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星又繼續和百花仙子相互客套了幾句,發現她還挺容易說話,於是終於說出了目的。星仙:實不相瞞,這次找仙子,確實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百花仙子:如果是小仙子能幫上忙的,小仙子絕對義不容辭。星仙:是這樣的,前幾天王母娘娘給了我10個蟠桃,味道還真不錯。百花仙子看到這條消息,眼睛瞪地滾圓。一般的神仙想吃蟠桃,隻能等到蟠桃會的時候,才有可能被王母娘娘邀請,品嘗到幾個蟠桃。但百花仙子還從未聽說過,哪個神仙能在蟠桃會舉行之前,就可以得到王母娘娘賞賜蟠桃,並且還是10個之多。這個星仙,果然是個大神,而且不是一般的大神。百花仙子立刻有了判斷。星仙:仙子應該知道,我在荒蕪之地,平時也沒什麼事做,所以想著種幾顆蟠桃樹試試。所以想問問,仙子這邊能給我點百花清泉嗎?張星星發出這話之後,就有些忐忑了。百花仙子:大神稍等。紅包!搶!張星星忙打開紅包。乖乖,好多東西。百花清泉10。百花仙茶籽10。葡萄籽10。水晶梨籽10。百花仙子:星仙大神,蟠桃樹在天庭也十分難結出果子,荒蕪之地小仙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百花仙茶,葡萄和水晶梨在天庭比較容易成活,希望能幫到星仙大神。微笑的表情。星仙:真是幫我大忙了,太謝謝百花仙子了。張星星猶豫了一下,打開包囊,取出了一個蟠桃放入紅包,並點擊發送。百花仙子收到紅包後,先是一愣,接著高興地不知所措。她沒想到星仙竟然會給自己發蟠桃,這可是蟠桃,一般隻有大神才有資格吃的美味仙果。身邊不知道有多少姐妹的願望,就是有機會嘗一嘗蟠桃。百花仙子從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得到一個蟠桃。星仙:百花仙子給了我那麼多寶貝,這個蟠桃就當小小的謝禮,希望仙子不要嫌棄。什麼叫大神,這就叫大神!百花仙子終於知道,為什麼琴瑟仙女的語氣裡,為什麼會如此崇拜星仙了,就衝這股氣概,也足夠吸引人了。在百花仙子的眼裡,自己隻給了百花清泉和一些普通的種子而已,星仙便送回自己一個蟠桃,說滴水之恩以當湧泉相報也絲毫不為過啊。真氣魄!真大神呐!百花仙子:謝謝星仙大神。可愛的表情。百花仙子盯著與張星星的對話框,臉蛋比手裡的水蜜桃還要紅潤,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張星星打開包囊。提示:百花仙茶籽。百花仙子研製的一種仙茶。提示:葡萄籽。一種美味的仙果。提示:水晶葡萄籽。一種美味的仙果。張星星臉上都樂開了花,他沒想到自己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了一下百花仙子,竟然就可以得到這麼多好東西。要是等它們都長出果子,這就是一座仙山。而自己每年都可以吃許許多多,隻有神仙才能吃到的仙果,光是想一想都覺得興奮。張星星取出所有種子,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埋到了土裡。又拿出一份百花清泉,像是伺候祖宗一樣,一瓢又一瓢地給它們澆水。等忙乎一陣後,每個種子都長出了小腿那麼高,張星星這才停了下來。最後又將目光放在了大蛋身上。原本張星星是想讓大蛋在這裡照門,但現在他卻不敢了,這家夥連水都會喝半桶,誰知道會不會連植物也吃光光。想到這裡,張星星不禁頭痛了起來。“大蛋,待會和我一起出去吧,記住不準說話。”“說話?”大蛋疑惑。“就是不準講和我一樣的人話,你講你的狗話。”“狗話?”“你不會說狗話?就是汪!汪!”“汪!汪?”“汪汪!”張星星感覺藍瘦香菇。自己大概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教狗說狗話的人類吧。老天爺,降下天雷,劈死這條連狗話,都不會說的狗吧。不過,也許狗確實有說狗話的天賦,沒幾分鐘,大蛋就叫地有模有樣了。來到山下和梁濤道彆之後,張星星一路朝南大疾行。此時,暢飲咖啡廳。身穿晚禮服的儒雅男子,將小提琴放在肩上,滿臉沉醉,走出一首首動聽的音樂,讓整個咖啡廳多出了一種彆樣的韻味。兩女三男圍著一個圓桌前,靜靜地品嘗著咖啡的香醇。“芸月,你說的那個家夥,真的有那麼厲害?”瓜子臉上擦著淡妝的女孩,疑惑地問。“雨藍,那家夥的技術,絕對是頂尖的。”蘇芸月肯定道,“而且,你也看過他和我對線的視頻,應該也可以看出他的水平。”萬雨藍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她確實看過星仙玩的視頻,甚至還專門研究了許久。她得出的結論是,星仙要麼擁有神一般的意識,要麼就是開掛。神一般的意識,絕不可能。所以,隻有一種可能,星仙開掛了。雖然很少有外掛,但也並不是沒有,如果有心人,還是能做到的。“星仙絕對有資格,成為我們隊伍的一員。”蘇芸月再次道。“不管星仙是誰,但想要成為我們的隊員,必須要通過我這一關。”圓臉,帶著黑色鏡框的男子,伸出中指,推了推眼鏡,認真道。“嚴安明,你這是不相信我嗎?”蘇芸月有些生氣道。穿襯衫名叫杜康的男子,忙道:“芸月,彆生氣,嚴安明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不親自較量,永遠都不會認可對方。”蘇芸月也清楚嚴安明的性子,但還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像上次網上吹噓地很厲害的某大神,後來發現越來是開了個外掛。芸月,我們可得注意,彆讓這種人鑽了空子。”杜康接著道。“星仙絕對沒有開掛!”蘇芸月叫道。“好好,芸月,彆生氣。但他人品確實不怎麼樣,約好來暢飲咖啡廳,但我們都乾等了快半個小時,他人影都沒有看見。”杜康有些憤憤道。隻有坐在圓桌最裡麵,留著一頭黃發的男子,慢慢地品著咖啡,好像他們所說的話,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