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馬克曾經暗自的輸入了自己這些年招惹的前女友試圖想要算出絕佳的選項。至於計算的什麼?呃……類似某種可能性吧。嗯。就是這樣。琴起身帶著那炙熱的神采,會客廳之間好似發生了爆燃神秘事件一樣。馬克眉毛一挑看著離自己隻剩下零點零一毫米距離的絕世美女。半響。琴彎著好似經過精心打理過的柳眉微微抬頭看向馬克微笑道:“所以,你說了這些魚兒的比喻,但這些都是你在逃避現在此刻的問題罷了,我想問的你沒有正麵給出答案。”馬克沒有說話。琴後退兩步將還帶著炙熱的空氣還給馬克。馬克嗅了嗅空氣之間那炙熱如同火焰一樣氣味淡淡的問道:“你想問什麼?琴?”“你愛我嗎?”“愛。”“你會和我在一起嗎?”“會。”“那你會和離凱特離婚嗎?”“不會。”“……”馬克與琴的快問快答遊戲環節隻進行了三個問題就陷入了僵局。陷入僵局的是琴。不是馬克。馬克抬頭看著一身紅衣似血的琴很是從容的說道:“因為我和凱特從未舉行婚禮。”……最起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所以還是那句話,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講,馬克還是個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小男孩……馬克在心中如是想到。馬克內心歎了一口氣,老實說,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是慶幸還是鬱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凱特結婚了,是在三十八號地球結婚的。但又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在目前他們所生活的主位麵,馬克和凱特還尚處於男未婚女未嫁的局麵。“……等等。”琴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馬克問道:“你和凱特還沒有結婚?”“是的。”馬克恢複了往日的從容實話實說道:“最起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意思?”“字麵意思罷了。”“……”琴再次沉默了。馬克亦是也有些皺起了眉毛。在多蘿茜和西奧多拉出生這麼久了,馬克已經不止一次問過凱特舉辦婚禮的事情了,但凱特始終都沒有同意。但為什麼不同意的理由,凱特似乎從未沒有正麵告訴他。那麼問題來了。嘶!馬克想到了某個比較異常驚悚的答案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真的如同他心中所想的?馬克低頭神情閃爍不定暗自的沉思著某種可能性,乃至於太過於入迷,連琴什麼時候走的,馬克都一無所知。聯邦大廈距離三個街區的露天咖啡廳。一襲紅衣的琴走在路上吸引了無數男性的目光。嘭!一個帶著眼鏡的宅男直接嘭的一聲撞擊到了路邊的燈柱上麵去了,宅男旁邊高高瘦瘦的夥伴麻杆男更是用著無語加看白癡的眼神注視著捂著自己額頭蹲在地上的眼睛宅男……“弗雷朵,謝謝。”“馬上來。”琴走到咖啡廳那邊之後,直接朝著蹲守在旁邊的服務員下單了之後拉開了座位坐了下去隨後看向卡座原本坐落的三人。凱特麵無表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拿鐵看向鮮紅似火的琴淡淡的說道:“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琴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坐在兩邊的愛麗絲和裡爾則是抿著自己麵前的歐蕾咖啡,也就是所謂的一種來自法國的咖啡。半響。琴點的弗雷朵被服務員端上來了。弗雷朵,也是咖啡,或許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玄乎,用一種接地氣的方式來解讀的話那就是冰咖啡,一種冰鎮的甜意式咖啡,裝在長玻璃杯裡,通常加冰。琴抿了一口手上的冰咖啡之後這才重新抬頭看向凱特,隨後扭頭看向愛麗絲還有裡爾一眼之後,微微皺眉道:“你們就不好奇剛剛馬克和我的談話內容?”“不需要。”在紐約今天溫度還是零下三度左右,依舊穿著一件超短牛仔熱褲的裡爾聳肩說道:“我對馬克的愛是永恒的,這是有我們狼族愛情烙印鑒證和認可的。”琴聞言直接乾笑了兩聲隨即看向愛麗絲。愛麗絲則是瞥了一眼琴淡淡的說道:“這麼說吧,我能預知未來。”琴有些傻眼。她一直以為昨天在馬克莊園遇見的愛麗絲和裡爾隻是一個會變成有著絢麗花紋且可愛的蝙蝠,一會和變成淺灰色毛發毛茸茸的嬌小可愛狼。但眼下?這特喵的又是愛情烙印,又是可以預知未來是鬨哪樣?倒是凱特好奇的看向愛麗絲小聲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能預言馬克和你自己的嗎?”“對啊。”“那……”愛麗絲微微一笑指了指皺著柳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琴淡淡的說道:“我可以預言到她的未來。”琴回神道:“什麼?我的未來?”愛麗絲點了點頭。她在預言琴未來的畫麵之中看到了自己。哇。怎麼形容呢?這種感覺就好像現在的自己能夠和未來的自己穿過了時間與空間一樣進行無間隔的對話一樣。琴笑了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凱特卻是咳嗽了一聲看向三人說道:“現在琴也知道了,那繼續我們昨天的話題吧。”琴將自己想問愛麗絲的話憋了回去,注視著凱特從口袋裡麵掏出的五頁紙。當五頁紙擺在桌麵上的時候。穿著熱褲享受著大城市生活的裡爾揉了揉自己的秀發皺眉道:“我們這一個月來不是清理掉了普通人了嗎?”凱特點頭道:“對,但很明顯,隨著你和馬克的新聞流傳在超凡世界內,我收集到的信息也越來越誇張了。”裡爾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愛麗絲接過一張紙張看著上麵的某個名字眉毛一挑道:“匈牙利,阿米莉亞?”“你認識?”凱特看向愛麗絲。愛麗絲點了點頭道:“當然,阿米莉亞所存在的曆史幾乎比意大利沃爾圖裡皇族的曆史都要悠長,不過匈牙利的吸血鬼能力比我們差遠了。”凱特點了點頭道:“那阿米莉亞就你負責,沒問題吧。”愛麗絲點頭道:“行。”凱特隨後看向裡爾。裡爾則是在自言自語著算計著什麼。“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某人離開二十四年,一共就是八千七百六十天,我們這一個月來處理的名字差不多……”凱特:“……”愛麗絲:“……”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