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下傳來了汽車的響聲,應該是他們回來了。炎彬看了眼床上的齊悅,走出了房門。齊悅無裡的灘在床上躺屍,泄氣地拍了□下的床。他真是蠢到家了!懊惱!假藥害死人啊!剛走到樓梯,韓非同林雨澤已經走了上來,攔住對方想走向齊悅所在的那個房間的步伐。“來這邊吧,齊悅在那屋睡著了。”示意旁邊的一個屋子。聽到這話,本來顯得有些懶散的林雨澤猛的抬頭看了眼炎彬一眼,一絲異樣從他眼裡滑過。韓非沒有察覺,點頭應可,齊悅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大概是累到了。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確實是累到了,可是不是因為前一天晚上.......房間裡,三個人交談著,其實談話的隻有兩個人,林雨澤照例沉默著。淪陷的那所軍事基地,房子裡的情況不清楚,目測外麵至少有上千隻左右喪屍,大部分遊蕩在訓練場外麵。不過,他們下午前去,開車把大部分喪屍引到了一個偏遠的已經淪陷了村莊裡,並且剩下的那部分也被他們用炸藥解決了一多半。沒有感知到基地內部有高級喪屍的跡象,最高等級的喪屍應該隻有三級。等級持平的喪屍很容易對付,但如果躍級的話,難度則比較大,高一級攻擊是要翻倍的。已經大概了解了裡麵的情況,炎彬揉了揉額頭,問到:“吃東西了沒?”“路上吃過了。”韓非答道。把手裡的煙頭扔到地上,用腳踩滅,對屋子裡的兩個人說道:“行了,先睡吧,明天早上過去。”停頓了一下,對著林雨澤說道:“你晚上住這間,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恩。”林雨澤抬眼看了一下炎彬。韓非也同林雨澤說了句,然後才出去,這小子身手確實不錯,雖然之前兩個人還打了一架,但男人間的友誼很微妙。炎彬同韓非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來,韓非問道:“齊悅怎麼睡了?”“恩,他累了。”炎彬也沒想隱瞞。聽到這話韓非有點若有所思,抬步走向了齊悅所在的那個屋子,炎彬也在後麵跟了過去。推開門,一股濃鬱的□過後的氣息迎麵襲來,果然,韓非沉下臉來看床上的那個人,緩緩的走了過去。白暫的身體上遍布著激情後的痕跡,看得出來之前有多麼的激烈。憤恨,自己才出去這麼一會兒,他就跟其他人搞上了,先前和林雨澤眉來眼去的,現在跟炎彬才剛見麵第一天就直接上窗了,怎麼就這麼積渴。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必顧慮其他的了。齊悅無力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感覺身旁好似有人,抬起頭來,看見床邊的韓非,現在這種情況被人看見了他有些感到難堪。但又有些慌張起來,對方看起來表情陰鬱,讓人有點不寒而顫。隻見韓非黑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手邊脫著衣服,齊悅慌亂的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想乾什麼?”韓非眼睛眨都沒眨開口說道:“乾你。”手上動作沒停。半坐了起來,齊悅靠在床邊,聲音有些顫抖:“彆......彆開玩笑了。”韓非已經脫光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來,手邊解皮帶,邊冷笑著反問:“嗬.......你看我象是在開玩笑?”房門被半開著,炎彬正靠在門邊,看著他們。齊悅瞄到門口的炎彬立刻求救的望過去,希望對方過來攔住韓非,韓非現在看起來氣勢凶凶,跟以往截然不同。沒想到對方竟然把門緩緩的帶上,走了。韓非看見齊悅的反應更是氣憤,這得有多積渴,才不到一天就學會找男人了 ,這家夥就是千□。甩掉脫到腳下的褲子,直接就翻身上床。齊悅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全身赤-裸,□高高翹起,看起來很是粗大而猙獰。開始還以為是玩笑話,現在已經徹底知道對方是想來真的,起身就想冥想進空間。韓非大概看出來對方的想法,一把就抓住齊悅的胳膊,單手按住對方的上半身,直接就壓了上去。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硬物,連前戲都沒有做,直接就進去了。一整晚真可以用死去活來來形容了,一直到天都蒙蒙亮了,韓非才放開齊悅,翻□去,心滿意足的抱著他,帶著警告的說道:“不準在招惹其他男人了,女人也不行,不然我不會就這麼輕易饒了你。”齊悅早就累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他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抬起手,看了一眼戴在上麵的手表,已經12點多了。起身,腰酸背疼,後麵那個難以起齒的地方更是腫漲疼痛,邊穿衣服邊低聲咒罵著。站在窗邊向外麵茫然地看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樓下院子裡的那輛車好半天,才走出房間,順著樓梯步子也有不自在的下了樓,一樓的客廳裡隻坐了兩個人,不見了其他人的蹤跡。來人看見齊悅下樓後,必恭必敬的說道:“非哥交代我們兩個保護你,他們下午回來。”齊悅扯開嘴,微扯了一下嘴角,應了一聲:“恩。”