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老者所說,最後一輪賽,必須要獲得最高票數。否則,華夏作協便是本次學賽的最後一名。可,問題是,怎麼樣才能獲得最高的票數呢?華夏作協的眾代表們,紛紛皺起了眉頭,不知如何是好。這時,老者嘴角一勾,將目光落在了角落,一位身穿灰色襯衫的年男子身。“蔡委員,聽說,你簫吹的不錯是吧?”頓時,華夏作協的眾代表們,眉頭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您的意思是”老者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輕笑道:“琴棋書畫簫,也是樂的一種,用來充當本次學賽的項目,也沒什麼不合適。”眾人聽後,眼睛也驟然亮了起來。“不錯,況且,簫入門容易,但,精通很難。而蔡委員,可是簫的大師啊!”“蔡委員,待會拜托你了。”“華清大學和京城大學的代表團裡,肯定沒有能將簫吹得很好的人”“如此一來,我們第三輪賽,一定能獲得最高的票數!”作者真菌:我總算明白一句話的意思了:不作死,不會死!轉眼,廣告時間便已經過去了。主持人張凱峰回到了舞台之,拿著話筒道:“接下來,便是本屆學大拚的最後一輪賽。”“請電腦,隨機選取出一個賽內容。”“停!”接著,一個宋體大字,便浮現在了高清屏幕之:簫!張凱峰笑道:“簫,是我們華夏最古老的樂器。下麵,華夏作協,京城大學以及華清大學的代表們,將以個人,或者是合奏的方式,演奏一首,或者多首簫曲,請大家歡迎。”“啪啪啪!”又是一陣猛烈的掌聲。華夏作協眾人,事先知道第三輪的賽內容,所以,臉並沒有什麼變化。而京城大學和華清大學代表團的眾人,則心頭紛紛猛跳了起來。華清大學的老師和教授們,臉色還要好一點。因為,即便放棄這第三輪,他們也依舊是冠軍。京城大學的眾人,臉色則是一陣刷白。原本按照目前的發展趨勢,本次學賽,京城大學代表團雖然拿不到第一名,但第二名,還是沒問題的。不過,他們沒想到第三輪的賽,竟然會是吹簫。京城大學代表團,雖然有人會簫,但也僅僅停留在會的階段而已,距離表演和精通,還相差甚遠。而京城大學的眾人,對華清大學的老師和教授們,又非常了解,知道他們對簫也不怎麼在行。倒是華夏作協的代表裡麵,好像有吹簫的大師。想到這裡,京城大學代表團的眾人,心頭不禁暗叫不好:“要遭!”這時,一位位工作人員,將一根根品相好看的木色長簫,遞到了舞台各代表團的每個人手裡。末了,主持人張凱峰才微笑著道:“前兩輪賽,都是從右到左的順序展示各團隊的作品,這第三輪賽,我們換成從左到右,大家說,好不好?”“好!”下麵的觀眾齊齊大叫。此時,觀眾們最希望的,是早點看到張星星的作品。儘管他們的理智告訴自己,張星星擁有強橫的繪畫能力,高超的書法技藝,吹簫肯定不行。但是,他們對於張星星的崇拜,卻早已經衝破了自己的理智。他們是想看到張星星新的作品,他們是想看到張星星打破常規。張凱峰高興道:“好,那現在給華清大學的代表團們,兩分鐘的準備時間。然後,首先由他們吹奏簫曲。”華清大學代表處。所有人很快圍在了一起。陶晨軒臉色十分的平靜,因為他很清楚在場眾人的能力,知道第三輪賽,已經沒有什麼獲勝的希望了。不過,他卻沒有太過在意。畢竟,華清大學,已經注定是本屆學賽的冠軍了。“你們待會,誰吹奏簫曲?”陶晨軒問道,“放心,即便輸了也沒事,當去玩玩好了。”所有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出聲。雖然是說輸了沒事,但問題,這裡可是直播現場,吹的不好,那是丟人。“張大師,你會吹奏簫曲嗎?”陶晨軒繼而將目光落在了張星星身。張星星點點頭,“會一點。”這時,黃佳敏道:“陶教授,我認為張星星現在不適合去吹簫,吹的好也罷了,如果吹的不好,將會降低張星星在觀眾們心的位置。”杜子騰聽到黃佳敏幫張星星說話,心頭的怒意立馬湧了來,沉聲道:“佳敏,你這句話,說的不對了。我們都是華清大學的老師,理應為我們華清大學的榮譽,獻出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害怕降低在他人心的位置,躲避起來。”黃佳敏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張星星卻開口了,“哦?這麼說,杜老師待會要為了我們華清大學的榮譽,而吹奏簫曲了?”杜子騰沒想到張星星會突然扯到自己身來,猶豫了片刻,才道:“那那是當然!”雖然,杜子騰隻不過坎坎達到吹簫入門的階段。但,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杜子騰是要將張星星拉下水,讓張星星在舞台,當眾吹奏簫曲。杜子騰已經眼紅張星星了,他不相信,張星星會畫畫,會書法,難不成,還會吹簫?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一個人即便再天才,那也有極限。更何況,張星星隻不過才20歲罷了。杜子騰要讓張星星在舞台吹奏出刺耳的簫曲,從而被人嘲笑,以此來報複張星星。張星星哪裡不知道杜子騰心的想法,隻是淡淡一笑:“既然杜老師都這樣說了,我當然不能退縮。”黃佳敏微微顰眉,有些生氣道:“張星星,你彆逞強。”在黃佳敏看來,張星星這明顯是了杜子騰的計謀。或者說,張星星剛剛兩輪賽獲得了好成績,整個人都有些飄了。簡直太幼稚了。張星星自然不清楚黃佳敏心頭的想法,輕鬆笑道:“陶教授也說了,即便輸了,也沒關係的,當去玩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