出來。兩個年輕人笑道:“趙大師這一身行頭,倒是彆致的很呐。”我冷笑一聲:“怎麼?難道一定要穿著道袍,背著桃木劍嗎?”兩個年輕人笑了笑,帶著我在街上走了兩步,然後指了指停在路邊的汽車,說道:“請上車。”車上已經有一個司機了。副駕駛卻沒有人坐。我們三個人全都坐在後排,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這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好像我是犯人似得。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擠嗎?”年輕人的臉上仍然是溫和的微笑:“天這麼冷,擠擠暖和。”這種回答簡直近乎無恥了。我們在路上沉默了一會,然後我問到:“你們叫什麼?”左邊那個說:“我叫程文。”右邊那個說:“我叫程武。”我心想:“程文程武,成文成武。你爸媽的野心倒不小。”汽車在大馬路上行駛了十幾分鐘,我們三個人就到了一座大宅子跟前。這院子有些老,但是規模很大,在解放前,住在裡麵的應該不是地主就是惡霸。汽車直接開到了院子裡麵,然後我們三個人下了車。院子裡麵有幾個精壯的漢子,正在喝茶聊天。我心裡麵想著:“難道這些人是保鏢?”我跟著程文和程武向裡麵走。那些保鏢儘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不過他們的眼睛,全都在賊眼光光的盯著我。幾分鐘後,我跟著他們到了一間客廳裡麵。我看見客廳裡有沙發,有電視,有空調。不由得覺得有些不自在。好像時空錯亂了一樣。程文陪著我坐在了沙發上。而程武則快步走了出去。幾分鐘後,他帶回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這老頭身材矮胖,剃了一個光頭,下巴和兩腮則生了一圈大胡子。那種感覺,好像他的頭發長錯了地方一樣。老頭目光炯炯,一副梟雄式的人物。他朝我拱拱手,說道:“想必這位就是趙大師了。”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故作老成的說道:“想必這位就是程老爺子了。”老頭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趙大師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本事,將來必定前途不可限量。”我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答話。老頭坐了下來,說道:“趙大師,今天我請你過來,主要是請你幫我看看,我這宅子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我心想:我哪會看這個?我剛要拒絕,老頭接著又說道:“價錢方麵你放心,絕對少不了。”我心想:“這老頭出手這麼大方,我還是彆輕易推辭了。診鬼講究望聞問切,望和聞我都做不來,我就先從問開始吧。”我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向老頭說道:“你能不能先說說,你這宅子,不正常在什麼地方?”老頭的臉色稍微有些變化,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他對程文和程武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我和趙兄弟說兩句話。”程文和程武答應了一聲,就從屋子裡麵退出去了。我心想:這老頭挺封建啊。說點事情還要屏退左右。老頭歎了口氣,說道:“趙大師,不瞞你說,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做一個怪夢。不對,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夢。”我摸著手裡的大刀,心想:“做怪夢而已,應該不難對付。”於是我看著老頭,說道:“你接著說。”老頭神秘的說道:“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後,隻要一閉上眼睛,身子馬上就不能動彈了。一秒鐘都不耽誤。我的身子雖然不能動彈了,可是耳朵還能聽見聲音。這時候,我每次都聽見有人在窗外叫我的名字,陰森森的,格外的嚇人。”老頭的聲音飄乎乎的,聽得我頭皮有些發麻,我問道:“然後呢?”老頭說道:“然後我就聽見房門被風吹開了,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像是有人不斷地進進出出一樣。隨後,是窗戶,也是這樣一開一合,一開一合。不知道開合了多少次。我就感覺有人走到我床前來了。然後就有冰涼的手開始摸我的臉。從額頭摸到鼻子,從鼻子摸到嘴巴。然後在我的喉嚨上量來量去。”我瞪著眼睛,有些緊張的問:“他量什麼?”老頭也瞪著眼:“他好像在量,從哪裡下刀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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