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04 尋找真相2(1 / 1)

茅山捉鬼人 青子 1019 字 3個月前

說到這,葉少陽站起來,“走吧,我們出去。”“去哪?”“找這個豬妖。”葉少陽從桌上拿起那塊肉,朝騰永清臉上開玩笑地砸過去,騰永清嚇的連忙跳開,追上去說道:“你怎麼知道那人住哪?”葉少陽回頭衝他眨了眨眼,“我是侯爺啊,想調查一個普通人的行蹤,還是容易的吧。”天黑下來,城裡家家戶戶開始點燈,葉少陽站在城牆下,朝對麵的街道看過去。這裡畢竟是古代,就算是南京這樣的大城市,所謂的萬家燈火,跟幾百年後的現代化都市相比,也算是極為安靜和昏暗的了。身邊,想起騰永清重重的喘息聲,葉少陽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站起來,問道:“感覺怎麼樣?”“經脈暢通了許多,恢複六七成了吧。”騰永清道,“多謝你傳我的大周天吐納心法,果然神妙。”騰永清走到樹下,跟葉少陽並肩站著,見他一直抬頭看著東方的天空,好奇地問他在看什麼。“今天又沒有月亮。”葉少陽道,“已經兩個晚上沒有月亮了。”“最近陰天?”“但願吧。”葉少陽模棱兩可地回了一句,心中卻是更加產生了懷疑。騰永清道:“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古代也沒個手表,時間上還真不好判斷。”兩人隻有乾等著。過了好久,對麵街道上,遠遠地響起了一個粗嗓門的唱戲的聲音,唱的是挺葷的小段,哥哥妹妹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著,街頭轉角處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士兵打著燈籠,隔壁上架著一個漢子,踉踉蹌蹌地走過來。“王頭兒,你好好走一段吧,我都沒力氣了,再這樣下去你要摔了。”打燈籠的士兵一直在抱怨。這個“王頭兒”壓根沒聽見,還在唱著小區,晃晃悠悠,顯然是喝多了。這個王頭兒,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那個豬妖。打燈籠的士兵,扶著王頭兒,一直走進了胡同,葉少陽和騰永清立刻跟上去,貼著牆根走,摸到跟前。騰永清看了葉少陽一眼,點點頭,故意假裝剛從胡同裡經過,到他們身邊說道:“這不是王頭兒嗎,怎麼回事,又喝多了?”“是文忠啊,可不是咋的,正好讓我給遇到了,我這都累壞了,正好,文忠你來,跟我一起把他送進去。”騰永清順水推舟,過去幫忙扶著王頭兒,那個士兵在他身上摸索著鑰匙,歎口氣道:“王頭兒也挺可憐的,四十多歲的人了,連個媳婦也沒有,一個人守著這窮家破院的,也難怪每天都喝得爛醉。”騰永清皺眉道:“為啥沒娶媳婦?”這人一怔,看著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王頭兒是戰場上回來的,打仗的時候,把那話兒傷了,隻能算半個男人,誰願意嫁給他守活寡啊。”好吧。騰永清尬笑了一下。不遠處,葉少陽站在樹下冷笑。打開房門,兩人一起把他送進臥房,放倒在亂糟糟一堆的床上,王頭兒趴在床上吐起來,兩人看得直皺眉。騰永清道:“我來看著他吧,你也累了,你先回吧。”那人巴不得早點回去,跟騰永清客氣了兩句,就匆匆離去了。騰永清等了一會,過去把門打開,對葉少陽招手,接他進入院子。本來兩人是想等這個王頭兒進屋之後,從院牆跳進去,不過既然有這樣的機會,也省的麻煩了。“你守在門口,我動手。”說完,葉少陽走進了臥房。王頭兒趴在床上,正在難過地哼哼。葉少陽走到床邊,把他翻過來,冷冷道:“我知道你是誰。”王頭兒似乎沒聽見他說什麼,還在哼哼。“彆裝了,我知道你是妖,不是人。”說完,葉少陽等著他的反應,並且做好了出手的準備。王頭兒突然坐起來,葉少陽急忙後撤一步,正要動手,王頭兒突然“哇”的一聲吐了起來。靠!幸虧葉少陽早有準備,及早退開,避免了誤傷,皺眉看著麵前這個吐的不成樣子的大漢。“我跟你說啊,我知道你不是人,你是豬妖,你不要想著在我麵前裝蒜,你可知道我是誰……”葉少陽繃著臉說了一通,這才發現王頭兒根本沒理自己,頓時有點尷尬,這時候王頭兒吐完了,大字躺在床上,醉眼朦朧地看了葉少陽一眼,突然咧嘴笑起來。這笑得,似乎有點不正常。葉少陽小心地避開地上的穢物,往前走到床頭,望著王頭兒,王頭兒顫巍巍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葉少陽猶豫了一下,沒反抗,想看他乾什麼。“好俊的姑娘啊,嘿嘿嘿……”王頭兒的手突然伸到他身後,在屁股上揉起來。mmp!你個老光棍,做尼瑪的春夢。葉少陽伸手拍掉他的巴掌,左手捏了個法訣,用力一掌拍在他印堂處。“啊!”一聲慘叫。王頭兒也不醉了,雙手捂著腦袋,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起來,一邊發出慘叫。他的身體,也隨之產生了變化,皮膚裂開,有黑色的毛發從下麵長出來,腦袋的變化最大:長長的鼻子,兩隻忽閃的耳朵……不到半分鐘時間,一個人,就變成了一頭豬。一頭黑色的長著獠牙的野豬,趴在床上,睜著血紅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葉少陽。“我說,你冷靜一點。”葉少陽衝他擺著手說道,一邊觀察他頭頂凝聚的妖氣,妖氣很稀薄,說明它修為很一般,屬於那種最普通的妖怪。怎麼會?葉少陽眉頭皺起來,這種程度的修為,按說,連化身成人的實力都沒有,它是怎麼變成人的?“嗷……”野豬吼了一聲,朝葉少陽直接撲過來,來勢還挺凶猛的。葉少陽懶得跟它玩耍,左手捏了個訣,正麵對它腦門拍過去。正麵硬剛!砰的一聲,葉少陽的手掌和野豬的腦門撞在一起,爆發出一股波動,葉少陽紋絲不動,野豬卻被向後撞飛出去,砸在床上,將木板床直接撞塌了,躺在一堆碎木頭中間,痛苦地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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