轉身進了旁邊的一個空房間,盯著牆上鏡子裡的自己,下定了決心,就這樣吧。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廚房,對著客廳裡的其中一人說道:“你過來一下,幫我個忙。”對方聽見後應聲走了過來,齊悅指著廚房的角落說:“那個,你幫我弄好。”來人有些疑惑的看向齊悅所指的角落,根本什麼都沒有啊?但對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使他疑惑地低下頭打算仔細看清楚。齊悅快速的從空間中抽出一個炒菜用的鐵鍋,敲到了對方的頭頂,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直接都被敲暈在地,又用同樣的方法解決了另一個。快步走到了院裡的汽車旁,拉開車門,還算滿意,車並沒有鎖,鑰匙正插在上麵。上車,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把車開出了院子。還算滿意,油箱是滿的。想了想又把車停了下來,把敞開的院門合上,抽出廚房裡的一根擀麵杖彆到了門上。做完這些,這才放心的離開。車子急馳而去,那是同先前要去的l基地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從後車鏡看了一下那漸漸變小的黑點,長歎了一口氣。他想照顧林雨澤看來是多餘的,對方雖然年紀小可是足以能夠照顧好自己,倒是他自己,自嘲地笑了。就去那吧,他一直向往,卻又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希望自己能夠有命活著到那。不在去想,車子飛快地消失在地平線上。距離m基地還有50裡的郊外,一隊人正在外麵搭起了帳篷,準備當天就在這裡休整。一路上由於他們隊伍人比較多,怕離村莊近了會不安全,都是象這樣宿在公路旁邊帳篷裡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其他人沒看出來,彆自己就可以瞞天過海,你以為所有都不知道嗎是你害死的學姐。”杜夢瑤站在車下對著最後下車的柳月說道。柳月帶著疑惑的神情,輕聲說道:“杜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我根本就聽不明白。”杜夢瑤有些憤怒的抓住對方的手,聲音揚高:“你不要在裝了,學姐的脖子上有掐痕,分彆是你故意害死她的,學姐每天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被咬到。”柳月聲音平靜的反問:“那你當時怎麼不說?”杜夢瑤語澀,當時情況太突然了,她根本沒往其他地方想,是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仔細回憶才發現疑點的。明知道對方不安好心,可又找不到證據,杜夢瑤氣得上前就推了一把柳月。哪知對方尖聲叫出聲來,倒在地上,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明明她根本就沒有用力。“小月,你沒事吧?”廖非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裡帶著關切。柳月眼裡含淚,聲音梗塞是回話:“沒....沒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交。”廖非凡扶起柳月,帶著責備的對著站在那的杜夢瑤說:“夢瑤,你一路上處處針對小月,她心地善良,救了這麼多人,你怎麼就容不下她,欣兒的事真不是她的錯。”杜夢瑤有些失望地望著廖非凡,深深地看了一會兒,目光又轉向了柳月,嘲諷的說了句:“你可真是好本事,咱們走著瞧!”說完轉頭走向其他人。柳月扯了扯廖非凡的袖子,聲音裡帶著莫名的委屈:“都是我的錯,不怪夢瑤姐姐。”廖非凡收回看向杜夢瑤的目光,安慰對方,說:“不怪你,她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以前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太緊張了的緣故。”“恩,夢瑤姐姐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等我們到了m基地就好了。”柳月善解人意的應聲。廖非凡這才放下心來:“你小心點,我去那邊看看,等下拿藥來幫你擦下。”柳月抬高被地麵擦傷的手,小聲說著:“那謝謝廖大哥了,你們可真都是好人.....”抬高頭看著廖非凡走遠,不錯,她最需要的就是這些對自己無條件信賴的人,這個人很合自己心意。炎彬你不是有勢力麼,我要比還有勢力!這次我要把你的都搶過來!調轉目光,看著正幫其他人紮帳篷的杜夢瑤冷笑,敢跟我鬥,就怕你承受不了那個下場。b基地“隊長,發放中心的那個妞對你有意思,你就收了吧。”一個二十出頭圓臉的年輕人正對著身旁的一個穿黑色休閒裝的青年打笑道。“哦?我要是收了她,最後怕是哭的是你。”黑衣青年語帶調侃的回道。還沒等他說完,立刻就引起了,旁邊其他人的起哄。先前的那個說話的圓臉青年頓時臉紅脖子粗的,轉頭向那些起哄的人罵道:“滾一邊去,小兔崽子。”黑衣青年,看著他們無聲地笑了笑,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一包煙,抽出一根來點燃。透過迷朦的煙霧,可以看見青年那帥氣的英俊冷凝的臉。五年了,齊悅,你在哪?還活著嗎?如果你還活著,那你到底去了哪裡?