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之後。馬克在傑斯·特納那好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帶著搖身一變變成自己秘書的葛雷秘書走出了機場。上了佐治亞州這邊聯邦調查局送過來的公車之後。馬克這才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墨鏡頗為無奈的說道:“這還沒怎麼滴就憑空招惹了一個敵人。”“你的敵人還少嗎?”琴側過頭靜靜的說道。馬克搖頭隨後點頭。話雖然可以這麼理解。但肯定不是這麼說的。馬克的敵人雖然很多,但大部分都被他的霸氣和手段給折服了。再說了。進入三十歲之後馬克很少去主動上門打臉了。畢竟年少氣盛的年紀已經過去了。再加上馬克如今的身份檔次也很難遇到什麼沒腦子的腦殘反派。就算有。一個個的都是人精的存在。馬克不怕麻煩。他怕光頭。在他記憶之中隻要是光頭似乎都是很難纏的角色。光頭女古一。光頭教授查爾斯。而現在?這才剛剛抵達佐治亞州首府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馬克就很確定自己上了那個同樣是光頭,身份更是哨兵特勤處主管探員傑斯·特納的黑名單裡麵了。不信?嘭!轟隆!坐在副駕駛上的琴瞥了一眼後視鏡之中那落地直接捏碎的某種飛行器輕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當做沒有看見呢。”馬克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隻有兩個選項。要麼轟碎。要麼當做沒看見。要是馬克是個普通人的話或許會選擇第二個選擇。但他不是。就單說本土有五十個州,每個州有一聯邦局座。馬克是其中之一。換句話說。不管在哪裡,向來隻有馬克監視彆人的份,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監視他的。更何況?一個出了佐治亞州就屬於非法性質的草雞執法部門。監視一名聯邦局座?這是什麼行為?反了天了。下一秒。馬克直接撥通了佐治亞州那名以高挑鎮壓變種人言論而成功上位的州長辦公室的電話。三分鐘之後。馬克掛斷了電話。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那名傑斯·特納會再一次接到州長辦公室的電話。旁邊的琴聽著馬克剛剛通話的怒氣衝衝的語氣有些困惑的說道:“才來就和這裡的州長有衝突你確定你考慮清楚了?”馬克淡淡的一笑看了一眼琴想了一會隨後說道:“我這麼說吧,知道為什麼紐約州聯邦調查局每年的預算可以直接砍掉總預算的百分之二十嗎?”琴搖了搖頭。她雖然擔任澤維爾投資集團的職務,但下麵有專門的經理人。就算是有所投資,投資最多的也是議員之類的政客。在她們心中,執法部門就如同高冷的女神一樣。至於琴所擔心的問題。馬克壓根就不擔心。不說其他的。單說一點。馬克是公務員,聯邦的公務員。至於州長?兩個例子。馬克的如今的年薪大約在稅後二十五萬美刀左右。上一任紐約州的州長年薪是稅前一美刀……一個小時後。馬克手上抓著兩份不知道正宗不正宗的煎餅走進了格蘭特公園。“給。”“謝謝。”將煎餅遞給琴之後,馬克也順勢在盤膝坐在了琴的身邊咬了一口煎餅之後這才說道:“那麼,查爾斯教授是怎麼說的,總不能讓我幫你從這裡的哨兵特勤處裡麵搶人吧。”馬克雖然不慫。隻是不符合馬克一貫給自己打造的人設。而且。這裡的哨兵特勤處可是和如今露西·洛克菲勒控股的特斯拉克工業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在露西執掌特斯拉克之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露西就將特斯拉克的總部從紐約搬遷到了亞特蘭大,更是和隸屬於州長辦公室管理的哨兵特勤處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在此之前。這由州政府授權而成立的哨兵特勤處本就是囂張的很。他們由州政府直接招募,被稱作哨兵,有權利獵殺並囚禁任何一名變種人。最關鍵的一點。在經過州議院授權之後,他們不受任何監管,可以任意使用火力打擊變種人。再加上如今搬遷過來的特斯拉克?如果說之前的亞特蘭大變種人的境地是水深火熱的話。那麼現在?如果變種人有專門的地獄?這裡就是了。琴搖了搖頭微微皺眉說道:“教授隻是說亞特蘭大這裡有我們需要找的人,但具體的……”說著。琴的目光落在啃著煎餅的馬克身上,意思不言而喻。馬克直接黑臉。果然。這些光頭就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正麵人物。而且。這光頭教授在想什麼呢?查爾斯教授都找不到老萬那私生女的下落,憑什麼認為馬克他能夠找到呢?難道是信任我?這個念頭一出,馬克率先就在心裡給自己一巴掌。扯淡的信任。這老家夥就是想在老萬跟私生女見麵之後把自己乾乾淨淨的摘出去。其心險惡。其人無恥。其人……馬克表示他還可以繼續下去。半響。馬克拍了拍屁股直接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走吧。”“……去哪?”“去找一個我的老同學。”“……”半個小時後。某一風景優美的社區。“我怎麼覺得這社區沒多少人居住?”“要是你身邊住著一位專門起訴變種人的地區檢察官你也會搬家的。”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風景的琴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愣直勾勾的看著馬克。馬克:“……乾嘛?”琴搖了搖頭說道:“我以為你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馬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說明他的人設經營的很完美。左右逢源馬某人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就在馬克循著黛比發過來的門牌號碼慢悠悠的以三碼的速度比對著的時候。滴滴!對於身後傳來的喇叭聲馬克置若罔聞。“三十三……三十二……三十……一,就這裡了。”馬克說著瞬間將車刹住。下一秒。車身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馬克嘴角抽搐。旁邊的琴亦是覺得有些好笑。好家夥。你這碰瓷的手段太低劣了吧。碰瓷一位聯邦高官?你這是準備飛天的節奏嗎?心中想著。馬克下車。身後的皮卡車上也下來了一個人。四目相對。兩人的怒火隨即收斂了起來。下一秒。在琴還有那皮卡車上下來的女子注視下。馬克和來人都是哈哈笑著張開雙臂互為擁抱了起來。“馬克·路易斯,上帝,好久不見。”“裡德·斯特拉克,我感覺你怎麼越來越蒼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